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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什麼急事似的。”
藍褂老頭口中唔了一聲。
賈老五介面道:“晚輩在安慶附近,也聽同道中人說起,那草上飛蒯鵬,前一日曾在安慶渡江,似乎也是往浙境來的,看樣子,他們六丁甲好像有什麼重大之事,在浙江集會!”
他說到這裡,乾咳了聲,又道:“最近江湖上盛傳著失蹤十三年的武林盟主衛維峻,有了訊息,這次華山掌門梅花道人邀約各大門派高手,向雪山神尼的傳人,一個姓崔的婦人尋仇,結果衛維峻就派他侄子叫什麼衛天翔的少年,持著‘正義之劍’硬替兩家調解。據說後來連南天一雕臧老前輩,還敗在那個少年手裡,從這一點推測,六丁甲趕來浙境,也許和衛維峻的再出江湖有關!”
衛天翔聽他們說到六個叔叔,又說到自己父母,就耐心往下聽去,看他們說些什麼?
賈老五話聲剛落,白麵漢子忽然“哦”了一聲,忙道:“不是賈老哥提起,兄弟倒差點忘了!那衛維峻的侄子衛天翔,十天之前,他曾到敝分堂來過!”
藍褂老頭打鼻孔裡唔出聲來,一雙陰森得發綠的眼光,直射對方,似乎十分注意!
白麵漢子連忙身子前欠,說道:“那該是半月之前敝教郝壇主曾在路上遇到一個淡金臉少年,和點蒼雙雁同行,郝壇主因這少年並非天生的淡金臉,而是蒙著敝教‘金品護法’面罩。郝壇主說了兩句敝教切口,對方似乎微露驚愕神色,當時因為郝壇主另有要事,就匆匆走了。”
衛天翔暗暗“哦”了一聲,心想原來人妖把自己當作千面教的人,難怪他那天說了兩句什麼“佛法無邊,廣大靈感”的鬼話!
這張淡金面罩,是他們金品護法用的?“金品護法”,又不知是千面教什麼職位?
白麵漢子又道:“過了沒有三天,敝教另一位‘紫品護法’匆匆趕來,說那淡金臉少年,就是武林盟主衛維峻的侄子,而且已到了白沙關。郝壇主因敝教當年和衛維峻並無什麼過節可言,這就約那姓衛的少年前來,準備問問他這面罩從何處得來,是否敝教金品護法中,有人被害,那姓衛的小子,敢情仗著衛維俊的後人,居然十分傲慢,郝壇主一怒之下,施展‘七步迷魂散’,堪堪把他迷倒,不想就被人搶救了去。”
藍褂老頭微微點頭道:“救他的可能就是六丁甲中人!唔!如此說來,他們全往這條路而來,可能衛維峻就隱匿在浙江的那一座山中,也說不定!嘿!嘿!就是衛維峻尚在人世,那童恕匹夫的殺徒之恨,老夫也非報不可!”
衛天翔微微一愣,暗想此人不知是誰?聽口氣似乎是童叔叔殺了他徒兒,結下的樑子!
賈老五諂笑道:“憑陸老前輩的‘九幽陰功’,衛維峻又當如何?”
藍褂老頭心中極為受用,陰笑道:“賈老弟,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老夫關洛一敗,雖然小有成就,但要雪昔日之恥,談何容易?衛維峻不但技出少材,得到少林派全力支援,後來據說還得了一部武林中失傳已久的‘太清心法’,劍術武功,冠絕武林,這十三年不出,可能武功更為精進!”
衛天翔聽得心頭“咚”的一跳,“太清心法”,自己懷中的“太清心法”,原來竟是自己父親之物,那麼在雁蕩天柱峰遇見的瘦小老頭,還是自己的師叔祖!
自己當日急著要找六位叔叔,竟然交之失臂,他老人家要講的故事,可能和父親有關!唉!如今已悔之莫及!
哦!自己父親技出少林!那麼那天少林智慧禪師,怎的沒有提及?
賈老五挑拔的道:“那麼陸老前輩對衛維峻再出江湖,不知有何種打算?”
藍褂老頭突然臉露殺機,雙目綠光暴射,桀桀怪笑道:“二十年前的關洛三煞,如今只剩老夫一人,兩位拜兄,豈是平白死了就算?不過當年盛傳有許多黑道高手,為了覬覦‘太清心法’,在聯手圍攻之下,衛維峻雖然重傷突圍,還中了一種無藥可解極厲害的毒物,此後就無人再見,而且六丁甲也同時銷聲匿跡,不知去向。”
衛天翔聽得頭上如中巨杵,原來自己父母果然已遭毒手!難怪六個叔叔都不肯實說,他只覺一陣難過,差點暈了過去。
只聽藍褂老頭續道:“這雖然只是一種傳言,但奇怪的是同道之中,從無一人提及,而且這些圍攻之人是誰,也從無一人說過,似乎又可採信。如今衛維峻的‘金劍令’重現江湖,六丁甲正好也在此時露面,可見當年傳言,只是衛維峻退出江湖的一種煙幕,老夫此來,一面果然為了劣徒翟良,在兩年之前,死在童恕匹夫‘天星掌’下,找他了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