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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禁地,你來幹嘛?”
無顏唆使高志平翻新雲秀坊,弄了李然一身髒,又在澡堂外顧意說暖房沒有人來。
如果李然在澡堂把澡洗了,那就什麼事也沒有了。
但李然沒洗澡,又沒有回房,而暖房裡還有燈光。
種種事蹟更說明這個李然有問題。
他花了這麼多心思,眼看結果就在面前,他怎麼甘心被玉玄攪和。
但別看玉玄長得跟個姑娘一樣,但手上功夫卻是實打實的。
玉玄把他纏住,他使了十二分力,都擺脫不了。
急得跳腳,“你是不是看見了?”
“看見什麼了?”
“李然……”
“沒有。”玉玄打死不認。
“不可能,放手,讓我看看。”
“不行,看在我們以前的交情上,我說什麼也不能讓你犯戒。”
玉玄是講規矩的人?
信他的都是豬。
“你不放,是吧?”
“不放。”
“好,你不放,我們就在這兒耗著。”
暖房只有這一道門,又沒有窗。
只要守著門,除非裡面的人會地遁,要不然插了翅膀也飛不掉。
耗著就耗著,玉玄心裡哼哼。
只要如故把衣服穿好了,把那張臉整回去。
大搖大擺走出來,也頂多是私闖禁地。
反正罰,還有他們扛著。
可是如果被人發現了女兒身,可就是天都要塌下來的事了。
玉玄能想到,無顏當然也能想到。
急得咬玉玄的心都有。
但偏偏被他死死抱住,硬是掙脫不出來。
二人正糾纏著,突然另一個人從他們身邊躍過,落在門前,回頭衝他們笑了一下,伸手把門推開。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他千防萬防的高志平。
玉玄的臉瞬間慘白,慌忙放開無顏,追了上去。
但他雖快,高志平卻已經邁進門檻。
無顏一躍而起,飛跑進屋,比玉玄跑得還快。
玉玄一顆心沉了又沉,腳在地上一點,身體輕飄飄地進了暖房。
向大石缸一看,怔了。
石缸裡哪裡還有如故的人影。
無顏直撲大石缸,缸中除了一缸熱水,什麼也沒有。
人呢?
怎麼可能沒有人?
如果沒有人,玉玄幹嘛要死死攔著?
高志平見屋裡沒人,有些不解地向無顏向玉玄看來。
玉玄也覺得有些懵,不知如故怎麼會突然間消失得無蹤無影。
但不管怎麼說,如故不在,他總算能鬆口氣。
抱了大刀,哼了一聲,“這裡能有什麼?”
無顏不死心地左右亂看。
玉玄正有些得意,突然一滴水滴進他的脖子,他轉頭,看見垂在眼前的一縷溼答答的墨黑髮梢。
唬得魂飛魄散。
不露聲色地一手扶了大刀撐在地上,一手抱在腦後背靠身後貨架,擋住那一縷秀髮。
高志平是收到風聲,說李然在這前面不見的蹤影,他是順著方向找來的這裡。
結果看見在門外糾纏的玉玄和無顏。
以玉玄對李然的維護,不可能無緣無故地出現在這裡。
認定李然私闖了禁地。
本想捉個現場,給他定個罪名,藉機好好地收拾收拾他。
結果屋裡什麼也沒有,有些鬱悶。
但總覺得這兩個人不可能無故到這裡來。
正想,仔細地搜一遍,突然聽見外面傳來大量的腳步聲。
坊主帶著雲秀坊的護院出現在門口,氣急敗壞地衝進暖房。
當看清暖房裡的三個人,頓時苦了臉,怎麼是這三個難纏的主。
恨不得沒跑過這一趟。
但身後十幾個護院看著,他不能沒有坊主的樣子。
強裝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你們三個竟敢無視雲秀坊的規矩,私闖禁地。”
無顏雖然對假李然好奇,但只是為了給自己尋樂子,並不想把李然給捅出去。
“我和玉玄在這裡散步,並沒有闖禁地,是見莊家進了暖房,以為有什麼事,才跟著進來看看。”
無顏捱到玉玄身邊,伸手抱住玉玄的肩膀,衣袖擦過如故滑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