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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一切。因為他外出銷售豆腐,撞了人家的汽車,沒錢賠給車主,就以打工賺錢用來還債。沒想到車主的女兒看上了田叔,非要嫁給田叔,田叔不從,就用刀劃傷了自己的臉,破了自己的相,女人很是執著,不依不饒,以撞汽車為要挾,一直不放田叔走,田叔沒有辦法,最後只好從了她,跟著車主去了上海,在上海安了家,立了足。他非常惦念你們母女,經常郵寄一些錢物和信件,全部被那女人扣下了,導致你們二十多年沒有聯絡上。前年,那女人得了不治這症去世了,田叔收拾她的遺物時發現寄給你們的信件,這才知道你們根本沒有收到過他的任何東西。於是派人尋找你們,那時,你和之柔已經搬出了呂家村,從村子裡沒有找到你們的任何訊息。於是田叔四下打探,終於知道了三笑組合的王之柔就是她的女兒,正好之柔去上海演出,他與一幫弟兄去觀看演出,還打算為之柔準備一場專人演唱會呢,誰成想半路遇到了綁票的李飛龍,他是我的仇人,想以之柔的性命要挾我。田叔發現後,立即帶人將之柔救了出來,並派人暗中保護她。正好我去營救之柔時與田叔相識,然後說起了你,怕你不能接受她的道歉,我便提前給王嬸過個話,讓您提前有個心理準備。”
“我……我不用準備,我不想見他,他在我的心中,早已經死了!”王嬸又抹起了眼淚。
“嬸子,田叔也是有難言之隱啊,迫不得已才離開的你們,他也是不想讓你們擔心不是。”
“難言之隱,難言之隱就讓我苦苦的等他二十年嗎,二十年啊,人的一生有幾個二十年,他也太心狠了!”王嬸咬牙道。
“都過去的事情了,他這些年也不好過,寄人籬下的滋味很難受的,再說,之柔是田叔救的,並不是我救的,他對之柔和你的感情,從來沒有變!”呂天喝了口水道。做思想工作呂大才子很不擅長,嘴皮子太厚做不了這樣的工作。
“小天,你不用說了,我不想見他!”王嬸斬釘截鐵的說道。
“好吧,不見就不見,我們先吃飯吧。”見說不動王嬸,呂天用了緩兵之計。
“媽,天哥,你們說什麼呢,說的這麼熱鬧?”王之柔拿了一大包東西走了進來。
第206章 就是去死我也願意
“沒什麼,快來吃飯吧之柔,飯菜都涼了。”呂天接過王之柔手裡的東西說道。
有了酒,吃飯的氛圍立即熱烈起來,王嬸也忘記了剛才的不快,舉杯喝起了酒,王之柔也隨著喝了起來。小妮子從沒喝過酒,今天卻來了興致,喝了兩瓶啤酒,小臉紅撲撲的,舌頭有些發短。
王嬸也喝了一瓶啤酒,呂天喝了三瓶。三人酒足飯飽,呂天爭著要洗碗,王嬸把他按在沙發上道:“這些事情不用你做,你為了小柔的事情跑了三四天,需要好好休息。”
收拾完屋子,王嬸笑道:“小天,小柔睡著了,晚上不要出去了,看一會兒電視睡覺吧。”
看了看睡在床上的王之柔,呂天笑道:“那就呆在家裡吧,王嬸,一會兒我來個朋友,在這裡呆一呆,嬸你不會介意吧。”
“你北京還有朋友啊,可以可以,小天的朋友就是我家的朋友,嬸子怎麼會介意呢,家裡只有葡萄和草莓,用不用準備些別的水果?”
呂天忙道:“不用不用,也不是外人,呆一會兒他就走,就是和他見個面。”
正說話間,門鈴突然響了起來,呂天笑道:“說曹操,曹操就到,我去開門。”
王嬸好奇的盯著門口:小天在北京還有朋友,到底是什麼樣的朋友啊,是男朋友還是女朋友?
門一開,走進一箇中年男子,嚇得王嬸驚叫了起來!
來人個頭挺高,白爭麵皮,卻光著膀子,下面穿著一條短褲,光光的後背上,揹著一捆滿是枝杈的荊棘!
枝杈橫七豎八,緊緊的捆在後背上,有的小枝杈刺進了白色的皮肉裡,點點血跡流了出來!
“小天,這……這是你朋友?”王嬸吃驚道。
還沒等呂天說話,來人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腦袋抵在地板上,哽咽道:“小琴,我對不起你,我向你賠禮來啦!”
王嬸的身子一顫,全身立時失去了力氣,癱倒在地,顫抖著抬起右手,指著中年男子道:“你……你……你是田國際?”
呂天看看這個,瞅瞅那個,心裡又明白了一些。原來王嬸全名叫王小琴,不用看田叔的真面目,透過聲音王嬸已經判斷出是他,這下不用相互介紹了,省了他許多事。
“小琴,是我,我……我對不起你,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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