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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果子吃。但又不想丟了身份,墮了威名,就道:“誰知道他是你乾坤庭保護的人 ?'…87book'本座只知道他是個偷窺者!”
楊縱嘿嘿地道:“偷窺者?欲加之罪,何患這辭!呔!”又是一槍刺了過去。
魏長廷手裡多了一柄拂塵,舞將起來,長數十百丈,盤旋飛舞,分明是將要楊縱困住。
楊縱絲毫不將漫天迴環的拂塵銀絲放在眼裡,只是瞅定了魏長廷,一槍接一槍的捅刺。但凡有銀絲捲了上來,揮槍一撩,便被鋒銳的槍芒當場割斷,難有用武之地。
魏長廷與長眉道人的一戰就將一身功力耗得七七八八,然後又捱了楚庸一劍,雖說傷勢無大礙,但畢竟鬥志大受打擊。再殺關天養不得,不免質疑起了自己的實力來。在這樣的情況下驟遇殺意正盛的楊縱,教他如何能夠抵擋?
幾個回合下來,楊縱幾乎將拂塵的銀絲盡數挑斷。魏長廷見勢不能敵,情知再戰下去必然送命當場,就大喝道:“住手!”
楊縱根本就不搭理,順勢一招【破襲】,槍芒直取魏長廷的喉嚨。
魏長廷大駭,不得不將全部修為聚到護身冰盾之上,擋在身前。
砰的一聲,冰盾當場炸裂,魏長廷長噴一口鮮血,被遠遠地拋了出去。他也是個極有決斷的人,也不戀戰,借勢遁逃了而去。楊縱胯下的四翼龍馬獸也被魏長廷護身冰盾碎烈的反震之力掀得振翼揚蹄,長嘶起來。
“楊縱,今日之賜,來日必有厚報!”
楊縱也沒有追擊,而是應道:“你不來找我,我也會上冰風谷找謝玄真把今天的賬算清楚!”
這時,六名火衛相繼趕到,護在他身側。
魏長廷一走,冰梭風暴不攻之散。關天養衝將上去,抱住了折磨得體無完膚,昏迷不醒的楚庸,連聲大叫,楚庸卻是毫無反應。楊縱見此情狀,懊惱地嘆了口氣,翻身跳下龍馬獸,走過去問道:“明知魔道今夜圍剿烏蓬山的散修,你們還來摻合什麼?”伸手一探楚庸的脈息,神情頓時沉了下來,咬牙道:“好你個魏長廷,看本座不該饒你狗命!”
關天養見楚庸的氣息微弱,時有時無,已經嚇得亂了方寸,見楊縱這麼說,驚怵地問道:“他,他怎樣了?”
楊縱沒有回答,而是將楚庸扶起,對六名火衛道:“你們護法!”一掌抵在楚庸的背上,助其療傷。
半晌之後,楚庸的臉色漸漸恢復了些許紅潤,咳了一聲,連連嘔出了幾大口鮮血,這才睜開了眼睛。
關天養又驚又喜,顫聲問道:“你,你怎樣了?”
楚庸強作一笑,渾不在意自己的傷勢,“很好,你沒事,那我,那我就算不辱使命了……”
關天養怒道:“什麼狗屁使命?難不成你還為了它去死麼?”
楚庸嘿嘿地道:“又有何不可?不知哪位道友出手相助,楚庸在此謝過了!”
楊縱冷哼一聲,道:“道友?這時候怕是沒有什麼好心的道友出手救你!”
楚庸一驚,扭頭望去,“座主……”就要爬起身來行禮,楊縱按住他,“別亂動。你的傷我治不了,只能暫時穩住。”
關天養啊了一聲,才落下去的心又提了起來,“那怎麼辦?”
楊縱瞟了他一眼,“你身上可還有【迴天丹】以?”
關天養猛地一拍腦門,“怎麼把這都給忘了?”拿出一粒【迴天丹】,手忙腳亂地給楚庸服了下去。楊縱這才鬆了口氣,“他救你一命,你再救他一命。兩不相欠了!”
關天養一怔,暗道:“他這話是什麼意思?”也不及細細體會,就道:“不,是我欠楚大平庸的。他若不是為了救我,根本就不會傷成這樣!”
楊縱眼神凜凜,似頭一回見著關天養,將他上下打量了一番,這才嗯了一聲,道:“你毫無修為,怎麼就擋住了魏長廷的幾記殺招呢?”
關天養何嘗不是滿心的不解,心下暗想道:“是呀,為什麼我能擋得住呢?李前輩不是說【十方鍾】只能支援十息麼?從我祭起它到楊座主趕到,怕是三十息、一百息都不止。難道是,難道是李前輩……”本以為李道奇給他的【十方鍾】是一件威力奇大的法寶,而不是一次性用的。可攤開手一看,才發現原來古銅色的小鐘已經變得漆黑,被風一吹,竟一點一點地化成粉沫了。
“【十方鍾】?!”楊縱一眼就認出了他手裡的小鐘,恍然而悟,“原來是這樣!”招手叫過兩名火衛,道:“把楚庸護送到漢江府。路上若有人膽敢阻攔,格殺勿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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