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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鑑殘紋的下落,我也已經說得很明白了。而且我也當眾表了態,只要是為封鎮鬼魔,我是任由驅馳。可若是諸位打著探詢通天鑑下落的幌子,妄圖趁機搶奪,我的本事雖然低微,我也就只好奉陪到底了!”
梁師曾已經被逼到了進退維谷的境地。若說是打著天下公義的幌子明搶吧,正道立馬就會分裂,內戰爆發,魔道若再趁機掩殺,那可就真是滅頂之災了。若說不搶,任由關天養繼續掌執通天鑑殘紋,玄武宮的號召力就會遭受空前的打擊。權衡之下,後者卻又成了唯一的選擇,這教心氣素來高傲,目無下塵的梁師曾如何能夠接受?
不想關天養的話聲才落,騎龍真人就站了出來,說道:“天養,你的想法也太過激了些。在場的莫不是一派之長,素來自尊自重,縱然通天鑑關乎天下之存亡,蒼生之安危,也不至於說搶就搶了。平心靜氣而論,大家都擔心通天鑑由你保管,一旦被魔道搶去,豈非也是災難性的後果?據我總結,大家也都想找出一個既能保證通天鑑殘紋的安全,又能順利將鬼魔封印的法子。你也應該理解!”
若不是深知騎龍真人是幫著自己的,關天養真要懷疑他是不是改站了佇列。聽著四下裡盡是支援騎龍真人的呼聲,他是故意做出一副驚疑的表情,呆立了片刻,方才說道:“這個……前輩教訓得是。但晚輩也非故意刁難,實在是迫不得已。前輩試想,若東西在小蓬萊手裡,正道門下以安全為由,逼你交出來,你又該當如何?”騎龍真人搖頭道:“道行方丈剛才也說了,假設作不得數。事已至此,總得商量出一個可行的方案來,不能就這麼耗下去。不然魔道趁勢來攻,那就誰也討不到好去!”
關天養沉吟不語。梁師曾趁機道:“騎龍前輩所言有理。既然有分歧,那就得拿出解決得誠意來。通天鑑殘紋畢竟是神器,珍貴無雙,沒什麼比得了。關兄弟一氣得了三片,自然是惜若性命,不願交出來也在情理之中。但是,我提的建議是以正道的名義管理,而是佔有。關兄弟是不是理解錯我的意思了?”
關天養也順勢走下了臺階,乾笑兩聲道:“是這樣麼?那倒是晚輩唐突了!”
梁師曾見關天養並沒有藉機將事鬧大之心,剛才的激烈大約是向正道眾人表明態度,從而斷了眾人強奪之心,暗裡頓時鬆了口氣,說道:“說來這也不得已之舉。魔道的威脅和強悍關兄弟是最清楚不過的,不論哪們知道通天鑑在誰、在哪一派的手裡,都會拼盡全力來搶奪。三百年來,正魔二道多少場大戰不都是因為通天鑑殘紋而起?更何況如今它還成了天下的命脈。得到它了,能不能從中參悟出絕世神功尚還不得而知,單隻封印鬼魔這一項就足以使它成為所有人拼命爭奪的目標。這其中的利害關係,關兄弟想來都是清楚的!”
關天養滿臉的為難之色,感慨道:“是,晚輩都清楚。但晚輩已經表達態了,只要是封印鬼魔所需,晚輩無不從命。”
“是,關兄弟一片拳拳之心我等豈有不知的?”梁師曾也擺出一副苦口婆心之態,娓娓說道,“但你也要知道,通天鑑的安全比什麼都重要,比你,比我,比在場所有人的身家性命都重要。它一旦有失,鬼魔無法封印,甚至連正道兩百餘派的存亡都在未知之天。這些,你也都想過不曾?”
關天養暗道:“這些關我鳥事?”但嘴上還是故作羞愧地道:“是,晚輩不曾想過……”
梁師曾黯然一嘆,“你不曾想,我等卻是不得不想。試問,異地而處,你又該當如何?當然,道行方丈、李宗主、騎龍島主還有程道兄維護於你,也都是因為他們對你很瞭解,知道你性子激烈,一旦談不攏,就會引出無窮後患。”他理所當然地這樣說,道行、李延極、騎龍真人還有程有涯都不曾辯解,修行界的人際交往就是這樣,你給我面子,我也不會拆你的臺。“這不,才說了個開頭,就鬧了起來。”說到這裡,哂然地笑了一笑,將氣氛調劑得更為輕鬆了些,又才道:“你我打交道也是十多年的事了,並非一朝一夕,該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若真是要搶奪你的東西,又何必把各派尊長都請了來呢?這不是自找麻煩,自招禍亂麼?更何況我等還都是修行之輩,深知異寶有靈,不可褻瀆的道理。”
關天養心下已是將梁師曾罵了不止一千遍一萬遍,但面上還得表現出一副受教之情,不無羞愧地說道:“前輩教訓得是,晚輩魯莽了!”眾人見關天養被梁師曾三言兩語就給擺平了,莫不暗暗搖頭,都在感嘆梁師曾的手段果然了得,比其師兄陸世元少了霸氣,但更陰柔靈活,較人難以擺脫。唯有對關天養秉性深有了解的李延極是暗笑不止,心知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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