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奎這一陣工夫,只覺心腹之間,陣疼加劇,身子起了微微顫動,邵仁風瞧在眼裡,更是又急又怒,厲笑道:“哈哈,如論峨嵋門派,一派之尊,自然信得,只是道友當年為了區區一本秘笈,尚敢對十三門派江湖白道一致擁護的武林盟主,且不惜冒天下之大不違,陰謀圍攻,殺人放火,今日對邵某兄弟,來個下毒滅口,又有何不可?至於堂堂峨嵋凌虛觀,除了你授意門人,還有誰敢夤夜潛入,暗作手腳?何況侍奉道友靜室的小童,旁人那能使喚?”
靈飛道人越聽越怒,一襲杏黃道袍?無風自動,但他還是強自按捺,同時也實在想不出下毒是誰?
一眼瞧到邛崍怪叟龐大千,靜靜的站在一旁,一言不發,不由心中一動,抬目問道:“龐道兄對此一誤會,可有高見?”
邛崍怪叟陰嘿一聲,冷冷的道:“老朽和道兄數十年交情,照理自可信得,只是老朽也是應邀參與圍攻衛盟主的人,同在道兄滅口之例,老朽要不是遇事謹慎,早就和許老哥一樣,喝下劇毒?依老朽相勸,許老哥中毒已深,再遲怕就來不及了,道兄何不取出解藥,免傷兩家和氣?”
他這一番話,明是相勸,其實何異火上加油?
玉筆生花許佔奎服下劇毒,已在逐漸發作,心腹隱疼,逐漸加重,他這句“再遲怕就來不及了”,鑽到他耳中,等於催他趕快動手,鋼牙一挫,口中暴喝一聲:“靈飛道賊,許某中毒已深,就和你拼了。”
猛地右臂一振,玉筆虛空連點,灑出點點筆影,宛若一陣急雨,往靈飛道人當頭飄落!
靈飛道人早已激怒,一見許佔奎三次攻到,不由仰臉望天,敞笑道:“貧道因事出誤會,才一再容忍,峨嵋靈飛,豈是怕事之人?”
說罷,一晃身,雙掌交替,迎著許佔奎點點筆影劈出。
洞宮居士邵仁風厲笑道:“好,四弟,咱們就倒翻峨嵋,也要把解藥找到。”
他憤怒得雙腳一頓,口中—聲厲嘯,身形一躍,凌空下擊,一掌劈去!
靈飛道人大袖揮動,雙掌一緊,迎著兩人攻勢,回擊過去。
三條人影,立即在空地上翩翩翻飛,打到十招之後,周圍兩丈之內,盡是激盪逼人的潛力。
只有假扮邛崍怪叟龐大千的衛天翔,負手旁觀,好像保守中立,誰也不幫。
眼看三人愈打愈是凌厲,靈飛道人和洞宮居士都逐漸的把內家真力貫注掌上,每發一招,必有罡風隨出。
玉筆生花許佔奎,一支玉筆,也非同小可,只見筆影縱橫,劃空生嘯,宛若急風驟雨,飄飄灑灑,點點不離要穴,手手盡是殺著,端得辛辣無比,無可倫比!
靈飛道人當真不愧峨嵋一派掌門,此時力拼兩個武林高手,不但毫無敗象,而且還略佔上風,瞧得衛天翔暗暗心驚。
此人功力深厚,武功之高,竟然大出意外,差幸讓他們自相殘殺,如果自己貿然闖上凌虛觀,說不定就吃上大虧。
玉筆生花許佔奎,仗著精純內功,硬行遏止毒勢,和靈飛道人捨命相拼,把手上一支玉筆,使得精芒流動,急閃飛灑,連番施展殺著,依然無法沾得上對方半點衣角,更是急怒攻心。
玉筆一沉,在一招“寒鴉歸巢”,當胸點去之際,驀地一按機篁,玉筆尖上,登時射出一縷銀絲!
“飛蕊針”,乃是細如牛毛,長不盈寸的純鋼針絲,銳利無比,霸道絕倫,專破氣功,一經從玉筆尖端射出,立即化作一蓬銀絲,激射而出。
這一著,當真十分毒辣,雙方距離又近,猝起發難,誰也無法倖免。
但靈飛道人總究是峨嵋一派掌門,功力火候非同尋常,許佔奎一招“寒鴉歸巢”,對準胸口送到,已使他暗起懷疑,對方功力,明知沒有自己深厚,那肯冒失進招?
何況對方又以“玉筆生花”成名,自然另有企圖,因此許佔奎筆點到一半,筆尖微微上翹之際,業已凝神戒備。
一大蓬銀絲,射出筆尖,靈飛道人大袖急揮,施展玄門罡氣,,朝飛針拂出,身子同時平空拔起一丈三四尺高。
玉筆生花許佔奎的“飛蕊針”,果然非同小可,尤其飛針本身,細若牛毛,連靈飛道人打出的強烈罡氣,居然無法把它悉數擊落。一大蓬飛針,還有一小半穿透罡風,從雙腳底下掃過。
靈飛道人眼看“玉筆飛針”,還會破風而入,心中仙不禁暗暗吃驚,剛才要略慢一步,怕不就傷在他專破氣功的細針之下?
“哈哈!”許佔奎對靈飛道人的縱身躍起,避開“飛蕊針”,似乎毫不感到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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