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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護花使者麼?”
石嬤嬤哼了一聲道:“武林中能一身兼通‘金剛心法’和‘無相神功’兩種佛門武學的人,倒還不多,你是少林弟子?”少林門規素嚴,俗家弟子必須經過十年考核,平日品行端正,才能獲得方丈許可,參練七十二藝中的一種武功,但不可能身兼兩種絕藝。她說的“金剛心法”、“無相神功”,都是少林七十二藝中的武學,何況一種武功,就非有十年以上的苦練不為功。
凌君毅只不過弱冠年紀,哪來這麼深厚的功力?是以引起了老婆子的懷疑。但她焉知反手如來昔年在少林寺,耽了二十年之久,把七十二藝中的幾種武功,融會貫通,合而為一,傳給了凌君毅。因此旁人要窮數十年之功,才練成的功夫,他只花了十幾年工夫,全已學會,這點,外人自然是無法知道的了。玉蘭眼看石嬤嬤對他起了疑心,沒待凌君毅開口,搶著說道:“石嬤嬤還不知道呢,總使者是江湖上人稱反手如來不通大師的傳人。”
反手如來,三十年來,武林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縱沒見過其人,但誰都聽人說過。石嬤嬤老臉閃過一絲異容,嘿然道:
“這就難怪,老婆於敗在反手如來門人手上,也還值得。”這是自找臺階的話,隨著話聲,揮揮手道:“你們決進去吧!”
玉蘭欠身道:“多謝石嬤嬤。”
跨進石門,伸手從壁間取了一盞燈籠,燃起燭火,說道:
“總使者,咱們快走。”兩人拾級而上,又走了一段路,玉蘭回首道:“凌公子,你年紀不大,這一身武功,可真的了不起。”
凌君毅淡淡一笑,道:“姑娘誇獎了。”
玉蘭幽幽地道:“賤妾說的是真心話,石嬤嬤在咱們這裡,是數一數二的高手,今天我看她栽了跟斗,輸得服服貼貼。”凌君毅突然想起一件事,心中只是盤算,不知自己該不該和玉蘭說。思忖之間,忽然心中一動,想起玉蘭在船上和自己說的一段話來,自己何不先探探她的口氣?主意一定,這就問道:“姑娘方才在船上說的話,在下有一疑問。”
玉蘭道:“你有什麼疑問?”凌君毅道:“姑娘曾說,幫主說在下能解天下無人能解的‘毒汁’之毒,天下自然也沒有能讓在下迷失之藥,才要姑娘提醒在下,不論太上說什麼,在下都要很快的答應下來,對麼?”
玉蘭道:“是啊,大姐就是要我這樣告訴你的。”凌君毅道:
“那是為什麼?”
玉蘭道:“太上說出來的話,沒有人可以有半點猶豫。”
凌君毅道:“這個在下知道,只是幫主要姑娘提醒在下,必有緣故。”玉蘭道:“你只照我們說的去做,就不會錯。”
凌君毅道:“姑娘那是不肯說了?”玉蘭轉臉望了他一眼,輕笑道:“你如果知道,就不用賤妾再說,若是不知道,那就還是不知道的好。”
凌君毅道:“若是在下中了不能解之毒,或是有讓在下迷失的藥呢?”
玉蘭聽的一怔,不假思索地道:“如果真有此事,大姐和賤妾決不坐視。”凌君毅感激地道:“在下真該謝謝二位。”
玉蘭腳下一停,忽然回過身來,關切地道:“你是不是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麼?”凌君毅瀟灑一笑道:“差幸在下還沒有不能解的迷藥。”
玉蘭嬌嗔道:“原來你是和賤妾說著玩的,倒教賤妾平白替你擔心……”這話說得深情款款,粉臉也熱烘烘起來。
凌君毅道:“在下不是和姑娘開玩笑,而是……”玉蘭看他說話吞吐,心中暗暗覺得奇怪,忍不住問道:“凌公子有什麼話,出君之口,入我之耳,賤妾決不會洩露出去,你但說無妨。”
凌君毅道:“有姑娘這句話,在下就放心了。”玉蘭眨動一雙盈盈如水的眼睛,低聲問道:“你到底有什麼事?”
凌君毅忽然以“傳音入密”說道:“在下記得第一天見到幫主之時,承幫主垂詢,在下曾說出家母姓鐵。”玉蘭聽他忽以“傳音”和自己說話,還當是什麼重要之事,原來他只是說他母親姓鐵!
但人家既以“傳音”和自己交談,自己也只好以“傳音”答道:“那有什麼不對?”
凌君毅仍以“傳音”說道:“當時在下原是無意說出來的,而在下出門之時,家母曾一再交代,不許在下對人說出她老人的姓氏。”玉蘭也以“傳音”說道:“這事只有大姐和賤妾兩人知道,我們不說就是了。”
商旨毅道:“但前天在下晉見太上之時,太上對在下身世,問得甚是詳細……”玉蘭問道:“你有沒有對太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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