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勝負。青竹在一旁看得焦急,如果不是幽冥吩咐他保護我,恐怕此刻早已衝了過去。我見情況不是很樂觀,便對青竹道:“帶我到順風的高處。”青竹不知道我要幹什麼,但還是照做了。
青竹將我帶到一處小坡上,我從懷中取出悲酥清風,將它高高舉起,讓它迎風飄向正在酣戰的人群。青竹將我帶回苗疆時連同我的包袱也一併帶了走,悲酥清風便和醉紅塵以及一些常用的毒藥一起放在包袱中。我能活動以後便將它們隨身攜帶,以備不時之需。過不多時在青竹驚異的目光中,上一刻鐘還在拼個你死我活的兩幫人,下一刻就手足痠軟倒地躺在了一塊。
我走到幽冥身邊,將解藥給他一嗅。幽冥突然聞到一陣刺鼻的臭味,不覺咳嗽出聲,然後發現自己可以動了。我將解藥交給青竹,讓他為其餘的人解毒。幽冥站起來感激地對我道:“曉芙這次多虧你了。”“舉手之勞,他們是什麼人,為什麼偷襲你們?”幽冥眼神一厲:“他們是白族的人。我早就察覺他們這幾日有異動,只是料不到這麼③üww。сōm快,是我疏忽了。”談話間青竹已替紅梅傲雪等人解了毒。殘劍將一個看起來是頭頭的人提了過來,扔到幽冥面前。幽冥冷冷地看著他道:“你們白族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竟然敢來幽族放肆。”那人雖然被俘,神態卻甚是傲慢:“你以為沒有人接應,我們可以如此輕鬆地攻進來。幽冥我看你這個族長之位是坐到頭了。哼,如果不是臨門栽了跟頭,今天就是你們幽族滅族之日。”幽冥聽得那人的話,眼中幽綠閃現:的確,從白族到幽族要經過鬼絕族的領地,白族的人是不可能在我們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攻過來的,除非~~幽冥眼中殺意一現,表情深沉:“將他帶下去。”
殘劍看著我笑道:“這次多虧了紀姑娘,才將白族的人拿下。對了,紀姑娘你是如何做到的。”殘劍本來也對紀曉芙存有偏見,認為她不值得幽冥喜歡。此刻見了她的本事,那可是自己都做不來的,不由對她另眼相看。我淡然一笑:“沒什麼特別的,只不過是一點點迷藥而已。”幽冥道:“曉芙,現在已經沒事了,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我知道這是他們族中之事,我不便過問,只答應一聲,返回了竹屋。
議事堂中幽冥神情凝重,剛剛殘劍從俘虜身上得來的訊息讓他陷入了沉思:這次白族和山族出動了近乎一半的人手,如此勞師動眾,似乎是胸有成竹。這可不像山族一向謹慎的作風,除非他們是真的有把握可以一舉將自己消滅。從今天這一戰看來,白族山族的人是毫無顧忌地往前衝,根本不在意身後。難道他們還有援兵?白族不可能傾巢而出,他得防著我們反噬。山族的山虎老鬼什麼都愛藏著掖著,也不可能動用全族的力量來攻。那麼這援兵就只可能是鬼絕。如果這樣,那今晚白族等人為什麼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偷襲就說得通了。想到這幽冥的臉上罩上了一層寒霜。
祭淵看著幽冥冷厲的表情,緩緩開口道:“鬼絕的現任族長鬼伏原是支援幽泉奪位的,後來幽泉倒了才投過來。上次我跟你提過他想將他的妹妹鬼湘嫁給你,他是害怕你會記仇,所以想用聯姻的方式牽制你,也想向你示好。如果他的妹妹嫁給你,你就成了他的妹夫,要動他就多了層顧忌,他也安心不少。可你卻拒絕了,我想他也起了疑心,怕你追究以前的事,所以便暗中投向白族。”
九大長老中的明長老道:“根據探子回報,鬼湘在早兩個月前與白族有過接觸。我看鬼伏打算與白族結姻。”月長老道:“現在看來,三大族是打算聯手對付我們。族長如果當時答應聯姻,今天這個局面就可以避免了。”星長老爭辯道:“鬼伏包藏禍心,就算族長當時答應聯姻,也難保他不會再起異心。”一時間眾說紛紜,風長老是九大長老中輩分最高的,他見情況有些失控,咳嗽了幾聲道:“大家靜一靜,現在最重要的是尋求一個解決的辦法,而不是追究責任。我們還是聽聽族長怎麼說?”說著看向一直沉默不語的幽冥。大家也都不約而同看向幽冥。幽冥冷冷地開口道:“鬼伏是否投了白族,我們此刻沒有證據不能妄下判斷,但是白族不聲不想襲擊我燭溪村,這是不爭的事實。我要與鬼伏見一面,我想到了那時一切都會明朗。”
這天我的屋裡來了一位不速之客。一見到這個男子,我就有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彷彿待在他身邊什麼煩惱都能忘卻,心情異常的平靜安祥。他有一雙淡漠的眼睛,面板是異乎尋常的白。男子對我禮貌地一笑:“姑娘,能否陪在下一遊。”我和祭淵走在村子裡,一路上,遇見不少村民。他們見了祭淵都恭敬地行禮,看得出祭淵很受村民的愛戴。我和祭淵來到村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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