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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邪叫道:“事情發生在你們小姐身上,她用袖箭射了我一箭,又縱馬踩死我朋友小田,我是專程來找她算帳的。”
林白一聽暗道:“完了,想必這位仁兄就是斬掉黑龍駒的那位,這下可有戲唱了。”他道:“是不是你把我家小姐坐騎的尾巴給割了?”
小邪道:“然也,要不是它當時跑得快,我還想理她光頭呢!〃
林白可哭笑不得,小姐吵著要報仇,而這位仁兄又不怕死,當然胳臂是往裡彎,況且命又是別人的,林白一想道:“楊公子,那你隨我到堡裡,我請小姐還你一個公道。”
小邪想:“這老頭蠻客氣的,一定有詐。”他答道:“好吧!我本來就要到“飛龍堡”
看看,有你帶路,也省了不少麻煩。”
走進一看,城牆為白色大埋石砌成,朱漆銅門,琉璃瓦,門頂牌樓雕有桌大黑字“飛龍堡”字字鏘然有力。跨進大門,是一大院子,左右各植百年大榕樹乙,蟠根錯節枝葉茂密,令人見之則能感到其穩與重。兩邊廂房則是侍衛宿舍,欄杆前置滿練武器具,對面是前廳,朱欄畫棟,正門上懸有一黑底金字橫匾,由左至右題有“天下第一堡”五字,字字龍飛鳳舞,勾劃了了,一見就知是名家手筆。舉步跨入大廳,正對面牆上刻有一浮雕,九龍騰雲吐水,栩栩如生,圖兩邊各有字畫一幅,左邊題“正義”右邊題“千秋”等字樣,疏狂奔放,氣吞山河,威嚴懾人,浮雕前置有五張太師椅,居中者特別大且高,還有虎皮不必說這一定是堡主寶座,太師椅延伸而下有七八級階梯,整片地面有紅色地毯,光目耀眼,左右兩側各擺十張檜木椅,中間夾有小茶几,現正放置幾盆蘭花,蕊開芬芳溢四座,此種排場,當屬天下第一而不為過。
後院小邪沒看到,但想必也是花園假山小橋流水。
小邪孤零零坐在旁邊椅子上,無聊得拈著蘭花,等待仇人來到,因為他不是聞名天下之大俠,故而無人理他,連茶都沒奉上,真是人的名樹的影。
小邪也不在乎,他想只要能替小田報仇,出口怨氣,管他的,一把火把它燒掉算了,神氣什麼?
要是“飛龍堡”不冷落小邪,來個熱烈招待,讓小邪風光風光一番,小邪過足了癮,他也會大事化小事,小事化無事,來個家家好。可惜“飛龍堡”自恃為天下第一堡,那會將小邪放在眼裡,如此一來小邪也“放心”不少,可以找藉口搪塞老頭子,倒楣的要算那位大小姐了。
不久林白從後院走出來,對小邪道:“楊公子請你等一下,我家小姐在後山練武,我已派人通知,馬上她會回來,我有事要去料理,你就在這裡休息一下,我走了。”說完也不等小邪答覆,獨自走了,十足的狗眼看人低。
小邪望著他笑了笑道:“你走你的,只要你不惹我,也沒有必要對我搖尾巴!省得我心煩。”說完他獨自在大廳踱來踱去,看到太師椅,樣甚舒服,他也欺身向前,坐在上面,只這麼一坐,他已經以為自己是堡主了,架勢十足,壓低嗓子,學做很老成的樣子發號施令:
倒有板有眼,真像那麼一回事。
他怒道:“死丫頭!〃手猛往前甩又道:“爹是怎麼教你的?你怎麼可以去打傷楊大俠呢?你叫爹的臉往那裡擺!可惡啊!〃他停了一下又道:“你還不快點理光頭去向楊大俠陪罪,快去!〃“什麼?”他一拍太師椅吼道:“你不去?來人哪!將這丫頭帶出去斬了,不……那有爹殺女兒的……來人啊!將這丫頭拉出去理光頭!〃
說到這裡他忍不住炳哈大笑,已經是癩蛤蟆喝老酒—陶醉了,笑了一陣停下來又壓低嗓子叫道:“楊大俠對不起,老夫不知道是您,否則“飛龍堡”再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在您面前喘口大氣,這死丫頭!不長眼睛得罪了大俠,我一定將她關起來當尼姑,請您就高抬貴手放過“飛龍堡”吧!〃小邪恢復自己的聲音道:“算你這老頭識相,先將那丫頭理了光頭,否則我“通吃小霸王”今天就不放過你們臭豬堡。好吧!打狗也要看主人,我饒了你,下次碰到我閃到一邊去,少惹人厭。”他又裝作堡主:“是是是!大俠你寬宏大量“飛龍堡”沒齒難忘,來人啊!將那丫頭帶上來。”
突然—後面有女孩音傳來:“爹,您在叫我?”
因為太師椅甚高,故而將小邪掩蔽祝那女孩以為坐在上面的是堡主。
小邪真的是當堡主當昏了頭,他吼道:“放屁,不叫你叫誰!快給楊大俠道歉。”
那女子就是韋瑤琴了,她感到莫名其妙,她可沒聽過爹如此罵過自己,以為事態嚴重,馬上低頭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