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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次在臨安這麼久,一直沒時間回建安,這次離開臨安,應該要先去建安住一陣的。
到了梁州,天色已晚,如故找了家乾淨的客棧,打算住一晚,再繼續趕路。
突然看見一個長相俊美的貴公子,帶著幾個僕從在客棧門口下馬。
那個貴公子有些眼熟。
爾顏?
如故很快想起,在小拍賣場,這個叫爾顏的貴公子,拿著寒香的玉佩的圖紙,向寒香打聽玉佩的主人。
他來這裡做什麼?
如故隱隱有些不安。
爾顏無意中向如故看來。
如故忙不著痕跡地背轉身。
爾顏的視線停在如故身上。
眼裡閃過一抹驚訝。
好美的女子。
明明一身紅衣,似火的顏色,卻穿出如此清冷的韻味。
世間竟有這樣奇異的女子。
雖然沒看見容顏,但這身氣質,恐怕只有那時見過的臨安郡主可以媲美。
只是一個側影,卻讓他從來不曾動過的心,生出一股說不清的情愫。
但他一個男子,冒然上前招呼,太過唐突,有失禮數。
僕從從客棧裡出來。
“四皇子,房間安排好了,先上樓休息一下。”
“好。”爾顏從如故身上收回視線,如果有緣,自會再見。
如故等他進了客棧,才重新轉身過來。
四皇子?
寒香說,她母親是東臨國一個貴人的妾室。
人類淫玩鮫人,不是什麼稀罕事。
如果只是尋常貴人,收個鮫人在房裡,只要不給名分,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只有皇家的人不允許亂了皇族血統,才不允許鮫人生下子女。
寒香一生下來,就被偷偷送走,難道她母親是東臨國皇家的妃嬪?
如故想起東臨皇還是太子時,和鮫人公主的悲情故事。
據說鮫人公主被囚禁在天牢,不知生死。
驚了一下,難道寒香是鮫人公主的女兒?
如果她推測沒有錯的話,那麼爾顏到這裡來的目的。
難道是衝著寒香來的?
梁州是這條路前往燕京的必經之路。
如故翻身上馬出城,取出小炭筆,寫了張紙,放進馬鞍上的信囊。
道:“快回臨安找三順,這信一定要交到三順手中,要快。”
如故在馬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把馬放走。
那馬是雲末精心馴出來的,通人性,又聰明。
聽了如故的話,閃身進了林子,挑著近路往臨安的方向去了。
如故挑了客棧對面一家小店住下,暗中觀察爾顏的動向。
她不被爾顏看見,節外生枝,給了些碎銀給附近叫化,讓他們關注爾顏和他的下人的行動,自己不親自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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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後。
花娘子看著包間裡的三順,以及虎視眈眈的一二三四,再看跟在她們身後的女子,那女子一身青衣,青紗蒙臉,看不見容顏,但光這體態已經美得世間少有。
一個頭三個大。
“姑娘,我們這兒是青樓,不是收留所。碩大的一座臨安府,難道還安置不下一個姑娘,巴巴得要往我們這花滿樓送?”
這樣的女子留在這裡,被那些男人看見,不知要生出什麼事來。
可是,這可是臨安裡的人,如果出了事,給她十個腦袋,也不夠賠。
三順道:“我家郡主知道你作不了主,所以讓我們見無顏公子。”
花娘子氣塞,她們東家,哪是別人想見就見的?
東家不願意,就是宮裡的公主來了,也別想見一面。
就算他們家郡主和東家關係不同一般。
但也不能想什麼時候來找人,就什麼時候來,是不?
他們東家又不是隨叫隨到的侍兒。
“我們東家不在。”
四竹性格急躁,見這婦人死活不肯去找人,怒了,銀光一閃,手中長劍架上花娘子的脖子,“無顏公子在哪兒?”
花娘子只有覺得脖子上涼氣颼颼,嚇得三魂沒了二魂半,哭喪了臉,“姑娘,你就是殺了我,我不知道啊。”
她家東家是明王,而她是明王府過來的人,只是一個下人,明王去哪兒,哪能告訴她一個下人。
再說,就算明王告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