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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塗完她手腕上的紫紅勒痕後,才抬眼起來,看著她冰冷的眼,“如故,這世上,除了自己,沒有誰能保護得自己周全。”
如故沉默,她還只有三歲的時候,他就這樣教育她,後來,她去了二十一世紀,在他魔鬼的訓練下,也是遵循著他這句話而生存著。
“你總是這麼弱,在這世上怎麼自保?”
“我弱不弱關你屁事……”
他鎖著她的眼,“這樣的你,雲夕可以碰你,無顏也可以,如今你落在我手上,我同樣可以為所欲為,這樣也沒關係?”
突然手過之處,她身上衣服被他盡數解開,按在車座上。
有風拂過,如故身上微微地涼。
他把她翻了過來,毫無憐惜地進去。
如故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但仍像是有一把鈍刀把她劈開,痛得她身體不住顫抖。
牙根盡抽著冷氣,“雲末,你這個混蛋,我恨死你了,總有一天,我會殺了你。”
雲末碰到裡面的柔軟,卻停了下來,慢慢退了出來。
撈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把她身材裹了起來,出了馬車坐上車轅。
馬車如飛而去,這條路極不平,顛簸地厲害,如故顧不得憤怒,直接暈了車。
手忙腳亂地穿上衣服,“混蛋,停車。”
“還是這麼大脾氣。”他笑著一個急剎車,停在了路邊。
如故幾乎是連滾帶爬地下了車,蹲在路邊乾嘔。
他下車,遞來乾淨得一塵不染的白帕子。
如故別開臉,不理,直接用手抹了嘴角,冷著臉,去揭開車簾,取自己的行禮,他的手飛快的按住她拉著車簾的手,阻止她的動作。
他掌心上的溫度傳遞上她的手背。
她像被燙了一樣,猛的縮回手,心臟砰然亂跳。
在四兒面前擱下狠話後,她以為自己已經想得很清楚,就算見著,也不會再亂了方寸。
可是當他出現在她面前,而且還是這樣的方式,她根本不可能平靜。
不管她花費多少時間,用多少辦法,和他劃清界線,但只要他一出現,一切就全亂了。
回頭,他的眼仍然是漆黑如墨,深不見底,和以前一樣,不管再怎麼恨他,看進這雙眼,仍不想再出來。
強迫自己把視線從他眼上挪開,只緊攥著包裹,繞開他,飛跑開去。
他追了上來,她以為他會拽她回去。
她想,如果他敢這麼做,她就請出噬魂,雖然她現在的功夫還弱得不能與他一拼,但總不能弱了氣勢。
結果,他只是不緊不慢地走在她身邊,就如同她剛剛回到這個陌生的世界,他在她身邊引導著她一樣。
他的袍角飄入如故眼角,如故心裡驀然刺痛。
咫尺天涯講的是人心,哪怕人在咫尺,心離了,便是不可逾越的天涯。
如故強迫自己只看前方,不看他一眼,“你還要做什麼?”
“既然來接你,當然要和你一起回去。”
接她?明明是綁架她,而且還差點再次強暴她。
如故瞪著他,殺他的心都有。
“你簡直不可理喻。”
他嘴角輕輕勾起,露出一絲如故的笑意。
如故氣得肺都快炸了,實在吞不下這口氣,轉身狠狠地踢了他小腿一腳,向馬車而去。
現在的他就是一個無賴。
有他跟著,她根本走不掉,和他硬鬧,不過自討沒趣。
不過他有一點說的很對,這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要想不被他人魚肉,就得自大強大。
如故輕撫三生鐲,裡面有可以催她煉藥速成的靈氣,還有她新得的噬魂。
只要她再努力些,強大不會太久。
雲末,總有一天,你會為自己所做的一切後悔。
後悔讓我強大!
雲末痛得嘴角微抽,眼裡卻漾開了笑,搶上前,一手打起車簾,一手去扶她。
如故瞪了他一眼,自己爬上車。
他不勉強,自己上了車,啟動馬車,“如故,我找你,只是想要回屬於我的。”
如故的臉直接氣黑了,“雲末,你丫的別欺人太甚,我現在一無所有,更不會有你的任何東西。”
雲末回頭看了眼揭著車簾憤怒咆哮的女人,嘴角微微勾起,她自己活了一世,罵人倒是學得順溜。
“沒有?”
“沒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