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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這下反倒是這中年文士訝異了,並且面上隱現尷尬之色,“抱歉,”說完這話又轉而面對顧維,仔細檢視了對方的臉色,得到對方的首肯,這才恭敬到:“顧長老。”
顧維點點頭,“無論我身邊這位姑娘想知道什麼,你知道的,自說與她知道就是。對了,你先將那令牌交予她。”
“是,顧長老。”那中年文生自取出一標準雪花形狀的六菱形銀白色透明令牌,上書三古樸大字,“信天樓。”尋緣接過那令牌,輕念出聲。
“這是我們信天樓特製的令牌。信天樓乃橫跨整個昀釋大陸的情報組織,實力莫測,我們行者是最外圍的人士,只是負責執行任務,其他可說是一無所知。至於這雪花令牌,信天樓不比一般的情報組織,裡邊埋藏了太多不可思議的秘密,不是任何人都有資格去尋找的,而手持這雪花令牌之人可以與整個昀釋大陸的信天樓之人接觸,只要你有本事,沒有什麼訊息是不可以給你的,是給客人最為高階的令牌。”
“哦,”尋緣隨手把玩著手中的雪花令牌,絲毫沒有因為其的重要性而給予特別的關注,好像把玩著一件普通的物什一般,只是目光很是深沉的看了一眼身側的顧維,“爾雅那是與你的交易,而這次是你主動,既是主動,那我也是卻之不恭。”說完便將那雪花令牌收入袖中。再次詢問道:
“我自是有資格探聽任何訊息,若我想知道陳穎怡那同父異母的弟弟之事,又待如何?”
“這等高階的訊息我自是不知,”那中年文士到底顧忌著顧維在場,一言一語都不忘注意男子的神情,就怕多說多錯,猶豫了一番這才說道,“雪花令牌的下發信天樓向來有記錄,現如今姑娘既是已經得以承認,可以要求任何信天樓之人帶你到最近的分舵,那裡自是有你想要的訊息,至於你能不能夠得到卻還要看價錢足不足夠。照理說像陳家,宋家這類的小家族的隱秘,都是明碼標價的,可是也有意外,像是牽扯到宋翊以及陳穎樺之事,那就得重新估量了,一般信天樓判定為高階或以上的訊息,想要知道那就必得完成信天樓交予的任務,否則一切免談。”
若說之前還有一點點疑惑的話,在聽到宋翊和陳穎樺之後尋緣才是相信了**分,至於剩下的一分,她向來對於任何事物都要保持那一兩分的疑慮,只有這樣才不至於被欺,說來自己這還算好的。就斬塵那女人,一向只信六七分,便是眾人都認定之事,且是事實之事,她不滿了,也得找理由來反對,偏生若是去了偏見仔細聽的話,還真真有幾分道理,可惜眾人不聽,她自顧自說了一些之後也沒甚興趣,只是幽然而嘆:世間之人大多痴傻,只是這何嘗不是幸福,想的多了,也便成了庸人自擾,豈不是自找難為。
見之尋緣好一會沒有說話,那中年文士訕訕開口,“姑娘,你”
“罷了,不如我自己去查探一番,免得還免費為他人作衣。不過有一個人的訊息我想你是知道的,我也懶得多花時間浪費在他身上,你自告訴我價錢便好。”
中年文士先是愣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尋緣要找的是何人,和善的笑道,“這也算不得什麼訊息,你要知道也就這兩天的事,我但告訴你也無妨。你那朋友倒是無事,當初重傷命在旦夕之時反被陳穎怡所救,一直被藏在某處,不得與外界通訊。前些天早已經被放了出來,人是好生生的,馬不停蹄地就往宋家而趕,恰好與你二人錯過,現在大概已經得到你們往陳家過來的訊息,估計正往這邊過來。”
尋緣深呼一口氣,免得自己被氣岔了,雖然明知顧維就是一個當擺設的,而且是尤其令人厭煩的擺設,她已經不想知道顧維與著信天樓的關係,以著他的身份和能力能夠弄到多少訊息,又知道多少隱秘;也不想知道他是以著怎樣的心態看著自己繞圈子走冤枉路,心裡指不定怎麼的幸災樂禍。只是想著有這樣一個人跟在身邊,自己就像是被實驗的小白鼠一般,再怎麼沒心的人都不會好受。
“好。”尋緣忍不住眼神變冷,儘量控制自己的脾氣說道,“先就這樣,若是還有什麼事情,我定然會上門叨擾。”
“那,”中年文士看了看顧維,這才俯首,“在下告辭。”
“不送。”尋緣淡淡應聲,待中年文士走遠之後向著其反方向而行,神情滿是若有所思。
顧維終究在乎尋緣與著那陳穎樺之間似是而非的話,在他的印象中尋緣不應該跟陳穎樺扯上任何聯絡才對,可是那兩人的對話明明白白表現出他們之間擁有一個共同的秘密,而這個秘密他一無所知,這對於向來歡喜將一切算計於胸,不能出任何差錯的他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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