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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你叫什麼都好,天色已明,此地不能久留,你且稍待,等我易好容再說。”綠衣少女道,“你易你的容,我又沒礙著你。”凌君毅把手中一粒醬紫藥丸塗在掌心,然後兩手搓了幾下,往臉上抹勻,轉眼之間,一個膚色如玉的美少年,變成了紫膛臉漢子!綠衣少女睜著一雙點漆似的眸子,一眨不眨盯注在凌君毅臉上,哼的笑道,“真好玩,這和女孩子擦粉一樣!凌君毅沒有理她,又從小盒中取出一小段柳炭,一手照著銅鏡,把兩道劍眉加濃加粗。這一來,就完全變成另外一個人。
綠衣少女好奇地問道:“喂,你這易容術高明極了,是跟誰學的?凌君毅收起小盒,隨手揣人懷中,笑了笑道:“自然是跟師傅學的了。”綠衣少女道廣你師傅是誰?”凌君毅道:“抱歉,家師不願人知,在下無可奉告。”綠衣少女道:“對不起,我不該問你。”
凌君毅眼看天色已經大亮,他因眇目人橫屍廟外,難保不被過路的人發現,就催道:“此地不宜多留,姑娘沒事,那就走吧!”說完,大步朝廟外走去。”
綠衣少女叫道:“喂,你等一等。”飛快跟了上來。
凌君毅回頭道:“姑娘還有什麼事麼?”綠衣少女道:“你怎麼不等我一起走呢?”凌君毅問道:“姑娘要往哪裡去?”綠衣少女凝眸問道:“你易了容,是不是還要繼續跟蹤下去?”
凌君毅道:“不錯。”綠衣少女美目一睜,道:“我和你一起去好不好?”,凌君毅聽得一怔,接著搖搖頭道:“這個不行,姑娘千金之軀,怎能和在下同行?”綠衣少女紅菱似的小嘴一撅,哼道:“你不願和我同去,為什麼要告訴我那些話?”凌君毅被她問得一呆,皺皺眉道:“那是姑娘好奇,退得我非說不可。”
綠衣少女嫣然一笑道:“就是了,我既然知道,那就非跟下去不可了。”凌君毅依然搖頭,說道:“不成,江湖險惡,姑娘家不宜冒險,再說,姑娘和我同行,也有不便之處……”綠衣少女眼圈一紅。
氣道:“又是不成,又是不便,明明是你嫌我……”話聲末落,雙手掩面,低頭疾奔而去。
凌君毅呆得一呆,搖搖頭,邁步向前行去。
中午時分,趕到界首,已是安徽境界,正行走之間,忽聽小徑前方傳來一聲:“賣饅頭。”-個身穿藍布衫褲的漢幹,手託木桶迎面走來,到得凌君毅近前,含笑招呼,道:“客官要不要饅頭?”凌君毅微微搖頭,還末答話,猛見藍芒一閃,一枚毒釘,直向咽喉激射而來!這一下變起倉促,凌君毅毫無防範那賣饅頭的發出暗器,匆忙之中,就上身微仰,右手屈指輕彈,“叮”的一聲,把那枚毒釘彈了開去。心頭不覺大怒,沉聲喝道:“你無緣無故驟下毒手,究是為了什麼?”那賣饅頭的漢子一擊未中,沒待他把話說完,雙手一推,又把那隻木桶朝他身上撞來。同時身形霍地疾退一,右手飛快摯出一柄藍汪汪的鋼刀。就在那漢子後退之際,林中又縱出兩個身穿藍布褲的漢子,手上同樣執著藍汪汪的鋼刀,倏地左右一分,品字形攔在凌毅面前。?
凌君毅看也沒看,待得木桶迫近身邊,左手輕輕一揮,嘶的一聲,比來時還快,木桶朝中間那賣饅頭的漢子回敬過去。
賣饅頭的漢子吃了一驚,身子一閃,讓過木桶,那隻木桶直飛出一丈開外,撞在一棵樹身上。但聽砰然巨響,木桶撞得粉碎,連那棵比碗口還粗的樹身,也齊中折斷,嘩啦啦倒了下來。
中間漢子臉色一變,冷嘿道,“閣下身手果然高明!”凌君毅目中寒芒飛閃,冷然道:“三位這是什麼意思?”中間漢子道:“閣下往哪裡去?”凌君毅道:“我往哪裡去,你們管得著?”中間漢子道,“咱們兄弟就是在此恭候閣下。”凌君毅濃眉微軒,冷冷問道:“你們知道我是誰?”中間漢子道:“咱們認識的不是閣下,而是閣下懷裡的東西。”凌君毅一怔道:“你們認識我懷裡的什麼?”中間漢子大笑道:“光棍裡雖不揉砂子,閣下少裝蒜。”凌君毅怒聲道:“朋友不分皂白暗箭傷人,還攔住我的去路,在下倒要問問清楚,三位究竟是何居心?”中間漢子冷笑道:“很好,明人不做暗事,咱們來意,是要閣下把東西留下,這樣夠明白了吧?”
。凌君毅心中一動,暗道:“自己懷中,只有一顆家傳的避毒明珠,和溫婉君送給自己的一個絲囊,這三人不是覬覦自己的避毒珠,就是受金環六郎蕭其清支使,強索溫姑娘送給自己的絲囊來的。”想到這裡,不覺朗聲一笑道:“不錯,東西就在我懷裡,不知你們要如何取法?”中間漢道;“閣下想動手?”凌君毅冷笑道:“難不成要我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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