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3/4 頁)
我家的鍋揭開揭不開與你無關,交不交朋友也不管你的事,你就別操閒心了。我暫時沒有考慮找物件,如果真想找了,可能會把小玲綱入考慮範圍。”
“小子,你小心點,別打我妹妹的主意,不然你會吃不了兜著走。”張友咬著牙發狠道。
“哥你耍什麼呀,是不是喝酒了,呂天沒別的意思,趕緊回家吧。”張玲拉著張友向村裡走去。
呂天的話讓她有些震驚,也很是興奮,心裡不禁一暖。這二十多年從小到大,也是呂天的玩伴兼同學,他從沒說過這樣的話,這算不算間接表達?
呂天雖然是個農民,可身上總有吸引人的地方,對他的好感不是一點半點兒,可他身邊有孟菲,更有劉菱,始終有一份情結儲存在心底。
“這小子沒按好心眼,我得警告警告他,打你的主意一會也不中!”張友回頭瞪眼說道。
望著遠去的張友,呂天冷冷一笑,對這種人,呂天自來就看不上,夜郎自大,目空一切,還不是靠鑽營賺幾個錢,不是憑真本事賺來的。
“你們回去要小心,早點休息。”孟菲小聲說道。
“小菲,你也快點回去吧,時間長了張友不定又說什麼。”劉菱鬆開孟菲的手。
孟菲深深的看了一眼呂天,拉了拉劉菱的手道:“天黑,路上小心。”說完匆匆向村子走去。
望著漸漸遠去的背影,呂天長長出了一口氣,大步向回走去。
劉菱從後面快速追上,抬手挎上了他的胳膊,兩人一路無語。
皎潔的月光照在身上,打到地上兩道移動的暗影。萬籟俱寂的夜晚只聽到高跟鞋擊打水泥路面的嗒嗒聲。
前年鎮裡搞了“村村通”工程,村與村之間修了水泥路面,“晴天一身土、雨天一身泥”的現象不復存在,交通方便了許多。
“天哥,能不能慢點呀,我腳痛。”劉菱氣喘吁吁的說道。
“到橋上休息一會吧。”
呂天放緩腳步,慢慢走上橋頭,手扶欄杆,望著橋下的流水說道:“小菱,還記得小時候摸魚嗎?”
“天哥,怎麼不記得,那是我最美好的回憶。”
劉菱依偎在呂天身邊,一隻手挎著粗壯的胳膊,一隻手撫摸著腳踝說道。
“在水裡玩耍很過癮,河水嘩嘩的流淌著,像溫柔的小手撫摸著小腿,偶爾有小魚小蝦撞到腿上,嚇人一跳。小菲、張玲我們幾個女生摸魚逮蝦都抓不到。張友摸到了給他妹妹張玲,肖陽摸到了給付晶晶,陰山摸到了給張俠,你摸到了給我和小菲分。”
呂天長長出了一口氣,感慨道:“還是小時候好,天真無邪,無憂無慮,有說不盡的快樂,像樹上的一隻小鳥,在枝頭跳來跳去,唱著歡快的歌,不用想這想那樣的。”
“那是你的想法,我一直生你的氣,一直鬱悶著,你不知道嗎?”
劉菱看了呂天一眼道:“有一次你摸了七條魚,分了四條給小菲,分了三條給我,自來就偏心,心裡從來沒有重視過我,我在你心中一點地位也沒有,從來就是被忽視的物件,簡直把我當作透明人。”
“哈哈,你記錯了,是一人三條。我哪能忽視你,你是誰,呂天的好妹妹,親妹妹,誰敢欺負我妹,我用包子砸他,用魚刺扎他,用口水淹他,讓小黑咬他,把他屁股蛋蛋咬下來。”
看到她委屈的樣子,悲劇馬上就要開演,呂天趕緊轉移注意力。
“什麼一人三條,是你記錯了,我看小菲多出一條要去搶,你又重新分配,多出那一條你自己要了。有這樣對待自己親妹妹的嗎,你要真把我當親妹妹看,第一次分配就應該給我四條。”劉菱委屈的說道。
“不對,我摸半天不能一條不要不是,是你記錯了。”
“難道就這一次嗎?樹上掏小鳥,你把個大的鳥給小菲,給我小的;到樹林裡採蘑菇,你先把小菲的籃子裝滿,然後再想起我。小菲還經常把得到的東西給我看,跟我比較,故意氣著我。因為這我經常哭鼻子,就因為我永遠是最後一個想起來的人,我在你心中只是第二,沒有第一,始終是受到冷落、受到欺負的人。”說著說著,兩行晶瑩的淚珠悄悄爬上了劉菱的臉。
呂天一陣無語,劉菱說的都是事實,孟菲是自己心裡內定的老婆,最是喜歡,肯定有所偏愛。
“像你所說,上大學跳出了農門,應該去城市生活,找個學歷相當的人結婚生子。但我對城市沒有安全感,特別是看到同學被男友甩了以後,我更堅定了信念,不找城市的公子哥,還想回到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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