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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
而明王……她至今也沒能當真掌控。
這次他肯定常州,已經是給了她很大的機會。
結果這丫頭居然半點不上心。
她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安排了這次常州之行,目的就是想把明王爭取過來。
越皇機關算盡,偏偏如故卻半點沒這意思,急得她如熱鍋上的螞蟻。
低頭看見手中釵子,漸漸冷靜下來。
如果這丫頭缺心眼,怎麼會送這樣的釵子。
能送上這釵子,就說明她想爭,而且要爭,既然要爭,怎麼可能對明王的婚事,不理不睬?
越皇把金釵交給女官,“趕了這許多久的路,我也累了,該去換衣休息了,你們也回去歇著吧。”
如故第一次見母親,因為母親的身份問題,完全不像電視裡的那些母親相見的情形。
淡淡地,說不出的生疏。
如故雖然早已經習慣了沒有母親的日子,但這時仍有些微微失望。
真真正正地感受了一次,皇家親情的淡漠清涼。
起身向越皇行過禮,隨著素錦和金蓮一起外走。
出了偏殿,一直站在越皇身邊的女官追出來,“臨安郡主留步。”
素錦和金蓮一同向如故看來。
如故若無其事地轉身,“母皇還有什麼吩咐?”
“皇上讓郡主去後頭喝下午茶。”
如故是越皇公然收的義女,她們的關係就是母女,她又關係到越皇的身體健康,讓她陪著喝茶,那是理所當然的事。
素錦剛送出了一個世間罕見的寶貝都沒能得到這待遇,而如故不過只是一個名義就能有機會與越皇單獨親近,不由得暗恨。
鳳金蓮自從如故拿了那隻金釵出來,她看如故的眼神就有些不屑。
見越皇獨召見如故,臉上神情淡淡地,並不放在心上,越皇千里迢迢的來,如果不見她,才不正常。
不過見了,又有什麼用,爛泥巴始終是爛泥巴,無論如何也扶不上牆。
越皇當年壓下的這個寶,實在錯得離譜。
如故跟著女官身後,“姑姑怎麼稱呼?”
“奴才姓賈,名若蘭。”
“原來是若蘭姑姑。”
這個女宮一直守在越皇身邊,而且素錦送上去的東西,也是先經過她的手。
如故注意到東西雖然只是先交到她手中,但賈若蘭卻很快地把東西檢查過。
以如故受過嚴格訓練專業的眼光來看,賈若蘭那一點的時間,卻把東西檢查得滴水不漏,絕不會因為那樣東西上塗了毒,或者藏了暗器來傷到越皇。
賈若蘭是個極厲害的人,而且深得母親信任。
越皇要留下如故,隨便叫個下人叫住她就行了,卻讓賈若蘭親自來,可見是極在意她這個女兒的,雖然她只能以義女的名義存在。
賈若蘭聽如故叫得親切,笑著說不敢受郡主以姑姑相稱,心裡卻極是歡喜。
想起上次見著如故時,如故傲慢專橫的樣子,與現在判若兩人。
越加相信長清道人當年說過的話。
當年長清道長讓她們安心地等,一定會等到真正的郡主回來。
按著長清所說的時間,提前花著重金,請了未必知前往北朝,盯著臨安郡主。
前一陣,果然從北朝傳來訊息,說如故和以前完全變了一個人,她們就在想,是不是真的小公主回來了。
未必知道的訊息,沒能讓她們就此確定此如故已經不是過去的如故。
直到殤王擄走如故,而如故卻平安回來,才讓她們相信,真是他們的小公主回來了。
走到沒有人的地方,賈若蘭停下,用心聽了一下,確認附近沒有人可以聽見她們談話,才開口,“有些話,本不是奴才該說的,但……”
如故知道她有事吩咐,不管這些話是出於她本人,還是受旨於母親,“姑姑有什麼話,就請直說。”
“奴婢說了,郡主可不要怪奴才多嘴。”
如故微微笑了一下,“我一直沒能在母親身邊服侍,這些年全靠姑姑照顧母親,如故感激都來不及,怎麼還能說‘怪罪’二字。”
能在讓母親信任的人,一定是在身邊多年的人,而且如故從記事起就沒見過母親,自然從來沒有在母親身邊服侍過,所以這話也不是空口亂說。
其他人只知道如故是越皇的義女,賈若蘭卻知道如故是越皇和鎮王所生的親生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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