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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衡山的目標就是自己,否則自己又不出名,哪有這麼無聊的人來打聽自己的背景。更何況這個人本來就是個殺手,丘平知道所謂的殺手,那是絕對不會去做些無聊的事的。他所沒有料到的是談輯說話的口氣,此人將生命看得極淡,不但別人的,連自己的命似乎也是毫不在乎。
“既如此那便請吧!”丘平搖搖頭便抽出配劍。
談輯不再說話,又恢復了初時間的動作,他身上的殺氣愈發濃烈起來。丘平見他頭也不抬,心中一動。此人的武功竟然練到了這樣的境界了麼,光憑感應就可以知道對手的攻擊來路?
丘平決定一試,此人口口聲聲說衡山劍法狗屁不通,倒是不好使其他武功了。丘平手腕一抖,混元功到處,漫天的劍光如雨點般向談輯罩去,正是那招雲光千幻。
如今的李丘平可不是初出茅廬的那個李丘平了,他不但將混元功練到了第七重,對於武道的理解也已經到了一個很高的境界,同樣的一招雲光千幻使出來,以前是華而不實,無一實招,僅能起到惑敵的作用,真正的高手一看就知。如今則是虛虛實實,似乎每一道劍光都帶著殺機,而丘平也確有能力將其中任何一式虛影化做實招。
場中四周都是些識貨的人,見丘平劍術精湛,頓時彩聲四起。眾人大都惱恨這談輯出言不遜,便尋思著在其敗陣後如何奚落於他。
談輯不閃不避,右手一緊,鐵劍挑起,第一招便即搶攻,竟不理睬對方來招,劍尖直刺他丹田要穴,出手之凌厲猛悍,直是匪夷所思。
說到速度,天下間也未必就有人快過了李丘平,說搶攻,那正是衡山劍法的根本要義。但這談輯似乎根本不在乎生死,明見李丘平出手比他快,招式比他精,他硬是以命搏命,好象認為丘平的劍即使刺傷了他,他也能在同時殺了丘平一樣。
“天煞劍沒什麼出奇的啊!”丘平心想。“自己每一劍上都附有厚重的真氣,只要傷到此人,他必定就會立即失去戰鬥力,這可不是莽漢搏命,你捅我一刀,我忍著痛也能捅還一刀。”
丘平先是輕輕一側,毫不猶豫地就將虛招化實,真氣貫於劍尖,便欲在一招間拿下此人。至於是否就這麼殺了他,丘平還沒有這麼果決,卻沒有看到場邊東方素雅正一臉焦急的神情。
瞬間談輯便已中劍,場中諸人正要喝彩的當口,談輯卻並沒有象丘平想的那樣倒地,相反談輯身上七八處劍傷似乎激發了他的某種潛力,那把鐵鏽斑斑的破劍不但沒有失去力量,反而突然加快了速度直挑丘平的咽喉。
此時丘平身法劍招已然使到盡處,再想避讓或者回劍格擋已是不及。那談輯的劍上帶著濃重的殺氣,在丘平眼中卻是深深的嘲諷,丘平想起了戰前談輯說的話。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對嗎?”
李丘平從心底裡湧起一股憤怒的情緒,不是對談輯,而是對他的劍法。現在他知道這天煞劍的奧秘了,天煞劍其實並不是一路劍法,而是一種心法,這是一種藉著敵人的傷害而激發人體潛能的心法。'炫''書''網'丘平估計,就算自己下狠手刺中了他的要害,他也不會即死,說不定反而會有更加快猛的反撲。所謂的天煞,其實是先傷己,後傷敵,難怪此前談輯有那麼一番說辭。創造這天煞劍的人委實可恨,他實際上是將生命踐踏到了一個無以復加的地步!無論是敵人的,或是自己的。
李丘平一聲暴喝,左手提起,猛地一拳轟在那破劍的劍身。只聽一聲悶響後,光芒起處,那劍竟然被李丘平一拳轟得粉碎。眾人轉眼看去,只見那談輯眼耳口鼻中都流出血來,顯是已經氣絕。他臉上淡淡地露出了一絲笑意,李丘平雖然贏了,但終究沒有在劍上勝過了他。
丘平輕撫頸間,那裡有一點細細的白痕。武林中當真是一山還有一山高,他又由死到生地走了一遭,看來無論將武功練到了何種地步,都始終不能小看了天下的英雄。丘平本來不想殺這個人,更不願意在東方素雅眼前殺人,不過這人終究還是死了,卻不知應該算是自己殺的還是他自殺的。
丘平收起無謂地情緒便帶著東方素雅向山腳行去,雖然還沒有吃飯,但在這裡如何還能吃得下去。至於談輯的屍體,自然有衡山中人打理,江湖爭鬥死上幾個人,官府是不會管的。
莫名其妙地殺了個人,丘平心情大壞,到山腳勉強吃了一頓飯,便又與東方素雅去遊覽其他山峰。二人的輕身功夫都到了不滯於任何山麓的地步,衡山諸峰又並不險峻,二人倒是頗感暢快,心情也漸漸好了起來。
“對了素雅,那《滅道十三卷》是什麼門派的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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