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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老言重,吩咐不敢,只是昨晚出事之後,兄弟好像有個預感,鹼人還會故伎重施。”蔡良道:“這個總座但請放心,今晚若有差錯,就拿兄弟是問。”
凌君毅道:“咱們不是還有兩條預備快艇麼,兄弟之意,要這兩艘快艇上的水手,在船上待命,隨時準備出發。”三眼神蔡良點點頭道:“總座想的也是,杜乾麟,你去關照一聲,要他們在艇上待命。”
杜乾麟答應一聲,轉身向外行去。飯後,沒有值班的人,就各自回房。凌君毅終究是總護花使者,他有責任。最使他不放心的還是公孫相,這位出身邪門,劍術極高的青年,和他極為投緣。投緣當然並不是使他耽心的理由,一個人武功再高,也逃不過粹然發難,尤其像“森羅令”那樣霸道的暗器!因為他想到了某一件事,如果對方真有陰謀的話,今晚就可能會發生在他的身上。他從膳廳出來,踏著甲。
板,走到船頭,凝目遠眺,滿天繁星,閃著朦朧而碎屑的光芒,江面上風平浪靜,沒有月色,就顯得黑沉沉的。
“又起霧了。”凌君毅仰首向天,輕輕吁了口氣,他沒有說出來,只是心中想著。“總座。”他身後忽然有人低低的叫了一聲。
凌君毅回過頭去,說道:“是蔡老。”三眼神蔡良一手提著酒葫蘆,含笑走近他身邊,望了他一眼,說道:“總座好像有什麼心事?”
凌君毅淡然一笑道:“沒有,在下只是隨便看看。”三眼神道:“總座言不由衷,那是把兄弟當作外人了。兄弟在江湖上混了大半輩子,總座打晚餐日寸起,就一直攢著眉頭,這不是有著心事,還是什麼?”
凌君毅瀟灑一笑道:“蔡老也許看走眼了,在下只是有些悶氣,才出來走走。”三眼神看他不肯說,也就不便多問,笑了笑道:“總座又不喝酒,住在船上,最好解悶的方法,就是喝上兩蠱。”說著開啟葫蘆,隨手遞了過來,笑道:“總座要不要喝一口?”
凌君毅搖搖頭道:“蔡老自己喝吧,在下和酒實在無緣。”三眼神也不客氣,舉起葫蘆嘔嘔嘴角,笑道:“兄弟一生別無嗜好,就喜歡喝一口,飯可以不吃,要是一天沒酒喝,可就打不起精神來了。”他沒待凌君毅開口,接著又說道:“古人說得好,自古英雄皆寂寞,這話可一點也沒錯,兄弟三眼神這外號,就是從酒上來的。。
凌君毅道:“蔡老這外號,原來和酒有關?”三眼神蔡良笑道:“誰說不是。那時兄弟不過二十來歲,就喜歡喝酒。咱們關外,天寒地凍,大家都能喝,因為喝酒可以取暖。但先師門規極嚴,練武時不準喝酒。有一天早晨,兄弟起來,偷偷的喝了一壺,不想就出了漏子……”他又喝了口酒,續道:“那天正好練單刀,兄弟練到‘撥草尋蛇’上身必須下撲,哪知喝了空肚酒,這一撲,就來了個狗吃屎,撲了下去,前額碰到刀尖上,開了一個眼。從此只要一喝酒,臉上不紅,這刀疤就紅起來,江湖朋友就這樣給兄弟起了這個外號。也有人說,只要兄弟殺心一起,這刀疤也會紅,兄弟自己對此倒不知道。”
凌君毅道:“蔡老就這樣不使刀了。”
三眼神道:“總座說對了,兄弟從那一次起,對練刀就失去了興趣。”凌君毅道:“若是換了在下,就對酒失去興趣了。”
三眼神大笑道:“所以總座一直不會喝酒了。”凌君毅回到臥室,已經快二更了!深夜,荒灘,除了水浪撞擊江岸,發出澎湃的濤聲,可說萬籟俱寂。
凌君毅剛剛和衣在鋪上躺下,耳中忽然聽到幾聲叱喝,隱隱傳來。這叱喝之聲,彷彿是從第三層上傳下來的。雖然很輕,很遠,但一聽就可聽出是女子的聲音。
凌君毅心頭暗暗一愣:“第三層上,會發生什麼事?”他心念一動,毫不遲疑地一躍而起,一手拉開艙門,掠了出去。更深人靜,這幾聲叱喝,差不多每個人都聽到了,紛紛啟門走出。凌君毅目光一轉,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站在較近的張南強躬身答道:“還不知道。”凌君毅接道:
“大家快到外面去看看。”話聲甫落,突見艙門布簾掀起,百花幫主牡丹、副幫主芍藥、總管玉蘭,相繼走了進來。三人身後,還緊隨著四五個女子,全已長劍出鞘。
凌君毅看得不覺一怔,幫主在深夜裡親自下來,可見第三層上,果然出了事。慌忙趨上前去,拱手道:“屬下見過幫主。”
左右護法、護花使者等人,也一齊躬身為禮。百花幫主還了一禮,她平日柔和的目光之中,含著幾分詫異和詢問的神色,望了凌君毅一眼,嬌柔地道:“總使者不必多禮。”一面又朝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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