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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子夷一聽小邪所言,才知道陸伯欣也是受了習慣性的影響而不自覺的走到旁邊,兩人都已吃過小邪的虧,誰也別笑誰,只有乾咳兩聲走為上策,他嘆道:“既然楊公子不願出去,那老夫叫人弄點東西進來給你,老夫告辭了。”
小邪笑道:“不迭,不迭。”
青子夷和陸伯欣回到大廳。
陸伯欣苦笑道:“掌門人請原諒小弟定力不夠,一時不察看了道。”
青子夷也吃過小邪的虧,他明白陸伯欣並非有意撒手不管,也不以為意,他笑道:“陸兄請別掛在心上,我早就說過楊小邪有一種左右人家的力量,只要和他談話,一不小心,多少要吃點虧,不瞞陸兄,老夫也曾吃過他的虧。”
陸伯欣見青子夷也吃過揚小邪的虧,心情也放寬不少,他道:“青掌門人你可有覺得這個人太可怕了,不知他是正派還是邪派,如果邪派有此等狡詐之人,倒不如先除掉他,以免貽害武林。”
他一生風風光光從沒到任何不得意之事,沒想到今天卻接二連三的受到侮辱奚落,一時恨意填膺,心已生殺掉小邪之心。然而正派人土要除掉一個人,必須先替他冠上“邪惡之徒”才能動手殺害,陸伯欣也許是悲憤攪心,亂了方寸才會昧著正派仗義之心說出這種話吧而小邪為何如此看不過陸伯欣呢?最重要一點是陸伯欣一見面就唰下大扇子自報名號,有股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樣子,其次是他最討厭拿扇子的人,理由很簡單,因為他看到青繼山拿扇子專幹壞事,已經對搖扇子之人起了反感,因而想整整陸伯欣。
青子夷何嘗不想除掉楊小邪,只是懼怕小邪是歐陽不空之傳人,現在有人提及倒是來個順水推舟,他道:“我想這小子一定是邪派,否則我華山是名門正派,他為何上門挑?”
陸伯欣報復念頭甚篤,他見青子夷不反對除掉楊小邪,他想反正在華山地頭殺人,就算小邪真是歐陽不空的徒弟,也賴不到他頭上,他也胸有成竹恨道:“我看這人不是惡徒,也差不到那裡去,現在不除後患無窮,為了天下武林著想,我只好再次開殺戒,但不知掌門人下得了手嗎?小弟是說令公子一事。”
青子夷雖然擔心愛子,但此事比起報仇要小得多了,他嘆道:“生死有命,也由不得他了。”
陸伯欣道:“既然掌門人如此說,那事不宜遲,今晚我們就行動,掌門人以為如何?”
青子夷道:“陸兄這可要好好考慮,要殺他可不是這麼容易,上個月我華山青龍劍陣差點就毀在他手中,而這小子全是傷,竟一點懼意也沒有,而且悍不懼死愈戰愈勇。”
陸伯欣道:“有這等事?”
青子夷嘆道:“老夫豈是喜歡自打嘴巴,實是這小子一身能耐令人心寒。”
陸伯欣想到小邪能闖上靈感塔,必非泛泛之輩,沉思半晌道:“那我看只有用火攻了,晚上我們將地牢封住,點把火將他燒了。”
青子夷也想了想道:“也只好如此,誰叫他是邪派,殺一個邪派人物,不用和他講人情道義。”
小邪當然不是邪派人物,青子夷及陸伯欣為了報一己私怨,硬是將小邪冠上邪惡之徒,而要將他殺了以求自欺欺人,以求心安,這種心已不是良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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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一過。
小邪在牢內感到非常鬱悶,冥冥之間他已覺得有某種事情要發生,他很相信這種感覺,故而他開始沉思起來。只要心一靜下來,小邪的心思就如一把利刀能刺穿所有人的心肝,不久他向小七道:“小七我覺得那陸伯欣有點問題,他年紀不大就這麼出名,算起來應該修養很好才對,但我看他手搖扇子一副神氣模樣,就覺得他也是胡混一個,我只說了幾句話他就氣得如此模樣,這和他身份不能配合,而他被我騙退以後,竟然為了面子寧可得罪青子夷也要保住顏面,我覺得這麼愛面子又易怒的人,一定不會白白放過別人;而青子夷這個大混蛋一點主見也沒有,只要有人說什麼他就聽,陸伯欣可能會出一些餿主意,這樣一來我們可有得受了。”
小七點頭道:“死的(是的)。”
小邪反覆在牢裡踱來踱去,他想了許多,也想到能夠安穩在這裡是青繼山受了控制,但如果他們不把此當一回事呢?尤其陸伯欣又是外人………想到此小邪馬上問道:“小七,你的傷好了多少?”
小七笑道:“茶補多(差不多)。”他揮著手臂表示好了不少。
小邪點頭道:“你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但筋脈還沒有全部暢通,不便與人動手………
我想該走了,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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