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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的惡邪之徒已逾千人,故武林中有人送他綽號‘血影神屠’,無傷聽後道:‘我本無姓,此自而後,乃姓申屠’。申屠施主大義大勇,又瀟然風華,自是吸引了不少江湖中的成名女俠,其中除水綺與軒轅哭外,還有“武林四極”之一‘無天狂盜’獨孤鴻傲之女獨孤舞,武夷派掌門藍水母韓碧露,大秦景教教主冷月等等,但他畢生只愛水綺一人,傲骨天成,也引得不少人的嫉妒。後來武林推選盟主,本來幾百年來皆是我少林當仁不讓,可老衲與申屠施主甫一交手,便知泥雲之別,就此服輸。申屠施主雖生性灑傲,不愛浮名,卻因當時年輕氣盛,一腔熱血,也想為武林眾生造福,加之大仇未報,如若能掌權力,自是雪恨有望了。”
水一方雷殛莫名,心中暗想:“不可能!他應該是壞人呀……難道……他的真名便是卓絕?”
衍允續道:“是年旱蝗雙災,百姓飢貧無助,餓孚遍野,慘象莫可言狀。許多人紛紛幹起了打家劫舍的行當。獨孤鴻傲有一弟子仇雲,因不服師父管教,私自下馬鬃山進入中原,與中原三賊宋為由、言勇、沈萬山結拜,為禍武林,他們雖專殺官賈,卻也不分好壞,只因他們當初是窮人,便痛恨一切有財有勢者。他們還將有錢人家的小姐輪姦,蹂躪至死,這些三位可承認?”言勇怒道:“殺都殺了,還有什麼不敢說的?那些畜生沒一個好人,他家的女兒還能是好東西?”
衍允不睬,繼續說道:“於是申屠盟主決意除去這些禍害,便率了五十多名盟眾連夜追趕,將宋為由、言勇、沈萬山擒住,本擬就地正法以明天理,實也無可厚非,但申屠盟主念在他們也算劫富濟貧,俠盜雖稱不上,卻也非十惡不赦,於是饒他們不死。只是仇雲依舊逍遙法外,尤好姦淫良家婦女,引起了公憤,暗追了大半個江南,才在杭州追到了他。時逢他回家。起初我等皆以為他要打家動舍,卻見他來到一處茅屋,我想莫非他連窮人也要搶?於是我趴在屋頂向下瞧,見他與妻子和三個兒婦正有說有笑,邊吃飯邊講些奇聞軼事,其樂融融。申屠盟主觸景傷情,想到自己一家慘遭血洗,心不由軟了下來,不想殺他,而……”此時他突然打住,向陰山派掌門人高紅樹瞧去。高紅樹一瞪眼,活像一隻癩蛤蟆,嗡聲嗡氣地道:“怎麼啦?我又沒做錯,那些個奸賊的血脈小腌臢,長大了定是禍害,殺了活該!”
衍允道:“當時高掌門說:‘此人使成千上萬的家庭支離破碎,自己卻閤家團圓。’說得申屠施主心下大怒,彷彿仇去便是自己的仇人一般,衝了進去。其時申屠盟主正值英年,武功雖未沉醇,武林中卻少有匹之,仇雲不過是與申屠盟主齊名之人的徒弟,又怎會是對手?只三拳兩掌,仇雲眼見便要斃命於其掌下,他妻子忽然跳了過來攔住,給當場打死。申屠盟主一驚,心中十分不忍,怔了許久未動,仇雲喊三個兒子快跑,高掌門……卻一一推過來,申屠掌門尚未醒覺,回手施力擋格,連斃兩個,餘下一人則被我們剛放走卻一直跟著我們的宋丙由冷不防放施迷霧搶走,仇云為高掌門一劍穿心。申屠盟主心中有愧,下令莫要追趕。”
水一方轉問宋丙由道:“那仇雲……你的大哥的遺孤呢?”
宋丙由嘆了口氣道:“我兄弟三人帶著這剛滿四歲、始會走路的孩子來到塞外,卻遇到一個怪人。那是個二十餘歲的女子,她說可以救這孩子,但須得交出半張藏寶圖。我們極是驚訝,心中很是疑竇,我們在距那時二十年前曾去長安皇宮盜寶。水兄,便是在那時嚐了皇帝的御宴。可正要接近藏寶閣時,卻見一個身影自雲月中疾行,足不點地,最終緩緩落到閣頂,我們當時嚇呆了,以為是京城中的高手來了,可即使是申屠無傷也沒有那樣的武功,簡直像神仙一般。藏寶閣中竟似也有一人。那武功高超者持一紫劍,二人低聲密談,言語不合,持劍者便要殺對方,而對方卻鎮定之極,含笑不語,又從懷中掏出一份物事,我們隱約聽到,說那是一份藏寶圖,什麼解藥就塗於其上。持劍者又怒又驚,一聲悲嘯,蹬風而去。我們從未見過那麼神奇的武功,若非親眼所睹,實是想也不敢去想,即使現在或將來,世上也再不會有那樣的武者了。可他即有如此本領卻仍受人所制,對方似乎根本不會武功,卻可在談笑間盡佔上風。事後大約一年,我們在極北富貴城中發現一處巖洞洞內竟插滿天下各類兵刃近千種,其中以劍為最多,共有七八百柄,而最高之處,放有一柄已斷裂許久的紫劍。我們便知,是那位武神的棲穴。然而找了他許久卻未找到,方才明曉他已仙逝。我等對他敬佩異常,不敢妄動紫劍,卻見劍下奪有一物事,正是半張藏寶圖,上面還註明:‘如有緣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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