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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了只有幾百裡,但是這條路經過崇山峻嶺,彎來繞去怕不有兩三千里之遙。
“就是說嘛!”老方滿足的打了個酒隔道:“緊事緩辦,先睡個大頭覺,說不定夢中另有奇遇也未可知。”
“什麼話?你怎麼有這種鴕鳥心態?”
“不然你說,該怎麼辦?”
“不行不行!”藍曉晴急如星火一蹦而起,夾胸一把揪起老方往外拖:“起來起來,無論如何也要趕快趕路!”
“別扯別扯,我只有這一百零一件……哇!慘了!”
說時遲那時快,嘶然一聲裂帛響處,老方身上唯一蔽體的抬衣,已經前胸後背分了家,這下子可涼快羅。
“你怎麼那麼急色!”
老方手忙腳亂東遮西掩,還是穿了幫露了兩點加一眼,這傢伙身上沒什麼“觀光”價值,胸部倒可當洗衣板。
藍曉晴可窘極了,臉紅耳熱羞態可掬。
男生和女生的身體天生就不同,正是俗話說的“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男人打個赤膊司空見慣,老方一向也很“散形”,兩手一攤,不再遮掩道:“這下連‘中央黨部’(擋布)都沒了,怎麼見人?”
老方這賤人才不在乎怎麼見人,但是要他就這麼坦胸露肚的回鄉,那帥哥的英名豈不盡掃落地?說什麼也不行。
“你亂不夠意思,填了我的肚子,卻剝了我的皮,存的是什麼心啊?”
“廢話少說!”藍曉晴忙轉身拖過包袱,隨手掏出一件衣物拋給老方:“你面板白啊?還不把衣服穿上!”
老方被削了兩句頗感委屈,接過衣服更傻了眼!
藍曉晴拿給老方的衣服竟不是衣服,而是古代的華歌爾——一件粉紅的肚兜兒,有沒有搞錯?這教老方如何穿哪?老方怔了怔,忽的哈哈大笑道:“原來兄弟你是個有偷香癖的雅賊呀?外表老實,沒想到竟然是心理變態者。”
“你才心理變態,”藍曉晴臉上紅如六月榴花,還好他此時面目騖黑看不大出來,這次可糗到外婆家去了。
咬了老方一口,劈手奪過肚兜,換了件短衣拋過,窘態未退道:“你少給我發神經,快穿上,立刻準備上路!”
老方無計解套,乖乖穿上衣服。
這件衣服穿在老方身上是嫌小了些,卻帶有淡淡的薰草香味,乖乖,想不到藍曉晴竟如此講究,連衣服都薰了香。
老方這個人一向大而化之,也沒深究其中原因。
界亭驛雖然不是通都大邑,卻是湘境通往貴州、四川的必經要道,旅人商賈來來往往絡驛於途,可惜這個小小山城並沒有因此而得到繁榮,原因是腹地狹小,又沒名勝古蹟,更不會有政要來此打高爾夫球,難怪沒沒無聞。
從長沙出發,經寧鄉、益陽、常德,直到辰州(今沅凌),這麼一大段路途,長程的駟車可要換好幾趟馬哩。
這段路的路權包在路氏兄弟的手上,由於底子硬,面子大,本錢足,沒人敢插手競爭,是穩賺不賠的黃金路線。
路氏雙英,在武林中算得上是一方梟霸,日行千里路子寬,神行太保路子廣,兩兄弟人如其名,一身輕功睥睨武林,為人四海,政商兩界都吃得開,路子既寬又廣,家大業大,江湖中能這麼經營事業的人可不多。
路氏雙英對一般人哼哼哈哈,但對屬下駕御極嚴,這條路上的大掌鞭一點也不敢徇私,做事可是光屁股坐板凳——一板一眼,一點人情也不敢賣,要是徇私搭載
“黃魚”被抓,後果將極為嚴重。
老方之所以會被“請”下車理由在此。
藍曉晴對路氏車行的規矩倒也略知一二,但是仍想再碰碰運氣,人都是這樣,不見棺材不掉淚,不到黃河不死心,希望能碰上個好心的大掌鞭,打個商量搭個便車,前陣子不是流行“共乘制”嗎?響應政府政策應該有得商量才對。
界亭驛不是大站,平常就不怎麼熱鬧,尤其是申牌時分更是冷落,路氏車行驛站的工作人員懶洋洋的窮瞎掰。
一早從桃源出發的馬車,就算是快馬加鞭趕路,也得要晌午才能趕到,吃個飯打個尖,到辰州過夜還有得趕呢。
老方和藍曉晴顯然來早了些。
距午牌還有近兩個時辰,還真有得等哩。
等著等著,或許是餓得太久,年輕人消化能力又強,不到已牌,老方的肚子又嘰哩咕嚕的講起非洲話來。
他奶奶的,孔子的後代孔明亂無聊的,發明什麼空城計,不能吃到無聊派,偏在肚子裡唱無聊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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