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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鳩婆道:“於小兄弟是老婆子徒兒的哥哥,你想想看.當著老婆子的面.鎮二爺要把老婆子徒兒的哥哥帶走。老婆子這張老臉往那裡擱去?”
鎮九宏臉上微變,說道:“這麼說桑婆婆那是不給劍門山面子了。”
“給,給,老婆子可以答應不插手。”
桑鳩婆呷呷尖笑道:“但於小兄弟是代表五山派參加君山大會的.五山派五位山主只怕也未必同意—…·”
鎮九宏沉吟道;“原來姓於的小於還有這許多靠山?”
羊樂公正待開口!
桑鳩婆卻沒讓他有開口的機會,又道:“就算五位山主和老婆子一樣,賣你鎮二爺一個面子,鎮二爺也未必能把於小兄弟帶走。”鎮九宏道:“還有什麼人給他撐腰嗎?”桑鳩婆道:“撐腰的人,除了老婆子和五位山主之外。倒是沒有了一但還有兩種東西,可以使你鎮二爺無法把他帶走。”
鎮九宏道:“那是兩種什麼?”
桑鳩婆呷呷笑道:“江湖上不論是黑白兩道.講的是一個理字,論理,你就帶不走他。” 鎮九宏道:“他震斷敝門弟子五柄長劍,還是他有理?”
桑鳩婆沒理會他,續道:“第二、江湖上遇上無法解決的事,只能以武力來了斷,這個武字,只怕鎮二爺也同樣帶不走他。”
鎮九宏大笑道:“兄弟今天若是勝不了他,我這鎮字就倒過來寫。”
桑鳩婆尖笑道:“可惜鎮二爺不是姓王,姓王的倒過起還是王,鎮字倒過來,豈不把劍門山鎮大爺的姓也倒寫了?”
鎮九宏目中隱有怒色,但桑鳩婆不好惹,這五山山主也同樣不好惹,是以心頭雖然憤怒,一時卻也不好發作,只是沉時了一聲。
桑鳩婆續道:”老婆子剛才說過兩個字。第一個是理,第二個是武,咱們能夠不傷和氣,最好還是先評評理,如果無法解決,那才用得上武字,不知鎮二爺意下如何?”
鎮九宏臉色不善,勉強道:“桑婆婆請說。”
桑婆婆一指黑煞手顧法高和羊樂公兩人說道;“評理,”總得有個公證人,就請顧老兒和羊樂公二人充任。”
顧法高和羊樂公二人同時抱拳道:”兄弟自當遵命。”
桑鳩婆又指指那錦抱青年說道‘你也出來對個質。’
鎮九宏道:“少侯,你只管出去。”
鎮少侯躬身道:‘小侄遵命。”
果然舉步走出。
桑鳩婆聽了一任,忖道:“此人莫非鎮九畿的兒子?”
一面朝小紅道:“徒兒,你也出去,把當日的情形說出來,向他對不對?大家把話說清楚了,就不會再聽一面之詞。”
鎮九宏也不是好惹的人;但今日對方勢盛,一個桑鳩婆也不好鬥了。何況還有五山山主,也沒有一個好惹的,只好強自按捺著怒火。
小紅應聲走出,臉露不屑的朝鎮少侯道:“當時在岳陽樓上,我們坐的是臨視窗的一桌,你們七個人上來,坐在我們左首的兩張桌子,後來又上來了兩個姑娘,因為樓上已經沒有坐位,堂倌把她們帶到你們三人坐的桌子去,其中一位姑娘說你們本來七個人是一起的;就應該坐到一起去.把桌子騰出來,你說他們是要侑酒的粉頭,叫他們走開,那位姑娘笑著問你說什麼?你就向他道歉,並且立時要你兩個師兄一起搬到另一桌上去,那二位姑娘坐下以後,你一直看著人家,好象變成了白痴,我們吃我們的。幾曾招惹了你們?”
她沒待對方開口接著又道:“後來你兩個師兄看出你情形不對,有一個站起身,罵那兩個姑娘使狐媚手段,話說得難聽,犯了眾怒,許多人的聲噱他,也有人拿竹筷、酒杯、盤子,朝你兩師兄摔去.我們依然喝我們的茶,幾時惹了你們了?後來那姑娘氣得摑了你師兄一個耳兄,你師兄出手下流,朝人家姑娘當胸抓去,那姑娘才賞了你師兄一支毒針,你師兄大聲叱喝著:“誰敢出手,誰就不要命了”,話未說完,他忽然連聲咳嗆,吐出一支茶梗他兇性突發,目光朝四周一轉,就硬說茶梗是我彈出去的,雪亮的長劍朝我咽喉指來,要不是我大哥出手快,用兩個手指把他劍尖夾住,我不被他刺上了嗎?
他用力一抽,沒有抽得脫,就大言不慚的說,”你們也 不著看老子是從那裡來的?”
我大哥問他:”你們從那裡來的?”
他說:“劍門山”
我大哥說:“劍門山難道還會吃人?”
他大聲道:”老子會殺人。”
他存心要殺大哥,大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