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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去求蕭越找寶珠?
再說,蕭越鐵面無私,他這裡去求蕭越,多半是自討沒趣。
現在只有把希望放在雲末身上。
“你去打聽一下,雲公子在哪裡。”
“老爺,你是不是糊塗了?”下人是坊主的家僕,跟了坊主多年,感情極好,在他面前是敢說話的人。
“我怎麼糊塗了?”
“高志平衝撞的是臨安郡主,郡主都恨死了高志平,可高志平是老爺保舉的,如果不是老爺保舉高志平當了莊家,高志平能那麼囂張,招惹玉玄公子他們?郡主對老爺能沒想法?雲公子是臨安郡主的侍官,以後有可能是郡主的丈夫的人。高志平毀的是郡主的名聲,雲公子能不顧郡主感受,來幫老爺?”
“難道就沒辦法了?”坊主心裡一片冰冷,“對了,還有無顏,請他讓未必知查,多少錢,我都出。趕緊去找無顏。”
下人跑著走了,沒一會兒功夫就回來,“無顏公子出去了,不知道去了哪裡,不過他的小廝倒是有傳話。”
“什麼傳話?”
“他說,寶珠的事,他不插手。”
“為什麼?”坊主傻了眼。
“說沒興趣。”
“什麼?”
坊主嘴唇抖了一下,這算是什麼理由?
不過不管在他看來是不是理由,反正無顏這條路,也算是斷了。
坊主把今年來雲秀坊的所有義員的身份和能耐在腦子裡過了一遍。
平時看著一堆的人,可是到了用人的時候,卻沒一個合適。
肩膀垮了下來,“去把李然叫回來。”
下人答應著去了。
如故重新站在坊主面前,笑嘻嘻地,“坊主想通了?”
坊主冷著臉哼了一聲,“只有三天時間。”
“那神秘之門的門牌……”
“只要你找回寶珠,就給你。”
如故揚眉,“一言為定。”
坊主看著這張比女人還漂亮的臉蛋,氣不知打哪兒出,只得又重重地哼了一聲。
“時間緊迫,我就不耽擱了,坊主再見。”如故得意地轉身出去。
坊主指著如故的背影,“這……這……現在的年輕人怎麼都這德性?”
下人低著頭,不敢答話。
如故出了雲秀坊,仍是找地方,把易容去掉,換回女裝,才回去取了從李老頭那裡買來的章魚,去了怡春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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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春苑。
芙蓉抱了把琵琶,依在窗邊,看著窗外魚池裡的游魚。
一個披著寬大斗篷的人影,無聲地落在她身邊。
他揹著光,漆黑的木雕面具映不出一點光暈,連帶著面具下的瞳眸也看不真切。
但就算看不見他相貌,他靜靜往那裡一站,彷彿日月都在他面前失去了光華。
“我知道你一定會來。”芙蓉微笑著轉頭,看向他戴著面具的臉龐,她眼裡浮上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溫柔愛意。
他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既然知道我會來,那麼也就該知道我來的目的。”
芙蓉笑笑不否認,抱著琵琶向他跪拜下去,“奴婢叩見太子。”
“我早已經不是太子,稱呼得改改,你可以叫我殤王。”
“在奴婢心裡,你永遠是南朝的太子,除非有朝一日,太子做上帝位,奴婢才會改。”
殤王面無表情,不願在一個無謂的稱呼上浪費時間。
“你想要什麼?”
芙蓉冒天大的險盜取明珠,必有所圖。
除非她達到目的,否則不會輕易交出明珠。
“小姐已經二十有一,不能再等下去了,奴婢想太子與小姐完婚。”
“她要嫁,隨時可以嫁,與本王何干?”
“小姐只能嫁太子。”
“天底下,沒有誰必須嫁誰,只能嫁誰的說法。”
“白族玉女只能嫁南朝儲君,這是傳統。”
“不過是先皇和白族用來攬權的手段,算什麼傳統?”
“太子,怎麼可以說這麼大逆的話?”芙蓉臉白了。
“不過是嫁了兩個女兒給南朝儲君,就成了傳統?”
殤王嘴角微撇,勾出一絲鄙夷。
“再說,如今南朝已經不在,你們卻還掛記這些所謂的‘傳統’,豈不是笑話?”
“我們相信太子一定會重建南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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