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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教我的是內功,還有指法、掌法、但都寨內功夠火候才有威力。”
鐵若華道:“婆婆教你的內功,一定是乙木門的獨門心法了?”
“你說的沒錯,小紅練的就是‘乙木真氣’!”
桑鳩婆呷呷失笑道:“老婆子也只有這點家當,雖然算不了什麼,可也不是旁門左道的功夫。”
鐵若華道;“桑婆婆,我們明天一早就要走嗎?”
桑鳩婆呷呷的笑道;“從這裡到岳陽,走得快點三天就趕到了,離開會期還有四五天功夫,去早了也沒事可做,還是這裡整個後進都給咱們包了,沒有閒雜人等進出.清靜得很,你和小紅又都是初學乍練,不妨在這裡多耽上一天,練練純熟,咱們還是後天一朝動身,你們看如何?”
鐵若華喜說道;“桑婆婆說得不錯,那就後天走好了。”
事情就這樣決定,晚飯之後,小紅還是回房去練功了,鐵若華就在廳上潛心研練步法,如何配合她的劍招,不肯休息。
第二天早晨,用過早點.小紅和鐵若華依然孜孜不倦各自練功,阮天華一個人役有事做,就信步往外行去。
瀟湘館客莊,門臨大街,他在街上走了一轉,忽然聽到轉角處傳來一陣喝采鼓掌之聲,抬目看去,那裡圍著一大圈人,敢情是走江湖的在變戲法或者賣解之流了,反正自己閒著沒事,就隨著走了過去。
人群中間一片場子上。站著一個頭般小辮,身穿藍布大褂的瘦小老頭.左助扶一柄木劍,右手拿著竹根旱菸管,正在向大家打拱作揖,口沫四濺的說著話。
更人看去又像五十來歲,又好像六十出頭,六十光景,反正從他瞼上很難看得出他的年紀來。只是生相極為很瑣,短眉小眼,尖鼻、鼠嘴五官幾乎都擠在一起,看去十分滑稽,加上嘴唇兩角又留著兩撇往上翅的鼠須;說話的時候,兩撇鼠須一翅一翅的會動。
現在他正在說話;“嘻嘻,小老兒一向很少在江湖走動,也很少賣解,只是一個乾癟老頭,有啥好看的?只是小老兒一生嗜酒如命,沒有酒喝就會要我的老命,今天初到貴地,身無分文.上酒館就得有銀子,所以小老兒不得不在這裡賣點酒錢,方才小老兒已經表演了一手崑崙派”縱鶴擒龍”劍法,馬上就要表演四川峨眉派的上天梯輕功,不過小老兒賣的是酒錢,方才先看一場,現在要請大家幫忙,先收了錢再表演了,還請大家多多幫忙,嘻嘻,多多幫忙……”
他把旱菸管在腰間一插,翻轉一頂氈帽,伸手朝大家要錢。
敢情他方才表演的不錯,大家急於要看他表演峨眉派上天梯的輕功,是以紛紛掏錢,朝他破氈帽裡丟去。
現在瘦小老兒已經挨次走了過來。阮天華也摸出幾文制錢,放入他破氈帽中。
瘦小老頭站著沒走,一手託著破氈帽,聳聳肩,笑道:但平爺,旁邊的人丟上幾文錢夠了,你公於爺可就不夠了。”
阮天華微微一笑道;“在下為什麼不夠呢?”
瘦小老頭伸手摸摸他兩撇鼠須,陪著笑道:“小老兒這上梯天輕功,可是峨眉派十七代天傅大師親授的不傳之秘。
你公於爺是讀書人,七竅玲戲,看過一遍,就會摸到決竅,“一學就會,不多出幾兩銀子,豈不是太便宜了?不過小老兒也是貨賣行家,你公子爺就出個二三兩銀子,炫*UМDтχт。còm書*網小老兒酒錢有了著落,便宜點也就賣了。
阮天華聽他說得神乎其神,心中有些好奇,笑了笑道:“好吧!”
伸手入懷,摸出一綻五兩銀子,說道:“老丈…·”
他底下的話還沒有說完,瘦小老頭一看阮天華拿出來的銀子,足有五兩來重,迅快一手接了過去,聳著肩道:“謝了,謝了,公子爺真是大方。”
他把破氈帽一收,笑嘻嘻的道:”小老兒酒錢夠了,不用再收各位的錢了,大家不是都等著要瞧峨眉派真傳上天梯輕功嗎?小老兒這就馬上表演……”
他隨著話聲,已經回到場中.小心翼翼的把銀子往懷裡一揣,然後取出一團極細的麻線,脫下藍布大褂,在大褂四周用麻線打了幾個結,就像小孩放風箏一般,往上一丟,一面高舉右手,不住的一收一放。
說也奇怪,他那件藍布大褂居然被他緩緩的放了上去瘦小老頭右手還在一拉一放,左手卻在不住的放著線團,藍布大褂也越放越高,現在差不多放起四五丈高,把麻線拉得筆直I四周觀眾立即鼓起掌來。
阮天華看得奇怪,卻是想不透他一件藍布大褂如何會像風箏一般放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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