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部分(第1/4 頁)
君不見,對崖石壁上,不是攜著十個大字?
“黔南第一山
武林第一人”
這天上午,曲折難行的山徑上,來了一個身穿青衫,腰懸長劍的少年,只見他生得劍眉星目,眉宇軒昂,步履之間,十分輕快。
登上山腰,略一打量,便折向右邊一條石徑走去。
他正是為了替修靈君求取“百盈丹”,和尋訪南宮婉而來的衛天翔!
黔靈神君住的萬松坪,他從婉妹妹口中,聽得耳熟能詳,是以到了山腰,便沿著石佛洞右邊一條小徑走去。
一會工夫,只聽澗水洪洪,聲若奔馬,他知道離山澗已是不遠,只要越過木澗,便到萬松坪了,婉妹妹負氣而去,自己尋上門去,不知向他如何解釋才好?
尤其“百盈丹”,黔靈神君南宮老前輩,視如瑰寶,十分珍重,是不是肯慨然允贈?他一陣猶豫,腳步也同時慢了下來。
百丈深淵,古木獨橫,業已在望,抬頭瞧去,只見澗邊一塊大石上,坐著一個灰衲僧人。
他瞧到自己,立即站起身子,迎著上來,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來的可是韋施主嗎?貧僧已恭候多時。”
衛天翔聽得驀地一驚,自己不遠千里而來,並無人知,這和尚怎會知道,難道世間上真有未卜先知之人?
心念疾轉,目光不期往灰衲僧人瞧去!只覺這和尚面貌樸實,根本不像會武之人,心中更是大奇,一面連忙還禮道:“在下正是姓韋,不知大師傅在此相候,有何見教?”
灰衲僧人笑道:“這就是了,貧僧實是奉朱老施主之囑,在這裡等候施主,面呈書信。”
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個信封,雙手遞過。朱老施主,自己幾時認識一個姓朱的老人?衛天翔方想說出:“大師傅莫非認錯了人?”但目光一瞥,信封上赫然寫著:
面交
韋行天少俠親啟
當下不便再說,伸手接過,原來信口並沒加封,抽出一瞧,只見一筆蒼勁行草,寫著“萬松禁地,切勿涉險,知名。”
衛天翔心頭一震,這是叫自己不可上萬松坪去?
—自己遠來貴州,除了崔大嬸母女,並無人知,何以這姓朱的老人,會知道自己姓名,和要去萬松坪呢?
他這一陣沉思,灰衲僧人因信已送到,正待迴轉。衛天翔急忙叫道:“大師傅請留步。”
灰衲僧人聞言停住,合十道:“施主還有什麼吩咐?”
衛天翔道:“在下想請問大師傅,這位寫信給在下的朱老先生,不知是誰?”
灰衲僧人怔得一怔,懷疑道:“朱老施主說和施主原是舊識,原來施主不認識他?”
衛天翔俊目閃動,笑道:“朱老先生,也許是在下父執,只是他信上並沒署名,在下一時想不起來,大師傅只要大概說個形狀,也就是了。”
灰衲僧人想了想道:“朱老施主,已是五十多歲的人了,生得個子頎長,臉型略瘦,貧僧只知他姓朱,原是敝寺方丈的至友,以前也來過幾次,和方丈吟詩下棋,炫UМDtxt。còm書…網最近已有幾年沒有來了。今天早晨匆匆前來,說有一位故人之子,要去萬松坪,交待貧僧在這裡等候施主,面呈書信,說完就走,施主如果想不起來,到敝寺問問方丈,一定知道。”
衛天翔聽說那姓朱的老人,自稱和自己父親相識,心中更是驚疑不定。
自己身世雖經多方證實,乃是當年武林盟主江南大俠衛維峻之後,但目前尚難定論,自己改姓換名,冒充修靈君門下,原為掩護身份,查探真相。
不料會在這裡,平空鑽出一個姓朱的老人,居然自稱是自己父執,那麼難道這姓朱的老人,業已識破自己行藏?
這是決不可能之事,自己根本不知這姓朱的是誰?心念轉動,不由問道:“不知大師傅寶剎何處,貴上人如何稱呼?等在下萬松坪回來,也好趨謁。”
灰衲僧人合十道:“阿彌陀佛,敝寺就是本山宏福寺,方丈名諱,上苦下筏,施主光臨,敝寺謁誠歡迎!”
衛天翔在江湖上也從沒聽人說過苦筏大師之名,想來也許不是武林中人,心知再問也問不出所以然來,只好拱手道:“多謝大師傅指點。”
灰衲僧人自然不知朱老施主信中寫些什麼,打了個訊,轉身自去。
衛天翔等灰衲僧人走後,不禁取出信箋,重新看了一遍,陡然,他發覺這一筆蒼勁行草,自己十分眼熟,似乎在那裡見過?
啊!不錯!贈送兩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