第40部分(第2/4 頁)
信給二叔,二叔才會私自帶兵前往婉城。
二叔千錯萬錯,但都因鳳瑤而起。
不知父親知道這件事,會怎麼想,怎麼做?
雲末平靜地接著道:“另外,北朝大軍去了豐城。”
如故猛地抬眼,看向雲末。
如故沒能掩飾的緊張落在雲末眼中,雲末問道:“郡主怎麼了?”
“結果呢?”如故顧不上掩飾,她想知道那個人在豐城的根基怎麼樣了,而豐城的百姓,又怎麼樣了。
她害怕因為她,給豐城帶來另一場慘無人道的屠殺。
“北朝大軍幾乎把豐城翻了個,都沒能找到有關地宮的任何線索。”
如故怔了一下,“那豐城百姓呢?”
“豐城雖然緊靠北朝,但終究是越國的領土,北朝軍不敢為難百姓。”
“如果是越國的人馬到了呢?”
“豐城百姓幾經動盪,已經知道怎麼自保,郡主無需擔心。”
“你怎麼知道?”
“雲末曾經是越皇身邊的謀士。”
如故從三順那裡知道,母親越真還是儲女的時候,雲末就在她身邊,母親在雲末的協助下,從無權的傀儡儲女坐上越皇的位置,擁有今日可以與國師對持,讓太上皇顧忌的權勢。
這樣的人熟悉的不僅僅是局勢,還有人心。
他能說這樣的話,絕不僅僅是一句安慰的話那麼簡單,而是對局勢的分析和弄權者心思的揣摩。
如故沉默,豐城是越國的城池,殤王在越國的眼皮底下潛伏著大股暗勢力,滴水不漏,他是怎麼做到的?
“郡主很在意豐城的百姓?”
“我只是不願因為我的任性,血染豐城。”
“郡主和以前不同了。”他的眼黑得象化不去的墨汁。
如故苦笑了一下,親眼目睹了那樣殘忍的屠殺,怎麼可能沒有一絲改變。
“這些,你是怎麼知道的?”就算他曾是母親身邊的謀士,但他已經不要母親身邊,這些事情,他不應該知道的這麼清楚。
他從袖子裡取出一本裝訂得很好的書冊。
如故迷惑接過,翻開來一看,眼睛瞬間大睜,飛快地連翻了幾頁。
這本厚厚的書冊,記錄著她被劫持期間除了失身那一晚的事以外的所有事情,包括生活瑣事,細緻她和每一個人的對話,都一字不漏得記錄下來。
就連她和殤王在床上的那些動靜,對方都以一個聽牆角的身份,把殤王對她的各種抱,各種壓,各種肌膚之親,但又怎麼嘎然而止都描寫得活色生香,比如故以前看過的A片還讓人想入非非,蕩人心魂,重要的是還真實……
如故偷看雲末,雲末面色平靜,但她敢說他全看過了,倔得面紅耳赤,恨不得挖個坑把他給埋了。
“這是哪來的?”
“未必知給的。”
如故眼角抽了抽,感情這個就是錢小開說的值五千金的訊息。
能在敵方的核心裡,做到這樣精確的竊聽,如果放在現代的軍事中,就不是五千兩黃金的價,而是無價。
只是這些內容太囧了。
“五千金就買這麼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如故一想到欠的那筆鉅債,痛得心肝都在顫。
“我們買的是郡主的安康。”他的視線落在她肩膀上,彷彿他的視線能透過她的肩膀,看見她後痛上的傷。
如故後背驀地僵住,手指輕敲書冊,從記錄事蹟來看,未必知是從他們離開豐城以後跟上來的,離開豐城以後,禽獸再怎麼胡來,硬是沒有對她做出過火的事,難道是察覺到未必知在附近,所以才刻意隱忍?
“這東西還有誰看見過?”
“目前只有雲末,郡主想滅口的話,不難。”
如故被嗆得一陣咳。
“郡主怕這東西流露出去,是怕難為情,還是怕暴露了殤王的行蹤?”
如故嘴角抽出一絲似笑非笑,狐狸再怎麼偽裝還是狐狸,處處不忘揣摩人心。
“我兒時的那場大病,你知道多少?”
“郡主醒來後的事,雲末無一不知。”
“那醒來之前的事呢?”
雲末沉默。
如故追問,“你知道不知道,我醒來以前,生活在哪裡?”
“在豐城,由鳳親王照料。”
“豐城之前呢?”
雲末再次沉默。
“不知道?”如故逼視著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