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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法寶吧。
法寶指的就是儲物格,呂天研究了好幾次,也沒有把這東西研究透,讓他很是驚奇。把黑莽、火苗、翼蜥放在裡面可以,有一次他偷偷的想把盧小新放進去,怎麼試也沒有成功,看來,這東西放動物和東西可以,存放人卻是不可以。
研究來研究去,也沒有研究出個所以然來,他收起了儲物格,開始盤腿打坐,執行呂氏周天法。
帽峰山一行得到了一條橙鏈,青蛇戒的能量又進一步加大,經過幾天的練習,逐漸將其能量煉化,完全融入到了能量核中,現在執行起呂氏周天法,充沛的能量撞擊著經脈管壁,總有溢位的感覺,這讓呂天信心滿滿,現在與王志剛大戰起來,應該有六成的把握贏他,如果再遇到他,一定要將他送到老家去!
第二天中午,送飯的戰士送完了飯,又遞進一根菸,勸慰道:“我說哥們,你的事蹟大家聽說了,都在為你喝彩,不過總這樣可不好,領導就是領導,頂撞領導是有後果的,哥們給你提個建議,寫一封檢討書,我幫你送給孟師長的警衛員,說不定師長一高興就把你放了,你看怎麼樣,哥們可是為你好啊。”
呂天接個餐盤,對煙擺了擺手,笑道:“我不會抽菸,謝謝你的好意,昨天的事情錯不在我,我不會承認錯誤的。”
門外的戰士笑道:“你也真夠倔的,真拿你沒辦法,聽人勸吃飽飯,不聽人勸,只好在裡面待著了。”
又是三天過去了,呂天好生鬱悶,你他孃的真夠狠的,在禁閉室關三天兩天還不夠啊,還讓我呆上了五天,這也不是我的錯,就是頂撞了你兩句,也該放我出去了,這樣的素質也當首長,是不是選人的人長錯眼珠了?
第六天早上,禁閉室的門忽然開啟,孟亞龍的警衛員走了進來,叫道:“呂天呂中尉,首長叫你過去一下。”
呂天很有深味的看了警衛員一眼,警衛員就是普通士兵,一般計程車兵。部隊中上級對下級才直呼其名,呂天好歹也是正連職,地方官也是副團職,連名帶官職一起稱呼,是對人的大不敬。一名士兵對中尉這樣稱號,心裡必定充滿了不屑。
“我的禁閉關完了?”呂天問道。
“完沒完我不知道,看領導的意思,趕緊走吧,首長還等著呢。”警衛員有些不耐煩。
“下士,你當警衛員多久了?”
警衛員被問得一愣,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他說話,雖然是下士,也是領導身邊的下士,營長團長還得高看一眼,你個破連級幹部居然敢這樣稱號我?
“算我沒問。”呂天輕笑了一聲,與一個警衛員叫勁,有損呂大才子的形象,還是去師長辦公室吧,看一看孟師長有什麼說法。
師長辦公室在三樓,四十多平方米的樣子,與普通的辦公室差不多,只是軍訓的臨時辦公地點。孟亞龍舉著一隻煙,面對著窗外正在深思。
“首長,呂中尉來了。”警衛員報告了一聲,把呂天讓進了屋子,然後關門走了出去。
“呂天,歌唱的不錯,脾氣也不小,樂平縣呂家村人,被閆棟特招為部隊文藝兵,官職為正連,在地方任農工委副書記,副團職,自己還開了幾個公司,生意很火爆。”孟亞龍轉回了身,一屁股坐到了老闆椅上說道。
“孟師長,我的禁閉關完了沒有,如果關完了,我就去參加訓練了,來一次軍訓總在禁閉室待著也不是回事,如果沒有關完,我現在就回去禁閉室。”被人曝光家底,給誰都不會高興,更何況呂天窩著一肚子火,師長怎麼了,師長也要尊重別人的人格,不是你隨便戳戳點點的。
“我想繼續關你禁閉也不成啊,一天接八個電話催我放人,閆棟恨不得拿著槍來找我,閆棟還是小事,軍委的首長居然還過問此事,你小子人緣不錯啊,人脈倒是很廣,怪不得這麼張狂!”
我張狂?你比我還要張狂!呂天挺了挺胸脯,剛要據理力爭,腦海中突然出現了一個意識,這是對方在故意激怒他,要他發怒發狠,然後再抓住他的把柄教育他。
想到這裡,呂天長長呼了兩口氣,平穩了一下心神,笑道:“孟師長,我想張狂的地方有很多,不會單單跑到軍校來撒潑的,這裡是培養高素質軍人的地方,也是錘鍊人的地方,不是打架鬥毆拼後臺的地方,我自認為還是守規守矩的人,不是張揚外露的性格,如果孟師長感覺我不對眼,可以教育我,引導我,對一名學生大叫張狂的老師,他不是合格的老師,素質也高不到哪裡去!”
“你……你……”孟亞龍氣地一拍桌子:“你再說一遍!”
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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