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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頂上也沒有能窺視的地方。
蕭越和玉玄都是武功高強的人,聽力不是一般人能比的,除非對方的輕功遠在他們之上,否則不可能趴在房頂上窺視而不被他們發現。
如故爬下房頂,見玉玄一聲不哼地坐在廊下生悶氣。
蹭了過去,兩個爪子發癢,直想往他身上搭。
昨晚雖然借小郎的身體採陰補陽,得了不少陽氣,但終究是朔月,比平時陰冷不少,真想摸摸他,抱抱他,多蹭點陽氣,暖和暖和。
“玉玄公子,那個啥,其實我也是無辜的……”
無辜?
玉玄瞪著她,眼睛都要噴了火。
她就是一個禍精,走到哪兒,哪兒沒好事。
跟來了石海村,乖乖在外頭待著也就算了,卻整成這副鬼樣子來跟他擠一個屋。
現在害他被人編排成斷袖,還畫成那種下流的東西。
偏偏,他還不能揭穿她是女兒身,硬生生地頂著個斷袖的汙名,被人恥笑。
這一切都是拜她所賜。
他殺人的心都有,她還無辜?
玉玄又氣又委屈。
他委屈,如故同樣委屈,誰讓他跟蕭越抱一堆呢?
“那個……能趴在房頂上,不被你和蕭越發現的人,你能想到幾個?”
“三兩個。”玉玄惱歸惱,但他更想把畫那破玩意的人揪出來,所以不拒絕回答如故的問話。
“哪三兩個?”
“未必知,殤王,止燁。”
“沒別人了?”
玉玄哼了一聲,把回答省了。
殤王,止燁,如故可以排除,至於未必知……
“會不會是未必知?”
“你有點腦子,行不?”玉玄開口就罵,“他敢做這事,誰還找他做買賣?”
“萬一是有人花大價錢讓他畫的呢?”
玉玄丟給她一個大白眼,起身摔門進屋,他腦子進了水才會跟這頭豬討論案子。
“就這麼信得過未必知的人品啊?”如故望了一回天。
忽地看見一道光暈在房頂天窗上閃過。
如故順著光線看過去,只見不遠處頂上有一面鏡子。
那鏡子是用來測長星位置的。
如故想到他們屋裡用來穿衣的鏡子。
靈光一閃。
搬了梯子爬上鏡子對面的樹,從對面鏡子裡看見玉玄正趴在牆上捶牆。
如故臉都綠了,爬下樹,先不管那春宮是誰畫的,就憑這個,坊主也得給她一個說法。
神秘之門雖然破解,但云秀坊屬於國聯,在國聯還沒有解散雲秀散之前,坊主都得老老實實地鎮守雲秀坊。
如故很順利找到坊主。
坊主看見易容成李然的如故眼睛都直了,“你沒死?”
“當然沒死。”
“既然沒死,昨晚雲了哪裡?點名為什麼不到?”坊主實在想不明白,這個弱不禁風的少年,怎麼還可能活下來。
“昨晚洞裡太熱,加上出了那趟海,實在累得吃不消,就提前出來回房休息,睡得太死,不知道坊主點名的事。”
昨晚亂了一晚上,坊主也沒一間房一間房的查過,自然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回了房間,“義員們都走得差不多了,你什麼還不走?”
如故道:“本來是要走的,不過遇上臨安郡主,讓我為她辦點事。”
“什麼事?”坊主心裡一緊。
如故取出那本春宮,遞了過去。
坊主迷惑,接過一看,嚇出一身冷汗,“這是什麼意思?”
如故冷哼了一聲,“臨安郡主讓我向坊主討一個說法,而是這事涉及到在下的名譽,也得坊主給個交待。”
這本春宮畫得極為細緻,連擺設的花紋都一絲不差,一看就知道是在人字院二號房裡的。
只有雲秀坊裡的人才有可能畫得出這麼細緻的畫冊。
不管這畫冊裡的事情是真是假,這東西都絕不能畫的。
雲秀坊出了這樣的事,蕭越和臨安郡主追究下來,身為坊主,就不可能沒有責任了。
一件事還沒擺平,又來一件,坊主一個頭三個大,“這件事,老夫真不知道。”
“坊主的意思是,不知情,這件事坊主就不管了?”
“老夫當然不是這個意思,請問,這東西是從哪裡來的?”
“是雲秀坊的義童撿到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