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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有了道行,有心操守,所以到現在還沒有丟失過元陽,這就是所謂的童子功。
如果能一直保持下去,這就是所謂的先天純陽之身;當然,這裡說的先天,並非先天境界,只是一個形容、比喻。
要一直保持童子體、先天純陽身,並非如世人以為的那樣,一輩子不能結婚生子、不能丟失一滴精~液。這種理解大謬荒唐,就好像佛家參禪參成了枯木禪法,捨本逐末。
所謂純陽,是指修道者堪破色相,了悟‘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道理。這八個字所蘊含的真義,可用來成就世間千百種道理,非獨純陽身然,卻可以很好地解釋先天純陽之身的本質。
若是修道者本心不動,縱是出入花叢,所丟失者也不過是某種身體組合出來的化學物而已;反之,表面上一派道學先生的風範,心中卻有很多銀邪的念頭,就算是一生用功守恃,不失一點一滴,也早就破了純陽。
可這個本心,並不是形而上學的‘本心論’,而是真正的悟得、證得,徹底堪破色相。只是要修煉到如此境界,首先便要去接觸色相。
對於張棟來說,就是要對聲色犬馬——比如女人,不可不執,也不可過執。否則不是練成個‘空談空’就是變做個‘妄色妄’。前者修成棵枯木,後者成為花叢浪子。
所以說先天純陽之體看似命功,實為性功,修煉起來極其困難。佛家的白骨觀,可以視紅顏如白骨、三打白骨精,可那也只是個基礎。
所以古往今來有很多修道者,寧肯選擇後天補漏之法,時時勤守恃,也不肯求取這種上乘法門,非不願,實難能也……
王良雖然是武道宗師,但是早年潛心研究道法,說到見識,未必就比張棟這個剛走上修道路的菜鳥差,甚至還要閱歷更廣。
他當然也知道這種上乘法門求取艱難,排除神話傳說不算,史料上有記載的道家高德大能中,也只有呂洞賓一人得窺其中玄妙。就是陳摶老祖、王重陽、張三丰這樣的真人、一代宗師,也不敢稱‘純陽’二字,原因無它,就連這些高人,當初也不曾達到呂祖的境界,自然也就沒有呂祖瀟灑得意,可以留下許多風流故事了……
聽了這番問話,張棟頓時一陣暴汗。
王良叔叔的期望也太高了點吧?純陽祖師能被稱為上古之後第一仙,甚至被南北道派同時奉為祖師,那種高度,是咱能輕易達到的麼……
“叔叔,還沒……”
張棟哼了一聲,有點臉紅。
王良叔叔這樣問,簡直有點為老不尊的意思,可讓他怎麼回答?
“還沒,沒什麼啊?”
王良卻是步步緊逼:“是沒洩露一滴呢,還是沒有接觸過色相?小棟,叔叔問你話,你要認真回答才對,怎麼可以這樣敷衍呢?”
“我……”
“哈哈哈……”
王良一陣狂笑:“好了好了,叔叔也不逗你了。小棟啊,你連叔叔問你幾句,都不好意思回答,將來卻如何去勘破色相呢?難道你就甘心用那種後天補漏之法,浪費了自己這塊良材美質?”
“叔叔,讓我再好好想想吧……”
張棟心裡一動,自己雖然談不上是什麼良材美質,更不敢跟呂祖那種驚才絕豔的天才人物相比,卻有幸得到了恐怕連呂祖也沒有的人間功德簿。
既然得此大機緣,又怎麼甘心選擇那種下乘的法門呢?
第一百章 【委屈的樊老師】
第一百章 【委屈的樊老師】
告別了王良叔叔,張棟買了熱粥、油條,回到外公家。
這兩年多來,一有機會,張棟就以種種藉口,替老媽、外公他們梳理經脈,以他現在的道行,老媽和外公他們都不會有任何察覺,只會認為這是普通的按摩。
身體一好,外公也變得貪睡起來。看看他們還沒起床,張棟自己吃了早點,就向學校走去。現在每天早晨在青蓮湖旁看書複習、吸納天地靈氣,已經成了必備的功課,一天不做,還挺不舒服的。
坐在青蓮湖邊,張棟完成了修道功課,開始總結這段時間的得失。
或許是百尺杆頭,再難進步。這兩年多來張棟在武道方面雖然已經達到了抱丹境界,可在修道路上卻有些止步不前。除了感悟到祖師手稿中的三才贔風符外,無論是性修或是命修的功課,都沒有什麼太大的進展。
對此他倒也想得開,像這樣的瓶頸、或者說是‘高原現象’,基本上是每個修道者都難以避免的。越是如此,就越要放鬆心情,秉持道家無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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