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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了。”
端木讓聽他聲音,似在大廳之上,他當然不會在廳上,只是聽不出他聲音從何處傳來的?一面怒聲喝道:“夏鴻暉,你這背叛師門、豬狗不如的東西,你給我出來,我端木讓今天非劈了你不可!
夏鴻暉的聲音大笑道:“憑你端木讓,還未必是我的對手,夏某豈會怕了你?”
端木讓大喝道:“你出來!”
阮松溪道:“二師弟,愚兄有話問他。”
話聲一落,沉聲道:“三師弟,愚兄方才已經放過你了,你從無悔過之心,也應有數十年同門之誼,何以一再生事?愚兄自問也從來開罪於你,而且愚兄根本沒有得到什麼形意真解,那只是空穴來風的傳言,未以盡信,你究竟有何圖謀?何不明白說出來讓愚兄聽聽。”
他這番話說出之後,夏鴻暉就沒有再開口,這座空蕩蕩的石室大廳,登時靜寂下來.不聞半點聲息。
就在此時,左右兩旁石壁間忽然無聲息閃出四個黑衣人來。
這間形似大廳的石室,四周四壁,全系麻石砌疊而成,不知這四個黑衣人是從什麼地方閃出身來的?
由阮松溪為首的四人,都站在大廳中間,只有端木讓一個人手中執著火筒。火光所能照射的範圍,不過一二丈遠近,四處還是黑漆漆的.只是聽到一陣衣袂飄飛之聲,人影掠動,等到警覺,四個黑衣人已經列成了四象方位,朝中間逼近過來。
這四個人除了一身黑衣,身均都極高大,面目冷森,使人看上一眼,就會有彪悍之感。
端木讓反應極快,對方四人分作四個方向逼來。他立即朝範叔寒,於立雪打了個手勢,示意兩人分散開來。
四個黑衣人在掠出之時,已經各自亮出了兵刃,為首一個手中是柄闊劍,左手一個是短鐧,右首一個是紫金刀,北面一個是短戟,四人兵刃都不相同。
阮松溪目光一抬,徐徐說道:“四位是什麼人?”
為首黑衣人冷然道:“你不用知道咱們是誰。”
阮松溪道:“我雖然不用知道四位是誰,但我想知道四位是我三師弟夏鴻暉的手下?還是他的上司?”
為首黑衣人道:“這有分別嗎?”
“有”。阮松溪傲然道:“四位如果是三師弟的手下。
你們就沒有資格和我動手,去叫三師弟出來。你們如果是三師弟的上司,那就該先說說阮某究竟有什麼過節?”
他果然不愧是一派掌門,說話時正氣凜然.絲毫不把這四個黑衣人放在眼裡。
為首黑衣人嘿然道:“都不是呢?”
阮松溪道:“四位手持兵刃,自然是衝著阮某而來,不知四位要待如何?”
為首黑衣人大笑道:“閣下是形意門掌門人,咱們兄弟就是想見識見識貴門有些什麼驚人之藝,這樣夠了吧?”
阮松溪目中寒芒飛射,仰首發出一聲朗笑,說道:“這麼說四位乃是為著敝門來的了,形意門能在江湖上屹立數百年不墜,不知四位又有些什麼驚人之藝?”
第六回 誤入白鶴洞
為首黑衣人嘿然道:“阮掌門人試試就知道了。”
阮松溪看了他手中闊劍一眼,凜然道;“阮某已有十年不使兵刃了,閣下手中有劍,不妨使來,看看阮某接得住,接不住?”
為首黑衣人大笑道:“在下正想試試,阮掌門人小心了!”
喝聲出口,右手一起,闊劍嘶風,抖劍朝前刺來。
阮松溪看他劍勢出手,就隱挾輕嘯,可見此人劍上造詣極為精湛,倒也不敢輕估了他,腳下不動,只是身形微側,就讓開了對方一劍,森寒劍鋒從他身側疾掠而過,左手隨著拍出一掌。
使劍黑衣人一劍落空,右腕一縮,劍勢迥轉,劍尖一昂,快捷無倫隨勢朝阮松溪身側點來。
阮松溪左掌拍出,身隨掌轉,右手駢指如戟,直劃出去,這一下指風嘶然,一道無形勁力,正好敲在黑衣人刺來的劍脊之上。
黑衣人但覺闊劍一震,被指風盪開了數寸之多,心頭不覺為之一凜,暗道:難怪他自稱有十年沒有使兵刃,內力指功果然有他獨到之處。
心念這一動,對這位阮掌門人自然也不敢再存輕視,揮動闊劍,幻起一排劍影,排空卷出。
阮松溪依然不徐不疾左掌右指,開闔之間,攻守兼具。
這回可以看出阮松溪的功力來了,雖然以徒手對敵,任他黑衣人闊劍嘯風,攻勢如何凌厲,他依然神態從容,揮灑若定。
這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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