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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之強,足見一斑。申屠無傷藉此武藝縱橫九州,恐怕除了寧娶風,任誰亦無法制住他了。
水宗沛念及此處,不由驚叫道:“你是——暗黑殺旗的人?——你跟‘血影神屠’什麼關係”
心香冷笑道:“菩薩我不是暗黑殺旗的人,是什麼人你也管不著。再不走人,教你也立時變作殭屍!”
水宗沛叫聲:“好生張妄的賊尼姑!”卻也不敢上前,他見自己與柳葉刀門的絕秘之技竟全被這十六七歲的小尼姑輕輕鬆鬆施了出來,何嘗不是震撼莫名,卻怎樣也想不出她究竟是哪一號人物。水一方猛地想起尚啟雯,她亦會“拈星手”、“火雲掌”,而且運用起來比陳世通、袁衝還要厲害,那這女尼心香豈不出和她一樣,是大秦景教冷月宮中人?
心香嬌笑道:“你們倆既是帶頭的,那餘下的想來就連你們也不如了?那還是都滾吧,小尼姑煩了啊!”
驀地氣勃如蒸,形深似黛,似龍騰般爪舒鱗躍,陸離流漫。心蠔驚惶,知是有大高手到了,想要從這一擊中看出對方路數實是不及,便是能否閃避開來亦是未知之數。心香全力拔起,奮飛橫絕,卻依舊被勁氣衝到左肩,大叫一聲,倒在地上。
柳建洲大喜,叫道:“鹿真人!”出掌之人玄衫蕩然,仙風道骨,正是長白派掌門鹿玄奇,他笑道:“‘真人’二字決不敢當,鹿某遲來,水掌門,柳掌門可曾受傷?”
水宗沛心下不悅,只想道:“這老好人平素裡誰都不肯得罪,怎地今日又突然殷勤起來了?”
鹿玄奇笑問心香道:“貧道這一掌勢出太急,未持有度,是否傷了小師父呀?”
心香恨恨想道:“起碼得痠麻三四天,老烏龜蛋,我殺了你全家!”面上卻道:“牛鼻子前輩是鹿玄奇罷?”
鹿玄奇一愕,旋即道:“小師父怎知貧道微名?”
心香笑道:“你出名嘛。全天下的道士,就你長得跟鹿似的。你可知我是誰?”
鹿玄奇暗思道:“此女的武功實是繁雜,雖只徒是虛勢,莫非是冷月宮邪教之人?”當下道:“姑娘是否姓冷?”
心香面色陡變,鹿玄奇見此更有把握,道:“若老道所料不錯,姑娘未出家前的閨名,可叫冷香凝?”
心香昂首道:“不錯,牛鼻子你怎知道?”
鹿玄奇道:“那冷月教主就是你的生母?……中屠無傷……是你的父親?”
水宗沛厲聲道:“邪教妖女,人人得而誅之!”
心香目光如電如炬,射到他的臉孔上,道:“怎麼,你想誅,你來誅啊!”
鹿玄奇嘆道:“老道本念同是出家人,又是個小姑娘,待要手下留情,可現今又不同了。降妖鋤魔,乃我正派天職,貧道唯有順天命而行之了!”說罷一抖拂塵,“刷”地扣將上來,心香側身一讓,回劍反刺,鹿玄奇的武功只略遜於衍允,如何能為她所傷,拂塵立時返撩,將劍罩在其中。心香內力凝於劍尖,想要將拂塵撕開,卻感到一股極大的粘力始終纏繞於劍身,愈來愈強烈濃郁,自己的整條右臂在激顫不已。昔日孤獨舞於廬山五老峰顛擊碎簡寂觀觀主陳茶道長的拂塵,那拂塵比鹿玄奇所持堅韌,乃烏金絲與鐵絲饒成,但獨孤舞的武功又豈是冷香凝可比?況且以鹿玄奇內力之甚,一支普通的拂塵已遠勝陳茶的拂塵。心香急怒交加,鹿玄奇內力源源不絕,氣衝宵漢,渾厚而繼,心香只覺疼麻難當,不由大叫起來。
但聽“倏”地一聲,其實那是七八柄劍齊來,若非鹿玄奇此等高手,亦斷然聽辨不出,心下卻也暗暗訝然,此些人武功與心香在伯仲之間,但厲害的是出劍之齊,纖毫未爽,實是達到心神相通,靈犀互流的境界。他若再不撤手,那劍便要貫胸而出,鹿玄奇忙回手後抓,那些劍竟都疾轉起來,鹿玄奇藝業再高明,也不敢在七八支劍中伸手攻擊,只要稍不留神,手指必為所斷,連忙長身拔開,斗轉參橫,內蓄雄剛之俊德。那些仗劍之人都“噫”一聲,聲音柔美,皆盡是年輕女子,似對鹿玄奇神妙的輕功招為奇訝。
心香魂不守宅,血不華色,驚叫道:“大師姐!”那八名女子齊齊站在她身邊。為首一女子身材略高,秀髮雪膚,雖無甚絕色之處,顧盼之際卻也盡態極妍,另有風致。那女子道:“晚輩冷月宮大弟子姚啟萍,見過鹿道長。”
鹿玄奇冷哼一聲,拂袖道:“今日得罪了。”轉身而去。水宗沛、柳建洲亦不敢得罪冷月,以為她便要親臨,皆跟著匆匆離開。
姚啟萍道:“小姐,宮主要你即刻回日月山。”
心香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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