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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決定放下亦能夠放下就放下吧,自私一點又何妨,何苦給自己找不自在。”
劉福臨也笑,只是笑容中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恍然,這也不是她幾句話能夠改變的,“小福臨。”
“姐姐。”炎琳兒哭著鼻子對著女子的背影喊,“我們還能夠再見面麼?姐姐還會來看琳兒麼?姐姐,會忘記琳兒麼?”最後一句幾近喃喃,不過爾雅怎麼可能聽不到。
“不會忘。”爾雅認真道,至於其他,誰知道,或許會回來,或許不會,邁步而走,明明速度不見快,幾個眨眼人卻早已消失不見。
炎琳兒看著,再不隱忍,哇哇大哭好不痛快。便是向來厭惡哭泣的炎賜此番也沒露出絲毫嫌棄神色,他不傻,總是有什麼事情發生自己卻被瞞在鼓中。師傅也是,近來也不太管自己,主要是沒有繼續研究修煉方式,行跡神神秘秘的,劉福臨也是,最近話少了很多,雖依舊常常一臉笑意,卻多了一種疏離感,越想心中越發暴躁,這些人是將自己當做傻瓜麼?自家老頭似乎知道一些,不過去問他?炎賜想,他真的有種想殺人的感覺可不可以。小孩子的哭聲不止,不只是炎琳兒,耳邊全是小孩子的抽泣聲,有種抓狂的感覺,只是雖然表面不太靠譜實際十分有責任心的他做不出丟下這些人獨自離去之事,於是越發苦逼。
爾雅可不知道這些,她表面平靜,可是要有外人看到的話會發現她走路極其詭異,明明每次邁步都不急切,可是往往眨眼之間便只能望見背影,整個空間彷彿被她折縮,雖不至於誇張到想去哪裡都只要一步或者幾步也已經是很誇張的了。
過了沒多久,爾雅在一野生荷塘前停了步伐,眼中閃過幾許複雜神色,終是難以平靜。荷葉極高,若有人身處其中被掩了身影也不是什麼奇怪之事。
一條獨木輕舟從團團荷葉當中漸漸劃出,舟上白衣男子遺世獨立,琥珀色眸子繾倦光華,如夢似幻,淡淡看著她洩露幾許笑意,她看著他,就這樣心漸漸平靜下來。多少隱藏的孤寂,害怕,軟弱似乎找到了突破口,這一瞬間,她不過是這塵世間一個不知前路,迷途無歸的普通女子。
“阿塵。”男子伸手。
爾雅心中自棄一番,終究是輕點水面而過,執上那骨節分明的修長之手。不想問為什麼他會在此處,不想問既然他在此為何又特意讓笑忘來一次,不想問他到底在做些什麼,到底隱瞞了多少人事,卻只有一件,她控制不住的問出聲來。
“我的小狐狸,是不是不小心被我自己弄丟了,然後再也找不回來了?輪迴轉世的一段夢,是不是在記起前塵往事之後真正成為過往雲煙?”她不想這樣的,卻是控制不住,與鳳翔這一路來的相攜而行,表面光鮮,肆意妄為,內心的迷惘與害怕又能與誰說?是不是真的女人與男人就是不同,一個人的大道不若不要,一個人的斷情決義不若人世間短短數十年之風華。
夢璃沒有立刻回答,只是將女子素手輕拉,緊緊護於懷中,“傻瓜。”他在她耳邊輕嘆,幾許繾倦。
第七十三章
鳳翔剛從夢中回過神來依舊有些迷濛,只是呆呆的看著背影對著自己坐著的男子,好長一段時間都沒辦法完全清醒過來,將當下的現實與夢中的現實區分。
“墨玉。”搖搖頭,逼迫自己暫且將那些亂七八糟的思想拋之腦後。
“覺得很可笑是麼?”墨玉難得的露出嘲諷的笑容,神色中卻難免複雜,這件事情牽扯得何其寬廣,當年那些人死的死沉睡的沉睡,更有一部分人放棄了自己的神祗轉世為凡,無數次的輪迴再輪迴,血脈神念一次次的稀薄,直至與常人無異。最初的想法,無論是合是離,到現在都已經是沒有了任何意義。
是很可笑啊,誰敢說不是笑話一場,他們在那虛空之中呆了近千年的時光,然後在這個異世轉世重生。冥冥中的註定,他們無一不踏上修行之路,並且隨著修為的提升,疑惑,猜測,然後不甘,來自同一個地方的他們因為心中早已埋下的種子,不但難以相攜相行,反而是相互算計殘殺,同時心中壓抑的那塊大石讓他們無論何時都沒辦法真正輕鬆下來,因為不知道什麼時候那些人就會捲土重來,而後他們這些棋子的命運便再無法自我掌控。而現在他卻告訴她,那些人已經沒辦法對他們造成傷害,本來留存下來的就只是他與夢璃還有已經被殺害的真釋而已,也就是說她們幻想中的敵人,一直讓她們瘋狂,壓抑的敵人最後卻是墨玉和夢璃,真是,情何以堪啊!
鳳翔不知道現在這情況到底是該哭還是該笑,她們從來不憚以最惡意的意圖去猜測他們的行為,最後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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