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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肯吐露,官軍自然更拿他沒辦法。不過起碼他被抓住時,他的身體會被從上到下搜個遍,然而拷打一直沒有停止。於是我猜,‘紫影鋒’不在他身上。那麼就在你身上了!”她戟指遊滿春。
遊滿春亦怒氣勃發,回道:“不錯,是又怎樣?”
獨孤舞冷笑道:“故而我的人一直飛鴿傳書給我,不斷告知我最新的訊息,這樣我才能確切知道你們的去處,比你們更早一步趕到。但沒有‘紫影鋒’我依舊開不了門。所以必須等到你們來。”
遊滿春隱隱感到不妙,奇道:“你的人?”
卓酒寒一驚,繼而淡淡道:“是我判斷有誤。將你與客棧老闆孫女調包的不是陸雲農,而是智慧輕功一流的獨孤前輩。”
彭採玉很過意不去地避開他的目光,同時那把薩莫斯基四世贈予的佩劍也抵在了遊滿春的脖頸之上。
獨孤舞見所有盡在自己掌握之中,不由大笑起來,不論所顯出的內力如何雄厚或是用意如何陰險,總也掩不了本音的勾魂攝魄。突地洞中深處似乎傳來一陣奇異的沉響,彷彿什麼巨大的怪物在低聲嘶吼。獨孤舞的笑嘎然而止,四人皆從心底浮起一層悚惶。但聲音很快便沒有了。
獨孤舞搶上一步,見內中空空如也,不由驚叫一聲,繼而厲叱道:“財寶呢?我的財寶呢?大涼天下,獨孤皇室的基業呢?你!你們把財寶弄到哪兒去了?說!”
卓酒寒不屑地道:“你說呢?”
彭採玉似怕獨孤舞傷害卓酒寒,忙打手勢道:“被海盜搶先拿走了。”
獨孤舞大概極是信任她,便點頭道:“看來這事還牽扯到漢幫,也罷,收拾了你們,我再去找藍霹靂!”言罷便要打過來,卓酒寒一抖長劍,道:“獨孤舞,我是看在我爹的面上,才對你極是相敬,你別要自找麻煩!”
獨孤舞一愕,道:“你爹?”隨即面上難得一紅,冷然道:“原來你是水綺那賤婢生的,那姓水的騷貨搶了我的申屠……”
卓酒寒森然道:“你剛才說什麼?你想死麼?”
獨孤舞怔了怔,訕笑道:“你有幾斤幾兩我還不知道麼?螢燭之光,妄想與日月爭輝?看在你的血液裡有一半是申屠的,我可以沒聽見方才這句話。你只要把‘沉碧’交給我,我便饒你不死。這把劍是絕世罕物,你這點修為如何能將它的威力淋漓發揮?更別提為你爹報仇了!”
卓酒寒“哼”一聲道:“你幾個不要臉的賤女人,都互相指責是對方害死了我爹,其實我再清楚不過,我爹是被你們一起害死的!”
獨孤舞大怒,側身一轉,連續七八個完美無倫的圓孤迴旋曼妙,向卓酒寒拍來,這種武功完全沒有殺意,美得像在舞蹈,但每一招都極為發效。卓酒寒運內力於拇、食二指,一劍挌出迅速復回。獨孤舞本擬一掌將他擊昏,加之輕視之心,僅用了不到四成力,卻沒料這一掌被他如此圓轉如意地拆開,奇道:“你……你武功倒長進了,看樣子還是名師所授啊。”
卓酒寒只道是倚仗此劍神利所致,但聽她一言,細細想來,此些時日他確是感到丹田之氣頗為暖和順意,精神比過往炯盛得多,使起這劍來也頗為稱手,莫非那水一方身上的一塊破布真有如是博大武學?但水一方因何卻半點武功也不會?他無睱多慮,只依布上記載去使,愈發自然,融入天地萬物之中,一連格下獨孤舞四招搶攻。獨孤舞雖未下殺手,力未盡全,但她何等造詣,居然打了這麼久也未傷到卓酒寒毫髮。
突然石廊那邊又有聲響,只聽一人叫道:“師父,師父,你別這樣!”正是畢銳,另一人必是賈尼姆了。卓酒寒心中一驚,暗道:“一個獨孤舞再加一個賈尼姆,便是我爹復生,也佔不到便宜,這可難辦了。”
獨孤舞循聲走出,只那回紇打扮的華衣老者正發了狂似地轟轟發掌,地坼天離,江河泥沸,煞是驚人。獨孤舞暗自詫異,心道:“這人是誰?看他如此渾厚的掌力,怕是武功也不在我之下。遮莫是這小子邀來的幫手?那可大大不妙了。”
但見賈尼姆憤怒難遏地毆擊著壁上的畫與字,邊打邊歇斯底里地吼叫道:“什麼景教,全是邪魔外道!該死……安拉不會恕你們的!……混蛋!財寶呢?是安拉賜給了偉大的回紇!”
獨孤舞亦信仰清真教,叫道:“穆斯林兄弟,安拉的財寶已被掏空了!”
“是誰?”賈尼姆慾火大發,吼道:“是不是你?對了!是你,圖利鐸的女兒,小騷蹄子,在床上那副母馬樣!你把財寶弄到哪去了?”
獨孤舞大怒,叫道:“老匹夫,你膽敢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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