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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著付遠之輕蔑一笑:“付大公子好會挑時機,場面話也說得漂亮,不愧是竹岫書院第一人,論起虛偽圓滑,真是舍君其誰!”
付遠之臉色微變,一旁的孫左揚怒聲斥道:“駱秋遲你胡說些什麼,阿遠不過是好心罷了!”
“好心?”駱秋遲唇邊露出譏諷笑意:“是好心還是冷心?知道該在什麼樣的時候,做些什麼樣的事,也知道什麼該管,什麼不該管,永遠讓人挑不出一絲錯,處事周到圓滑,精明老辣,一個虛偽涼薄的聰明人罷了,不然你問問他,他心裡一定常常在笑你們蠢。”
“你,你真是一條瘋狗,逮誰都要咬一口,阿遠就不該摻和你們這堆破事!”孫左揚怒不可遏,付遠之拉住他,搖了搖頭,笑意不改:“日久見人心,駱師弟不用急著評判,以後就會清楚我是個怎樣的人了。”
“不用了,你是個怎樣的人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只知道,我和你不是一路人。”
駱秋遲說到這,付遠之身子才真的一頓,他藏在袖中的手緩緩捏緊,面上卻分毫不露,唇邊依舊帶著淡淡笑意。
“駱秋遲。”
後方角落裡忽然傳來一聲,眾人回首望去,竟是從來不涉是非的姬文景。
駱秋遲扭頭,把謝子昀四人重重一壓,對他笑了笑:“怎麼,你也想為這些人求情?”
他語氣明顯不似對付遠之那樣充滿敵意,反而帶著說不出的客氣尊重,有人聽出轉圜餘地,眼睛一亮,連忙道:“世子,世子你快開口啊!”
姬文景卻是冷冷一笑,越過那些人,徑直走到場中央,迎上駱秋遲的目光,淡淡道:“你現在是一個人住嗎?不介意的話,可以與我搬來同住一間院舍,如何?”
竹岫書院的院舍向來是兩人一間,但姬文景脾氣古怪,不願意跟任何人一起住,一直獨來獨往,而駱秋遲因麒麟魁首的身份,也是單獨分到一間院舍。
此刻在這個當口,姬文景居然主動開口,邀人同住,簡直令在場所有人大吃一驚,唯獨付遠之瞳孔一緊,瞬間明悟這個舉動的用意。
站邊,站在了駱秋遲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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