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部分(第1/4 頁)
如故瞪著他,“你要不要把你的老二也晾出來給他們看看?”
“撲哧”一聲,玉玄沒忍住笑出了聲,愣住的四兒和小開也都活了轉來,神色古怪的看著二人。
無顏臉色剎時變灰,他身為明王兼‘花滿樓’的東家,不管名門小姐,還是青樓姑娘,在他面前,不管是真淑女還是裝高貴,沒有一個女人在他面前說這麼粗俗的話,濃眉緊皺,表情更加難看,“如果你想親手給本王上藥,本王不介意的把它晾出來。”
小開又偷笑出了聲,視線不自覺得掃向無顏的某一處。
無顏身上像長了蝨子一樣難受,但他唯一能做的,是用目光凌遲眼皮下面的這個潑皮女人。
如故向笑聲發出處,瞪了一眼,再次回瞪著無顏,“喲,還挺上道嘛。”
視線慢慢下移定格在他褲襠處,這傢伙的老二不知是不是真傷到了,萬一落下個什麼後遺症,這手尾可就長了。
要知道傷了人最怕的就是久治不愈的那種,拖得人筋疲力盡。
無顏看她望著自己那個地方發呆,頓時窘迫,不自覺的將雙手一合,擋在了前面,“鳳兒,難道你不知道女人盯著男人身體某些部位看,很不禮貌的。”
“呃?我沒當你是男人!”她抬起頭看著他窘迫的眼神慢慢再次點燃怒火,低聲嘀咕,“男人真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看一眼就往那兒想。”
“你!”無顏長撥出口氣,來緩解心裡的怒火,這個女人隨便一句話就能將他激怒。
四兒見無顏動了真怒,忙出來當和事佬,“天不早了,都歇了吧。”如故找到了,他懸在心坎上的石頭也落了地。
無顏鼻子痛,弟弟痛,坐不是,站不是,也想回房看看傷勢,斜瞥瞭如故一眼,轉身進屋。
客棧小,總共才幾間屋。
無顏弟弟受了傷,不願別人看見他狼狽樣子,死活單獨霸了間,如故住一間,小開和玉玄以及四兒擠一間。
如故洗完澡,沒有睡意,走出廂房,到小院子裡透透氣。
見玉玄那屋窗戶沒關,三人已經睡下。
惱他們和雲末狼狽為奸,明知道雲夕在附近,還弄她來‘清修’。
放輕腳步,走到窗外,放出肉丸子,在它耳邊交待了幾句。
肉丸子歡天喜地地翻過窗戶。
肉丸子小心翼翼地溜到小開的床上,輕輕揭起被子一角,在他腳板心上一搔。
小開“哎喲”一聲坐直起來,見房中只有四兒和玉玄兩人,抓起枕頭擲向玉玄,“睡自己的覺,平白來搔老子腳板心做什麼?”
玉玄本睡得不熟,聽小開罵自己,一骨碌爬起來,“你睡個覺還這般多事,吵得人休息不好不說,還來編排老子。”
小開見他不認賬,氣也來了,“我睡得正香,你把我搔醒,還不承認,如故和無顏不在屋裡,不是你揪的,難道是四兒不成?”
如故站在窗外,見他們爭吵,心情大好。
玉玄見小開胡亂糾纏,也懶得再理,“哼,明日還要趕路,你喜歡折騰就自己折騰去,老子可不陪你了。”說完轉過身往凳子上趴去。
肉丸子等小開重新躺下,使了個法術,讓人感覺不到它的存在,又鑽進玉玄的褲管裡。
玉玄小腿上肌膚光滑細膩如女子,沒有腿毛,再接著往上,總算有毛了,也不管是什麼毛,撥下幾根。
“哎喲,痛死我了。”玉玄捂著某處,跳了起來,怒視著小開,“你這錢福星,膽子見長了?膽敢撥我的那……那什麼毛?老子不把你身上的毛撥光,絕不罷休。”
小開見玉玄咬牙切齒地向自己撲來,嚇得一骨碌爬起來,掄著兩條腿滿屋子躲閃,嘴裡亂叫,“我幾時撥過你的毛了,你不要血口噴人。四兒,這潑辣貨要撥我的毛,你快起來救我。”
四兒早就被他們吵醒,只是見慣了他們打鬧,懶得理會,裝睡。
小開跑得氣喘吁吁,見四兒偏不理會,而玉玄又緊追不捨,又急又惱,“書呆子,你不要再裝睡了,再不把他攔住,他傷了我,我那些冬蟲夏草,你幫我馱回京去。”
四兒見他“書呆子”都叫出來了,知道動了真怒,他不想明天幫小開馱行禮,嘆了口氣,“玉玄,這大半夜的,還讓不讓人睡了?你把他拔傷了,明天你馱他的行禮啊?”
小開這錢福星收了一大包的冬蟲夏草,他又不放心交給別人帶回京,非要自己揹著。
他背了這一百來里路,早背的不耐煩,千方百計地想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