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部分(第4/4 頁)
“也……可以……”只談不做,也是可以的……
如故雙手環上他的脖子,說什麼也不肯放開熱炭一樣的他,但看著那張小榻,糾結得胃直抽抽。
“難道你跟女人一起,就知道那種事?”
“給我暖榻是你自己說的,難道反悔了?”他把她在榻上,高大的身體隨之壓覆下去,把她緊緊地壓在身冂下。
身冂下冰冷的身體,卻讓他無比的心安。
能看著她在懷裡跟他使小心眼,鬧彆扭的感覺真的很好。
“我當然不是反悔,只是你和我做著那種事,難道不覺得對不住在家裡等你的未婚妻?”
如故沒忘了,他還有一個白族的未婚妻,心裡各種憋氣。
他讓她不痛快,她也不能讓他舒心。
“呃?”
殤王漫不經心,不管是誰都能聽出那聲‘呃’不過是隨意應付,手在撫上她的腰,挑逗地遊走。
如故按住在她腰間不老實的手,“你該不會不認識白族長老的女兒玉女?”
“認識怎麼了?”他手被她壓著不能動,就低頭下來,輕吻向她的耳側,溫熱柔冂軟的呼吸拂在她耳邊,搔得她耳根絲絲髮癢。
“殤王該不會不知道自己有這麼一門親事?”如故偏開頭避開,有些咬牙切齒。
她和他拜堂的時候只有兩個月大,而且當時是為了活命,才娶她這個‘命硬’剋夫的妻子,他現在不肯承認這門親事,她無話可說。
而且她在二十一世紀呆過那麼多年,雖然整天都在訓練,但接觸的終究是現代人的生活理念,婚姻自由,並不認為可以用那沒有自主權的親事來捆綁他。
他怎麼對他那未婚妻,她不關心,但他如果已經另外訂下親事,就不該再招惹她,不該對她為所欲為百般親近,完全沒有避忌。
她不是可以任人玩弄的物件。
她需要取暖,需要活命,而他可以讓她活命,她在認為自己可能死掉的時候,最先想到的是他。
雖然為了取暖和他胡攪蠻纏,但想到他另外有人,心裡仍不知是什麼滋味。
“你介意?”他微微起身,手撐了頭看她。
“我當然不介意。”承認了介意,那賭約就輸了一半。
“不介意,你扯那些不相干的做什麼?”
“不相干?”如故的臉冷了下來,“如果你的未婚妻都是不相干的,那麼什麼才是與你相干的?”
“你說呢?”
“殤王的心,如故揣摩不到,也不想揣摩。”如故冷笑。
他手指輕撫過她氣得發白的小臉,最後落在她的唇上來回輕拭,“小的時候那麼乖巧,長大了,竟這般伶牙俐齒。”
如故開啟他的手,“好過某人,小的時候尊老愛幼,溫柔懂事,長大了卻連良心都餵了狗。”
他不怒反笑,“是餵了只小白眼狼。”聲音溫柔得如同他兒時哄她的時候。
如故哽住。
被他強女幹,如果說她不惱不恨他,那是假的。
在那一瞬的時候,她恨死了他。
但與他兒時的那些感情,卻又是不能抹殺的。
矛盾的感情融成了一團,塞在她心裡。
她對他,已然分不清到底是什麼感情。
過了會兒,如故才輕噓了口氣,“你少來這些花言巧語,本姑娘不吃這套。”
他微微一笑,眼角見砂漏裡的砂一點點漏下,眼見就要子時。
一股陰風襲過,他眸子一沉,突然把如故一推,把她抵上她身後牆壁,“如故,我們還有一個時辰,你打算就這麼跟我彆扭下去?”
“你要走?”如故驚了一下,顧不得再給他添堵。
到了子時就是朔月,如果他只有半個時辰,一個時辰後,沒有了他的庇護,怨魂隨時會撲上來。
她現在還對付不了怨魂。
“一個時辰後,神秘之門開啟,你必須帶著寶珠回去。”他掃了眼如故的手臂,“你打算這麼和我抱成一堆進雲秀坊?”
如故罵他歸罵他,但纏在他身上的手臂卻半點不肯放鬆。
和他抱成一堆進雲秀坊,那還不天下大亂,如故光想想就頭暈。
“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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