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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功力,但他使的是拳,而不是掌,冷老身形瘦小,和那人的身材也不像,因此兄弟認為是秦兄的嫌疑最大。”
秦得廣喝了一大口酒,嘿然道:“總座這一分析判斷,極為精細,兄弟真是輕估你了。”
凌君毅看了許廷臣一眼,又道:“兄弟回來之時,遇上許兄,他巡邏花家莊院東南一隅,正是從江邊迴轉前院必經之路,他能發現兄弟,怎會不曾發現秦兄?已使兄弟心頭有了疑問。其次,他外號銀彈子,江湖上如果能以暗器成名,手法必然高人一等,但他打了兄弟一彈,功力準頭都火侯極淺,像這樣極普通的手法,決不會以‘銀彈子’出名。這使兄弟不覺多注意了他一眼,又發現他臉上經過易容,因此兄弟猜想他可能和秦兄一路,臉上經過易容,可能是冒名頂替混入本幫來的。”
許廷臣臉色微變,問道:“總使者早就看出兄弟臉上易過容麼?”
凌君毅道:“臉上易過容,只能瞞得過旁人,如何瞞得過兄弟這雙眼睛?那天楊家驄、沈建勳負傷回來,兄弟發現他們臉上都易了容,第二天宋兄(宋德生)這一組回來之時,何祥生臉上又易了容。兄弟才想到你們每次出巡,都可能使用瞞天過海的手法,逐步換人,等到船到黑龍會,所有護法和護花使者,豈不全都變成你們的人了?”
秦得廣深深吸了口氣,嘆道:“這叫一下子失著,全盤皆輸,凌朋友,真有你的。”
公孫相矍然道:“難怪那天兄弟值巡,總座曾囑兄弟,遇事小心。”
凌君毅道:“不錯,兄弟那時只當他們下手的物件,可能是你公孫兄,因為你乘坐的那條船,就是當日沈建勳出事的那一條,後來才知兩名水手,已經換了人。”他口氣一頓,續道:“那天晚上,有人用‘森羅令’行刺太上,還把贓栽到了兄弟頭上……”
自從有人行刺太上,後來從凌君毅臥房,搜出“森羅令”和那件“青衫”,凌君毅隨著幫主、副幫主去面稟太上,後來就沒了下文。凌君毅還是照樣腰懸倚天劍,當他的總護花使者。這件事究竟如何處置,第二層沒有一個人知道,自然也是大家想知道的事。凌君毅這一提起當晚之事,公孫相、宋德生、張南強、徐守成四人,個個聚精會神的望著凌君毅。就是秦得廣、許廷臣,也睜大雙B,靜靜的等待著下文。
凌君毅微微一笑道:“但那天晚上,兄弟在侍者之中,也發現了易過容的人。”
公孫相道:“十二侍者臉上都戴面具,總座又如何看出來的呢?”
凌君毅道:“兄弟因其中一人行動可疑,稟明太上,要她們各人取下面具來檢查,才發現的。”
宋德生喜道:“總座把她拿下了?”
凌君毅道:“這人叫錢月娥,是黑龍會潛伏在咱們這裡的一個領導人物。”
秦得廣臉色一變,沒有作聲,咕的喝了一大口酒。
凌君毅道:“當晚兄弟又抓住了一個冒名頂替易過容的花女,替錢月娥跟秦兄通風報信,左右舷來回走動。”
秦得廣道:“她們既已招供,你為什麼當時不把兄弟拿下?”
凌君毅微微一笑道:“你們企圖在船行途中,逐漸掉換咱們的入,兄弟將計就計,給你們來個依樣葫蘆,也要在船行途中,一個個逮住你們派來的人。”
秦得廣伸手取起酒碗,一口氣喝完,冷哼一聲道:“凌朋友手段果然厲害,不但把兄弟等人一網打盡,而且還要沿途讓咱們的人,—個個自己送上門來,這般厲害的人,真是留你不得。”話說到一半,執碗右手五指一鬆,酒碗墜地,一隻鐵掌,已經閃電般朝凌君毅當胸印到。他就坐在凌君毅左首,這一掌可說蓄意已久,本來早就可以出手,但他要等待的就是時機。要在凌君毅毫無準備的時候,冷不防給他一掌,才會得手。
他練的是邪門中寒毒無比的“寒絲掌”,只要有一絲寒氣侵入體內,就可置凌君毅於死命。當然,這一掌,也是他竭盡全身之力出來的,兩人近在咫尺,右手一橫,正好夠到凌君毅的心窩,實在方便已極!凌君毅話聲方落,右手舉碗喝酒,酒剛喝到嘴裡,酒碗還未放下,左手拿起一個鹹蛋,自然毫無防備。秦得廣說到最後一句“真是留你不得”,右掌已經印到他胸口。
凌君毅依然沒有驚覺,忽然轉過頭來,朝秦得廣含笑道:“秦兄光是喝酒,怎不吃菜?這鹹蛋不錯啊!”
他這一轉過頭來,上身自然也跟著轉了過來;秦得廣印向他胸膛的手掌,也就錯開了幾寸。凌君毅不徐不疾,把手中拿著的鹹蛋,—下塞在他掌心。這一段話說來較慢,其實何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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