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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君毅心頭暗暗一動,凝神傾聽,只覺這人行動之際,十分小心,而且貼壁而行,如果不是自己早有警兆,可能根本聽不到絲毫聲息。這人進入院落之後,穿過中間客堂,迅快地朝後面小屋行去。
凌君毅暗自付道:“後面小屋,住的是辛夷和一個打雜的老媽子,這人躲躲閃閃的進去作甚?”心中想著,不覺舉步跨下床來,隨手披了一件長衫,正待開出門去,看個究竟。
就在此時,只聽一陣細碎的衣袂飄風之聲,已從後面掠了回來。這回來人似是不再掩飾行藏、直向自己房門走來。凌君毅不知來人是敵是友,但他可以斷定這人是個女子!這可從細碎的步聲中,分辨得出來,而且此人輕功極高,如論身手,也當在玉蕊之上。他本待去開房門的手,不由地停了下來,那是為了要看看對方動靜,是以只是靜立不動。那人走到門口,同樣的也腳下一停,但立即舉手在門上輕輕叩了兩下,輕聲叫道:“凌相公。”凌君毅聽得不覺一怔,暗想:“這聲音好熟!”心念轉動之際,一手已經拉開了房門。
只見一個身穿玄色衣裙的苗條少女,當門而立,一雙燦若明星的眸子,直朝自己望來。四日一對,凌君毅心頭不期然生出一種微妙之感,只覺這對眼光,好像十分熟悉!微微一怔之下,忍不住問道:“姑娘……”他只說了兩個字!
那玄衣少女一聲不作,忽然身形一側,很快的閃入房中。
凌君毅迅快轉過身子,低喝道:“你是什麼人?”
也許房中太黑了,凌君毅內功精純,看得到她,她卻看不清房中景物,但聽“嚓”的一聲,黑衣少女已經亮起一個精巧的火筒,抬臉柔聲說道:“有話,等我點上燈再說好麼?”說著,已經走近桌前,點起燭火,然後側過身來,輕柔的道:“我叫玫瑰。”
玫瑰,自然是花名了,不用說,她也是百花幫的人。
凌君毅並不認識這位玫瑰,但玫瑰那雙清盈如水,含著無限情意的眼神,卻是越看越熟悉,心中暗暗納罕,說道:“姑娘黃夜前來,不知有何見教?”玄衣少女望著他,忽然展齒一笑,說道:“我是為你才來的,難道凌相公一點也想不起我了麼?”
凌君毅尷尬的道:“在下雖覺姑娘一雙眼睛,極為熟悉,但姑娘臉上戴著面具,叫在下如何認得出來?”玄衣少女嬌聲道:
“你不會猜猜看?”她說話之時,有意把聲音也改變了。
凌君毅搖搖頭道:“這叫在下如何猜得出來?”接著抬抬手道:“姑娘請坐。”
玄衣少女道:“我才不要坐呢。”凌君毅瀟灑一笑,道:“在下覺得姑娘一定是有事來的,對麼?”
玄衣少女嗤的輕笑道:“沒有事,我會來?”這句話,聲音柔婉,並未故意裝作。
凌群毅有些聽出來了,不覺怔的一怔,目注玄衣少女說道:
“你……”玄衣少女已經舉手從臉上揭下一張薄如蟬翼的面具,婿然笑道:“凌相公現在該認識我了吧?”這一揭下面具,登時露出一個清麗絕俗的嬌美臉孔,似喜還羞,似笑還帶三分幽怨!
她,正是送凌君毅彩絲囊的溫婉君。
凌君毅驚喜地道:“果然是你。”溫婉君眨動清澈大眼,說道:“你已知道是我了?”凌君毅道:“姑娘方才那聲輕笑,在下已經聽出幾分來了。”說到這裡,忽然“啊”了聲,一個箭步,掠到門口,伸手掩上了房門。
溫婉君含笑道:“凌相公不用耽心,辛夷和那老媽子,不到天亮,不會醒的。”凌君毅緩步走近,低聲問道:“萬花幫三面環水,巡查極嚴,你是怎麼混進來的?”
溫婉君舉手理理鬢髮,仰臉笑道:“我有她們的名牌暗記,自然是堂而皇之的進的來了?”凌君毅道:“你混入百花幫來,有何目的?”溫婉君粉臉微配,膘了他一眼,幽幽的道:“我有什麼目的?只是為了你被她們裝在麻袋裡,運到百花洲來,我……我放不下心,才一路跟了下來。”她說到最後兩句,已經紅透雙頰,連聲音也細的只有她自己可以聽到了。
凌君毅心頭一陣感動,伸出手去,握住了她一雙柔荑,道:
“在下是有意讓她們弄來的,老實說,區區麻袋,也困不住在下、姑娘何必冒此大險?”溫婉君任由他握著雙手,低低說道:“我知道百花幫困不住你,但我還是放不下心才跟來的,我混在她們裡面,多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凌君毅輕輕握著她柔若無骨的一雙玉手,柔聲道:“姑娘一片心意,在下感激不盡。現在你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