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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即便是這樣,雲末仍沒有縮回手的意思,仍笑看著小女孩慢慢泛紅的小臉,任她飽飲。
過於的震驚讓如故無意識得往後一縮,腳踩下一截枯枝,發出‘啪’地一聲輕響。
那聲響驚動了小女孩,小女孩停下吮吸,慢慢抬頭起來,她發白的唇被鮮紅染紅,嬌豔得如同谷中春花,看向如故的眼卻閃著異樣興奮的光華。
就像野獸看見獵物的貪婪和興奮。
這樣的眼神讓如故驚了一下,抬頭卻對上雲末向她看來的平靜目光。
一抹意外在雲末眼底閃過,接著化成了然。
他從小姑娘手中縮回手,隨意地放下衣袖,從容起身,彷彿剛才只是做了件很尋常的事,並非如故所見的那樣驚世駭俗,緩緩走到如故面前停下,墨玉般的眸子凝著冰,沒有絲毫暖意,和剛才面對小姑娘時的溫柔模樣判若兩人。
如故覺得喉嚨裡像被什麼東西堵住,明明想讓他給她一個解釋,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雲末凝看著她慌亂無措的眼,冷冷開口,“出去。”
如故鼻子驀地一酸,他沒有解釋,甚至沒有半句讓她心安的話,只是冰冷無情地逐她離開。
她瞥了眼跟著他起身,虎視眈眈瞅著她的小姑娘,深吸了口氣,強壓心頭震驚,“她是誰?”
“與你無關,走。”他疏離地轉開視線,返回屋邊,牽了小姑娘的手,“你想太平地活下去,就不要多事。”
今晚是朔月。
她並不是因為害怕冷,而非要趕回臨安府,她緊趕慢趕,只是想看他和止燁他們是否平安回來。
結果……
他說,與她無關。
他說,她想太平地活下去,就不要多事。
如此的淡漠疏離。
如故微仰了頭,把湧上眼裡的淚忍了回去,嘴角牽出一絲淺淡笑意,毅然轉身離開。
她不是害怕,也不是聽從他的威脅,只是心裡痛不能再在這裡停留下去。
到了窄道口,轉身回看,他仍緊牽著小姑娘的手,小姑娘似乎對她的離開很不願意,但奈何掙不脫被他握著的手,只能不甘心地瞪著她。
如故視線落在他緊握著小姑娘的手上,整顆心都揪緊了。
他那個時候,也是這樣牽著她的手,也是這樣安靜地站在她身邊,沒有言語的責備,也沒更多的舉動,就這樣溫柔地阻止她胡鬧。
但現在,他給了她暴虐的傷害後,又如陌生人一樣的疏離。
如故,你不是說那賭包贏不輸,可是……
這心為什麼還會這麼痛?
你不是說,花痴才會愛上那樣的變態……
既然不愛,為什麼看到他那樣溫柔的對著別人,還會堵心到無法呼吸?
如故!
該死心了……
也該醒醒了。
你心裡揣著的不過是兒時的夢。
他已經不再是你的小郎,而是隻有仇恨的煞星殤王。
如故飛奔出暗道,跑得太急,在臺階上踩空,重重地跌趴在臺階下。
風捲著落葉在臉上刮過,吹散了她松挽的髮髻,呼吸間盡是冰冷的寒意。
這冷卻讓她慢慢地冷靜下來。
世間長得能像成這樣的,只有血脈之親。
極品女長到現在,也不過十三四歲,不可能這麼大的女兒。
除此之外,那就還有一個可,她還有其她的姐妹。
難道說,母親讓雲末到臨安府,實際上是帶著她另一個妹妹離開?
可是,七年前,母親已經是女皇了,她可以有皇夫,也可以有侍郎,不管是和誰生的孩子,都可以成為皇儲,根本沒有必要這樣私密的藏起來。
而且,她在那小姑娘身上,找不到一點活人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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