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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耳邊低說了幾句話。
三順點了下頭,走到無顏身邊,用極小聲的聲音道:“太不像話了,既然床都上了,那麼就該把事給成了才行?”
“你怎麼知道?”無顏驚訝地抬眼看向三順,“難道你跟那書鋪掌櫃有一腿……”
“放屁,什麼都沒有。”三順的俏臉瞬間漲紅。
無顏瞥了眼如故,“無緣無故扯這個做什麼?”
“你那句話要改改。”
“怎麼改?”
“太不象話了,衣服都脫了,被子是不是也不該再裹著。”
無顏剛端了熱茶到嘴邊,冷不丁聽見這麼一句,手一抖,滾熱的茶,直接倒了半杯進口中,順著喉嚨滾下喉嚨,燙得他一手端著茶杯,一手攥著被子蹦了起來。
“你……你……真是有什麼主子,就有什麼丫頭。”
“謝謝公子誇獎。”
三順一本正經。
無顏瞪向如故,算是服氣了。
如故跟沒事一樣仍喝自己的茶,只是眼角噙著的笑,可以看出惡作劇成功的得瑟。
三順說的極小聲,蕭越也沒留意三順,不知無顏跟三順在鬧什麼。
不過他對無顏的事,不感興趣。
見外頭高遠升已經忍到極限,輕飄飄地問如故。
“這事,你想怎麼辦?”
“我說怎麼辦,就能怎麼辦?”如故笑口盈盈。
高遠升冷笑。
如故雖然有靖王和越皇撐腰,但石海村是數十個國家共同維持的,並不是只有北朝和越國說了算。
要辦他,還得透過各國聯盟。
一一通知各國國君,再進行商議,沒個一兩年,根本出不了結果。
這兩年時間,足夠他四處周旋打點。
蕭越從懷裡取出一塊金牌,放在桌上。
“這是什麼?”如故拿起金牌,翻來覆去地看。
金牌正面刻著“雲秀坊”三個字,背面刻著“令”字。
再仔細看,金牌的上刻滿了花紋,而那些花紋是各國國君的玉璽。
“雲秀坊的督察令。”
“有什麼用?”
“相當於尚方寶劍,不過這把上方寶劍管的是石海村,只能斬為害雲秀坊的人。”
高遠升看清如故手上的金牌,臉色驟變。
如故瞥了眼高遠升,把金牌放回桌上,“高遠升能不能斬?”
高遠升掌管石海村的兵權,橫行霸道,卻沒直接做危害雲秀坊的事。
“紅坊村是為雲秀坊而設,石海村的一切都是為雲秀坊服務,危害石海村,也就是危害雲秀坊。在石海村犯事的人,當然得斬。不過預防不公,要斬石海村的官員,得兩塊牌子。”
“一共有幾塊這牌子?”
“五塊,分散五個人手上,這五個人都是由各國百姓推薦出來的”
“哪五個人?”
“除了我以來,還有未必知,衛青……”蕭越瞟了一旁,又叫了夥計來給他擦頭按摩的無顏粽子一眼。
無顏正被按得舒服,半眯著眼使喚夥計,“再重點,再重點,嗯嗯,就這樣,嗯……不錯,不錯。”
看樣子真像是來這裡洗澡享受的,至於其他跟他沒半點關係。
如故覺得這個人,真的很欠抽,“陳國的太子衛青?”
“是。”蕭越懶得再看無顏的騷包樣。
陳國太子衛青,長年遊走在陳國各地,收集民間疾苦,再將這些疾苦告知陳皇,也算為百姓做了不少好事。
如果說蕭越是打出來的威望,那麼陳國的太子衛青就是以嘴說出來的民心。
如故為了儘快瞭解這世界,空閒的時候,也沒少了解各國情況。
衛青也算個人物,他有一塊金牌,不覺得稀奇。
“還有誰?”
“殤王。”
如故怔了一下,“為什麼會有他?”
“殤王雖然被所有國君仇恨,但他一直在以自己的方式抵抗屠城,所以在民間算是極得民心的。”
蕭越說起殤王,有點惺惺相惜的味道。
如故嘴角不自覺得浮起一絲欣慰的淺笑。
“還有一塊金牌在誰手上?”
“你手上。”
“什麼?”
如故睜大了眼,“你搞錯沒有?”
“確實在你手上。”
如故攤開兩隻手,“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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