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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一樣,站著沒動。凌君毅扶持著公孫相,走了沒有幾步,但聽身後砰然一聲,石門已經闔起。
公孫相站直身子,口中啊了一聲,說道:“凌兄,丁兄呢,他沒出來?”
凌君毅道:“他追蹤一個賊人,奔出西首那道石門去了。”石門已經闔起,但地底隆隆之聲,還在繼續隱隱作聲!凌君毅暗暗覺得奇怪,忍不住運足目力,朝四外瞧去。但見石壁依然毫無異樣,無意之間,抬頭看去,這一看,不由的猛吃一驚,原來甬道上的石頂,正在緩慢的向下壓落!凌君毅這一驚真是非同小可,他雖是屢經大敵,但卻從未遇到過這樣情形,勿忙之間,不加思索,急急扶起公孫相,朝前急掠出去。這條狹長的甫道,還有十來丈長,甬道石頂,是同時往下壓落的,並非只有一處往下降落。任你身法再快,也毫無用處,因為你前面石頂也在同樣的下降。
凌君毅奔到甫道盡頭,前面石壁擋路,已無去處,甬道石頂,卻愈落愈低,快要碰到頭頂,一時心中大亂,黯然一嘆,說道:“公孫兄,咱們今晚只怕難逃厄運了。”
公孫相腿傷未愈,勉強站定身子,用足目力,朝石壁上看去,突然伸出左腳,用力朝壁下一處角落上踏去。但見他腳踏之處,原來竟是一方活動的石板,隨著他一踏之勢,忽然陷下去一尺來深,但那方石板卻隨即往上頂起,恢復原狀。這原是一瞬間的事,頭上石頂,已經愈壓愈低,兩個人站著已經無法直起腰來。但就在此時,盡頭處左首壁上,忽然無聲無息,開啟一道門戶。
公孫相舒了口氣道:“總算給我找到出路了。”一面回頭道:“凌兄快來。”舉步朝門外走去。
凌君毅隨著跨入,口中笑道:“若非公孫兄還識得機關石門開啟之法,咱們就會被壓成肉泥。”
公孫相道:“可惜兄弟只是聽了一些毛皮。”
說話之時,但聽身後“砰”的一聲,石頂已經完全壓下,正好把甫道填滿。
甬道好像一隻鞋子,壓下來的石頂就是桓頭,植頭把鞋子塞得滿滿的,連一絲空隙也沒有。
凌君毅看得暗暗驚心,掌心不覺沁出了冷汗,付道:“只不知丁嶠那邊,是不是也會落下石頂,他能否逃過這場厄運?”這石門外,依然是一條四五尺寬的石壁甫道。
凌君毅手託“驪龍珠”,走在前面,公孫相左腿經過包紮,已能自己行動,一路跟在凌君毅身後而行。狹厭的甫道上,一片黑暗,不見半個人影,但兩人依然十分小心的行進,這樣走了數丈來遠!突見甬道轉角處的黑影中,劍影一閃,一道烏黑的長劍,電射而出,疾快絕倫橫向凌君毅腰間刺來。這劍勢不但快疾凌厲,而且突然而來,大是難防。但凌君毅進行之時,耳目並用,早巳嚴神戒備,只是對方屏息潛伏,沒有聽到他的呼吸,不防有人在暗中襲擊。此時驟睹劍影刺來,右手一揮,朝劍身拍去,劍尖離他右腰已不過五寸,卻被他應掌而生的一股掌力,硬行震開了一尺光景。那施襲的人也非弱手,長劍陡然收回,藉著黑暗掩護,疾快向後躍退,同時兩點寒芒,已然迎著凌君毅打來。凌君毅冷笑一聲,右手衣袖揚處,朝外飛卷出去,兩點寒芒,被他“乾坤袖”接住,輕輕一抖,便自跌落實地之上。在這一瞬間,凌君毅早已一聲大喝,飛身追了過去。
掠出轉彎之處,凝目望去,只見一條人影急步朝甬道中逸去,立時大喝—聲:“你還哪裡走!”右手呼的一掌,直劈過去。
在這等狹窄的甬道之中,除了硬打硬接很難閃避,凌君毅這一掌追擊過去,掌風潛力,幾乎湧滿了甭道,勢如浪潮般朝那人背後撞去。那人正在狂奔,突覺背後風聲有異,他久經大敵,已然覺出凌君毅擊來掌勢威猛絕倫。自己除了硬接,或可卸去他一部分力道,還不致立斃掌下,心念閃電一動,人已突然回過身來,喝道:“我和你拼了。”雙掌平胸推出。
他這—轉過身來,正是方才從大廳上逃出來的連鬢胡漢子,雙目兇光亂閃,神色獰厲。凌君毅這一掌,使的雖非“牟尼印”,卻也用上了八九成功力,連鬢胡漢子應變雖快,也是承受不起!只覺護胸雙掌,被一股巨大掌力一撞,一個身子再也站立不住,登登地連退了七八步,砰然一聲,背脊撞在石壁之上,一時但覺內腑血氣翻騰,頭暈目眩,眼前金星亂冒,張口喘息不止。
凌君毅望著他冷冷一笑道:“原來是你。”
連鬢胡漢於色厲內茬,雙目注視著凌君毅左手“驪龍珠”,臉上流露出駭異之色,喝道:“站住,住手,我有話問你。”他長劍當胸,直指凌君毅前胸,意在防他再衝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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