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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冷冷的笑起,笑的清傲:“五叔,我們回家吧!”
有此人在手,他就不相信誰敢阻攔?
長劍一抖一橫再是一封,出手封住了謝寬的穴道,收劍斜看著謝寬笑道:“謝總管,看來我們還是要麻煩你了。”
謝寬鐵著臉道:“你們走不了的。”
少年笑的更是愉快:“是麼?有謝總管在,誰敢阻攔?莫非他們都不想要謝總管的性命,還是謝總管平日待他們不好,便讓他們可以乘機報復?”
謝寬怒起:“你!”
少年笑吟吟的看著謝寬,不說話了。
段英崖突然一步走了過來,他離少年原本尚有十丈之遠,但他這一跨步,兩人距離突然縮短成五丈,再一閃身,段英崖就到了少年身邊。
他左手驟然一翻,一按,少年整個人頓時矮了下去,他同時出腿,一腳踢向謝寬“跳環穴”,謝寬只覺得腿一麻,屈膝跪下。
兩人同時矮了身子,就聽見“嗤”的聲,暗器擦頭頂而過。
不過是彈指之間的事情,段英崖已經救了兩人的性命。
然而他臉上半點喜色也無,只淡淡地看著從兵士中走出來的人。
“祝英。”謝寬倒吸了口涼氣,怎麼來人會是他?
少年站起身子,瞪了那人一眼:“你偷襲,這個仇,我記下了。”
祝英冷笑:“你難道步是偷襲謝總管才得手的,我不過是以彼之道還彼之身罷了。”
少年頓時被祝英氣的說不出話來。
段英崖微微一嘆氣:“閣下既然是偷襲,何必對謝總管也下殺手呢?莫非閣下想將謝總管也殺了?”
謝寬聽段英崖這麼一說,陡然叫起:“祝英,難道你想殺我?”
祝英冷冷的道:“我沒這個意思,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太沒有本事,落在人家的手中。”他說著,手一揚,四周的兵士齊齊拉弓搭箭,對準了崖邊的三人。
一見面前情況,謝寬臉色發白。
段英崖左手一拍,鬆開了謝寬的穴道,道:“謝總管,今日你我只怕都難保,各安天命吧。”
少年低聲問:“五叔,你現在還能不能打?”
段英崖看了看自己,苦笑起來:“打應該還可以,不過功力大減。”
少年跺足怒嘆:“你……”隨即,怒氣轉到謝寬身上,“你這總管真是白當的,手下沒一個聽你的話。”
謝寬立即回道:“若不是你,我也不會喪命在這裡。”
三人說話間,祝英已經喝出:“射殺——”
利箭如雨紛紛襲來!
段英崖長嘆了一口氣,“最近我怎麼總是被利刃射!”
少年一步衝出去,劍氣如虹,早將第一撥箭雨擋下,他的身子也似鷹般滑翔而出,直撲祝英。
他一動,段英崖也立刻動了,卻見他身形一晃,就乘那些兵士還沒來得及第二次拉弓時,他的人已經衝進人群,只見他身子過處,兵士紛紛跌倒於地。
這兩人一動,謝寬立刻想走,這情形絕不是他所能控制住的了,但他一動,原本看似撲向祝英的少年突然折回一劍,攔住了他的去路。
謝寬怒瞪少年:“你做什麼?”
少年笑道:“當然是做擋箭牌了,著急情況下你還有點用的。所以你最好是打消了想逃走的念頭,否則我不一定會廢了你哪個部分。”他一邊說,一邊出劍,劍氣似霜,封住了祝英的雙掌。
謝寬頓時怒極,想出手,但一想到自己現在其實和他們是在一起的,萬一他們要是輸了,自己也是要丟小命的,於是,沒有開口,只是怒瞪少年一眼。
偏偏少年這時又看向了他,一看又道:“你這堂堂總管不去管管你那群不聽話計程車兵,瞪我做什麼,難道你看我生的好看,嫉妒不成?”
謝寬一口氣還沒來得及吐出來,聽見少年的話,他臉上陣青陣白,怒而不敢言,恰好一個兵士這時撞了過來,他怒而出手,一掌殺之。
少年笑道:“這才是了 。我們可是在幫你掃清對手,這人定是從前和你有嫌隙才借刀殺人的,你該感激我們……才是。”少年雖然說的輕鬆,但被祝英的掌風漸漸逼住,也有些吃力,一句話也不及說完,就看見祝英一掌橫過,他急忙劍挑而走,才逼退這一掌,將最後兩個字說了出來。
段英崖一邊出手,一邊縱觀全域性,心頭忽然一冷,怎麼不見大寨主來,難道這裡發生的事情還沒驚動他麼?
莫非他也出了什麼事情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