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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一名混混,這時已跟蹤衝至兩人背後,見狀出掌猛推,我勃然大怒,指示司祺使一招後旋踢,她想也不想,沒鞋的左腿依勢使出,正中那混混前胸,他如遭重擊,大叫一聲,仰天跌出四五步,鼻血直流,後腦撞上地磚,立時暈厥!
而逃走兩人,已跑出二十步,我眨眼趕至,雙手抓著半空高跟鞋,猛敲兩人後腦,他倆立刻跌個狗啃地,暈迷過去!
此時正值下班時間,街上行人甚多,大家聽到奔跑聲,避向兩旁,扭頭轉步瞧熱鬧,這時不由紛紛鼓掌,替兩名女將喝采!
柔柔座車停在路邊,司機瞧見有人搶皮包,開啟車門追去,此時趕到,第一件事便是收回皮包,接著把高跟鞋拾回來,交還主人與司祺!
這一切事故快如電光石火。街角兩名巡邏員警也瞧見,一個吹著口笛,雙雙奔上前來。
一名為倒地兩人上了手銬,另一名奔向柔柔,用廣東話說:「兩位受驚了!鞋子投得真準,這位更是了不得……」
他一面說,一面將地上另一個雙手銬住,用無線電呼叫同伴,速派救護車、巡邏車支援!
他告訴柔柔須去警局錄口供。柔柔鎮定下來,掏出名片。
「我司機也算當事人吧!由他去錄也一樣,若需我的簽名,請到半島酒店一五○一室找我好了!」
警察瞧瞧名片,肅然起敬:「原來是周大小姐,好,好,你請回去休息,若有必要再打擾吧!請問大小姐,可要控告這三人?」
柔柔搖搖頭:「沒搶著什麼,現在也受了教訓,我看算了!你們只要能交差,放了他們吧!」
警察應是,想了想與同僚商量幾句,三人已醒過來,警察將他們拉到一起,告誡幾句,開啟手銬,讓他們走了!
巡邏車此時才趕至,一名警察上去應付,另一名對柔柔說:「大小姐既然不告,口供不必錄了,請回吧!」
柔柔點頭道謝,又對另一名揮揮手,上車駛回酒店,我也一閃先回,卻仍監視著三名混混!
只見他三人口中咒罵,轉到大樓後面。先前打手勢的西裝客正等在該處,他一見三人就罵:「丟那媽,這點小事都辦不好,愈混愈回去了!」
那兩人愁眉苦臉,揉著痛處,被司祺踢倒的一個說:「老大,那兩個女人丟她媽,實在夠厲害!你瞧見的,誰能防得到那兩招?」
老大嘆口氣,掏出三張鈔票給那人:「找個醫生瞧瞧去,唉,真不知如何向人家交代……」
他搖搖頭回身進了大樓後門,直驅總經理室,報告經過,四十多歲的總經理既驚又怒,又無可奈何,掏了一疊鈔票給那老大,揮揮手:「你先請吧!等想到對策再通知你,丟他媽,幸虧她沒告,否則扯上我麻煩大了!」
老大獻計:「我再派人宰了她們怎樣?」
「算啦!她們背後有兩大集團,都不在香港,宰得光嗎?請吧!讓我想想!」
我立刻明白了,心意一動,心神已臨現場,在總經理耳邊,大聲提出嚴重警告:「再不循規蹈矩,妄想吃人害人,叫你全家下地獄,你瞧瞧,能躲得過神明天眼?天雷震怒嗎?」
我聚力虛空打出,左牆邊一個陳列卷宗的玻璃櫃轟然碎裂,碎玻璃立時四散,飛落滿地!
那名總經理面如死灰,全身發抖,跪地叩頭如搗蒜,口中喃喃禱告:「弟子立誓改過,重新做人,求上仙饒過一遭,弟子再也不敢了!」
心中好笑,在他後腦輕彈一下,那料他如遭重擊,前額撞向地板,「咚」的一響,竟然昏迷過去!
微微一驚,按住他後腦,查他腦中原有詭計,與過去做過的不法事,同時發一絲熱力,將他救醒,這才飄然而回!
下坐出門,柔柔、司祺剛回來,正說驚險經過,一見我雙雙大叫,齊來投懷送抱,柔柔叫:「爺!真謝謝你啊!你是我們的守護神,若無你的協助,皮包被搶,雖不致有多大損失,麻煩卻很大呢!」
瞭解她意思,兩人皮包內現款不多,幾件首飾都保過險,但信用卡、護照等等,光是宣告作廢重辦,就夠人頭痛!
我吻吻她,司祺說:「爺,你教我的那一腿,雖然管用,可是我的腳到現在還痛呢!請替我治治!」
大笑應好,將她抱起來放在大沙發上,揉她左腳,順便吃些小豆腐,一邊阿蘭、小羊、小古、小莊都「咯咯」笑,阿蘭笑語:「柔姐、司祺姐變成大英雌了!看吧!下午一定有記者來訪問!」
小莊坐在單人沙發上,雙腿如上石膏,伸得筆直,她瞪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