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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國師擔心這個,當初就該好好地給他治傷。你們太醫給他治傷,治表不治內,照這麼看,他也活不了幾天,你們卻來拿他的生死找我說事,是想把你們做下的事,嫁禍給本郡主嗎?”
師爺額頭滲出冷汗。
如故說得出這話,可見是真的知道那小子的傷勢情況的。
同時說明雲末的醫術不是他們想象的那麼膿包。
那麼他們也不用再擔心金竹很快死掉。
而且,如故這話,含沙射影的說他們弄傷了那小子,然後想嫁禍到她身上。
那小子本來就傷重,如果他們去看過那小子,萬一那小子死了,如故鬧到越皇那裡,硬說國師的人陷害她。
越皇追究起來,國師未必肯為了保他們,和越皇正面交鋒,到時他們可真是偷魚不成惹了一身腥,弄不好還得被國師丟出去做替死鬼。
爺師清楚自家國師有多心狠手辣,了跟在國師身邊,也是圖個榮華富貴,哪肯搭上自己的性命。
立刻決定,就這麼回去回稟國師,就說如故死活不讓他們見。
國師在廣場上都奈何不了如故,他一個小人物,在越皇眼皮底下,擰不過臨安群主,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郡主誤會,那些日子,一直在趕路,所以才延誤了他的傷勢……”
如故不耐煩聽他胡說八道,揮手打斷他的話,“我比誰都不想他死,你回去吧。”
雖然沒能看見金竹,但有了如故這句話,加上確實一進院子就聞到一股藥香味,也就是說如故確實是不想金竹死的。
他也算可以回去向國師交待了,師爺放了心,辭瞭如故,帶著人一溜煙地離開移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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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竹被送出陳州後就帶著雲末的信函,被快馬加鞭地送去容瑾身邊,如故剛剛已經接到訊息,金竹已經安全到達。
對於金竹的傷勢,容瑾只傳來一句冷冰冰的回話:“死不了。”
但有這句話,如故就可以放心了。
既然容瑾接下了這個傷員,就不會讓他成為廢人。
金竹吃了這一次虧,以後行事就不會再那樣意氣用事,他凡事小心,以他的身手,完全可以保護自己。
所以對於金竹的安危,如故不必再擔心。
只是無顏還沒有訊息送來,也不知道案子的事查得怎麼樣了。
到底有沒有足夠的證據駁翻國師。
如果沒有足夠的證據,她就得另外想辦法來對付國師。
對付國師,硬來肯定不行,只能蛇打七寸,掐住對方的弱點,讓對方自動放手,她才可以安然渡過這一關。
她對國師,對鳳氏都還陌生,還不能準確的掐住他們的弱點。
掐不住對方的弱點,這一仗就會打得無比艱難。
雖然可以去求母親,但她不願因為自己的任性,給母親帶來麻煩。
如故不知轉了多少圈,驀地停住,嘴角浮起一絲狡猾淺笑。
她不瞭解鳳氏,不瞭解國師,但有人瞭解。
如故轉身回屋,一頭栽到榻上,矇頭就睡。
挖地道,雖然不是她親自動手,但她怕發生突發事件,一刻不敢放鬆,連盹都沒打一個,確實也困了。
這一覺直睡到傍晚。
三順端了晚膳進屋,見如故仍躺著,放下托盤,走到榻邊,揭起幔帳,“郡主,吃些東西再睡吧?”
如故蓋再多被子也不覺得暖和,但仍把被子緊了緊,“我身上乏得很,沒胃口。”
“是不是有哪兒不舒服了?”三順驚了一下,摸摸如故額頭,一如平常的冰冷。
她們這郡主從來不會發燒,只會突然昏迷,身體冷得像死人一樣。
不過她一旦昏迷就是大事件,隨時可能再不醒來,或者死去。
如故推開三順的手,“沒有,就是沒味口。”
“那郡主可有想吃的東西,奴婢立刻叫人去做過。”
“我想吃野山芋饃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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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風晚出題——小三是用來做什麼的?
無顏道:“用來給男人增添魅力的。”
三順不認同道:“是用來噁心人的。”
“是用來打的。”如故鄙視無顏一把,回頭媚笑道:“姐妹們,看在我這麼賣命虐小三的份上,賞點月票吧。”
☆、128 借屍還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