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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鴻暉道:“你外貌很方正,但人心隔肚皮,心裡怎麼想,有誰知道?”
端術讓沉喝道:“你敢頂撞掌門人?”
範叔寒問道:“三師兄,你把天華囚禁在那裡?”
夏鴻暉哼了一聲,喝道:“姓範的小子,誰是你三師兄?你只是阮松溪的一名家奴,你沒有資格和夏大爺說話。”
端木讓道:“你劫持天華,不說出把他囚在何處,我就不和你客氣了。”
夏鴻暉大笑道:“你殺了我最好,你休想得到天華。”
於立雪道:“我真沒見過對掌門人、對同門師兄弟,有這樣無情無義,滅絕天良的人,老哥哥,我會讓他說出來的。”
她從身邊取出兩支冰魄針,一揮手刺入他雙肩“角力池穴”,接著道:‘姓夏的,你聽說過冰魄神針吧?你不說實話,我就一支支的給你加上去,看你受得了受不了?’
冰魄妃子的“冰魄針”,夏鴻暉自然聽人說過,他做夢也想不到這姓於的小子手上會是“冰魄神針”。
這就難怪給他刺了一下,就身不由己的打著冷噤,一條手臂會凍得僵硬了。
就在他心念大動之際,雙肩“角力池穴”上驟然一麻,不覺接連打了兩個冷噤,一個人就像被削光了衣衫。站在冰天雪地之中一般,一陣陣寒氣一直往骨髓裡鑽!
他自然知道方才只是被針尖刺了一下,現在兩支銀針卻刺在肩上沒有取下來,是以比方才知冷了幾十倍!
這一瞬間,只見他臉色發紫,嘴唇發黑,身子冷得已經不再發抖,(不再發抖,已經完全凍僵了)定著雙目,張口想說,連話聲也無法再出口了。
端木讓看出情形不對,忙道:“小兄弟,快替他取下針來,老三不對了!”
於立雪只是一時氣憤,才刺了夏鴻暉兩針,也投想到冰魄神針會有這麼厲害,聞言就趕快從他身上把兩支針起下。
約莫過了盞茶工夫,夏鴻暉臉色才漸漸恢復過來,兩眼也隨著緩緩睜開。呵了一聲道“好拎!”·
於立雪哼道:“方才要是不把兩支冰魄神針起下來,這時你全身血液早就變成了冰塊了,還說得出話來?我問你,你還逞不逞強?”
夏鴻暉實在冷得抵受不住,目光之中似有懼怯之色。
範叔寒道:“好了,三師兄,你把天華囚禁在那裡?只要說出來,不就沒事了嗎?”
夏鴻暉有氣無力的道:“我沒有囚禁他……”
端木讓道:“老三,你還不說實話,把天華騙來了,你還不承認?”
夏鴻暉道:“沒有,真的沒有囚禁……”
端木讓道:“那天華人呢?”
夏鴻暉道:“我趕去聽濤山莊.沒見到天華,問了阮祿,他說天華也出來了,是找四師弟來的。”
端木讓道:“你沒撒謊?”
“真的。”夏鴻暉道,“沒騙你們,就是殺了我,我也只有這幾句話了。”
阮松溪點頭道:“我看三師弟說的不像有假,我們走吧!”
端木讓道:“太師兄.他叛門犯上,該當如何處置?”
阮松溪嘆息一聲道:“算了,我們同門一場,他雖不義,我岜可不仁?讓他走吧!”,
端木讓憤憤的道:“大師兄也太仁慈了,叛門犯上之徒,就這樣輕易放過他了。”
阮松溪道:“三師弟,愚兄有幾句臨別贈言,愚兄雖然放過了你,今後希望你能從新做人,改過向善,為善為惡,只在一念之間,多行不義,必自死,古有明訓,你好自為之!”
夏鴻暉閉上眼睛,一聲不作。
端木讓道:“大師兄,老三這副德性,這是對牛彈琴,牛不入耳,咱們走吧!”
夏鴻暉突然睜目,臉色厲凌的道:“你們走不了的。”
於立雪哼道:“你認為沒有你,我們走不出去?哼,你瞧我們走得出去,走不出去?阮道長,我替大家帶路。”
說完,立即手舉火筒,搶著走在前面。
阮松溪眼看三師弟毫無悔改之心,不禁微微搖頭,舉步隨著於立雪身後走去。
端木讓,範叔寒隨著大師兄而行。
夏鴻暉一個人留在地下室,並未跟著大家走來。
一行四人由於立雪執著火筒前行,地道極為平坦,但只容一個人行走,這樣走了數十丈光景,前面忽然向右彎去。
於立雪走到轉彎處,忽然腳下一停,回頭叫道:“大哥,這樣地道好像不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