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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知饒你應變神速,劍鋒上依然被掌風掃中,直震得他虎口發麻,長劍差點脫手飛出,總算避開正面,人還並沒受傷。
銀鱗劍客陶琨,出道以來,幾曾受過如此挫折,身形微一停頓,俊臉氣得通紅,驀地斷喝一聲,劍發如風,往單于雷疾衝而上!
“亂披風劍法”原峨嵋鎮山絕學,初看好像東一劍,西一劍,散漫無序,但其中玄奧精微之處,就是不在一般劍法的常規之中,奇幻得使人無可捉摸。
銀鱗劍客陶琨,此時因在自己愛慕的姑娘面前,拼耗真氣,全力使展,威勢果然也非同小可!
單于雷想不到他竟然會情急拼命,捨身急攻,獰笑一審,雙袖一揮,迎著驟如急雨般劍光打出!
但正當此時,耳中聽到兩聲嬌叱,疾風颯然,兩支劍影,也已往身後急刺而來。
單于雷何等功力,身形微微一偏,右手袍袖,依然對準陶琨拂去,左手卻斜裡往後一揮,硬卷襲來的兩支長劍!
風怪由單于雷接替,堪堪退下,瞥見兩條黑影,從花廳飛出,那是向單于雷身後襲去,定睛一瞧,原來竟是兩個十八九歲的小妞!
心中一樂,那還顧得右手背上彈傷,身形跟起,左手鬼頭刀一探,嘻嘴笑道:“姑娘要人陪你喂招,何不找區區辛風?”
這兩個姑娘,正是掌上珠宋秋雲和白飛燕兩人。
風怪辛風口中討著便宜,堪堪逼近前去,掌上珠宋秋雲突然一個轉身,嬌叱道:“賊子,你是找死!”纖掌一場,五粒細如珍珠的銀彈,已連珠打出!
她外號掌上珠,這連珠銀彈,正是她拿手絕活,雙方相隔既近,五丸同發,當真事出倉猝!
但風怪辛風,總究是人妖郝飛煙門下風雲雷電四怪之首,方才吃虧在太以輕敵,加上燭火驟滅,眼前一暗,才破銀彈擊中手背。
此時眼看兩個小妞,飛閃而出的身法,相當迅捷,雖然出言調笑,目光卻盯住兩人。
宋姑娘驟然轉身,纖手揚起,他那會毫無戒備,五粒銀彈,連珠出手,他鬼頭刀一轉,只聽“叮”“叮”“叮”“叮”“叮”“叮”,五聲輕響,悉數磕了出去。
“哈哈!原來方才偷襲太爺的,原來還是姑娘的傑作,咱們倒真是緣份不淺!待會活捉了你,太爺不叫你玉體橫I陳,婉轉嬌啼,連求饒都來不及才怪!”
他儘管口中說話,手上的鬼頭刀,卻絲毫沒停,磕飛連珠銀彈,立即刷刷攻出!
掌上珠宋秋雲給他穢言穢語,氣得粉臉通紅,柳眉倒豎,嬌叱連連,一柄長劍,也像潑風般使出。
如今再說單于雷,發現身後有人急襲而來,他雙手一分,左袖往後斜拂,右手袍袖,依然對準銀鱗劍客陶琨揮去。
陶琨方才吃過苦頭,知道此人十分厲害,雖然全力施展“亂披風劍法”拼命搶攻,但配合了閃騰縱躍的小巧功夫,不和單于雷硬對,單于雷一袖揮出,他卻以虛避實,劍光閃動,往側面攻到。
單于雷右袖才一落空,往後斜拂的左袖,不但沒有把人家長劍卷飛,相反的只聽“嗤”的一聲,半截衣袖,立時被人家載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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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下大出單于雷意料之外,來不及出手破解銀鱗劍側面攻勢,匆急之間,身形一個急旋,橫飄三尺。
舉目瞧去,原來偷襲自己的只是十七八歲的紅衣少女。
但手中一柄長劍,卻青虹吞吐,分明是斬金截鐵的利器,無怪破了自己真氣貫注的“飛袖奔雷”!
這一瞬功夫,銀鱗劍客陶琨也可看清楚來的是誰了!
她手中執著的,正是自己師傅說過,青城鎮山之寶的“青霓劍”!她不是自己魂思夢牽的白飛燕姑娘嗎?她居然在自己臨危之時,出手相助!
他自作多情,心頭這份狂喜,簡直無法形容,只覺渾身十萬八千個毛孔,都悉數怒放,兩道眼神,怔怔的望著姑娘,忘了身在何地?此時何時?
白姑娘那會知道對方思慕之殷,相思刻骨,她芳心如水,一路上雖然發覺有一個少年,在暗暗跟蹤著自己,心中不由極為鄙視,以為此人只不過是一個紈絝子弟的登徒子罷了,並未理會。
直到今天,一起趕到飛鳳鏢局,才知人家也是奉著師命而來,那麼先後走做一路,自也難怪。
何況姑娘家自到了飛鳳鏢局之後,乍見化名韋行天的修羅書生,他那種俊美瀟灑的風度,超俗不群的氣質,竟然深深的印在心田,後來掌上珠宋秋雲,又偷偷的告訴自己,關於他的一切。
雖然衛天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