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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立雪伏著的人,奇道: “怎麼,你已經吸出來了。”
阮天華隨手取起銀針,放到她面前,說道: “你看,就是這支針,已經沒入你‘肩外俞穴’。”
於立雪氣憤的道: “死丫頭,總有一天,我不打上你十針才怪!”
阮天華道: “現在還有—支,在你腳上什麼地方?”
於立雪給他這一問,一張臉脹得象大紅緞子一樣, 說道: “是在……腿……彎上……”
腿彎上,那是大腿之上了。
阮天華一呆,她明明說在腳上的,觀在變成腿彎上了,但已經取下了一支,總得把還有一支出起出來,接著問道:
“你應該告訴找大概在什麼部位才行。”
這話沒錯,姑娘家的大腿上,豈可隨便把褲管劃破開來?
於立雪伏著頭,低低的道: “我不知道,你用手指按按看,我如果有感覺,會告訴你的。”
阮天華只得伸出手指去,按在她腿彎上,說道: “是不是這裡?”
於立雪道:“再。上去些。”
阮天華手指又上移了寸許。
於立雪幽幽的道: “還要上去。”
阮天華手指又上移了寸許,停住。
於立雪聲音更細,說道: “還要…上去些……”
阮天華一移、再移,她還是說著: “還要上去些”,阮天華手指隨著她話聲上移,但已經感到面紅耳赤起來。
現在他手指已經移到她陰尾,尻骨的兩旁,這是足太陽膀胱經的“會陽穴”了。
於立雪終於囁嚅的道: “好象……在這裡了,你……按…起來……有些痛……”
她羞澀得話聲比蚊子還小!
難怪她一直不肯明說,女孩兒家這個地方教她如何說得出口來?所以她只好說在腿彎上,其實腿彎和“會陽穴”相距可遠著哩!
現在,地方是找到了,阮天華又作起難來,這地方,他如何能把她的褲管撕開來?但不撕開褲管,就無法找得到針孔所在。
但她既然指出部位來了,他不好再遲疑不決,只得鼓起勇氣,手指終於劃了下去。
褲管劃破了尺許長一條,他用手撥開破裂之處,呈現在眼前的是一堆渾園細膩羊脂白玉般的臀部,這是多麼神秘而誘惑的部位?
於立雪伏著的人羞得幾乎快要透不過氣來。
阮天華是看準了部份才劃開她褲管的,因此目光一注,很快就發現了一個細小的針孔,他不敢耽擱時間,立即伸出手掌,朝她“會陽穴”上按去。
按是按上去了,但覺手掌觸到之處,滑膩如脂,富於彈性,他一顆心驀地一陣盪漾,全身也跟著燥熱起來。
他和小紅困居白鶴洞有幾月之久,也從未碰到過她這個女兒家的隱私之處,一時之間,按在她股上的手掌,忍不住起了一陣輕微的顫抖。
於立雪伏著的人早已閉上了眼睛,但眼睛雖然閉上了,他炙熱的手掌按在她什麼地方,心裡自然清楚,阮天華的手起了一陣輕微的顫抖,姑娘家一個人可顫抖得更厲害。
阮天華幾乎提不起手來,按在這樣溫潤如玉,滑膩如脂的地方,只要是男人,誰都會想入非非,捨不得移開。
只的他練的是玄門正宗的“紫正神功”,心旌盪漾之際,陡然起了一絲警惕,於立雪乃是四師叔的情侶,自己怎可有此遐念?
一念及此,頓覺一陣愧疚,急忙正心靜慮,功運右掌,緩緩吸了口氣,手掌隨著緩緩提起,把銀針吸出,一手連忙把她劃開的褲管掩起,說道: “於姑娘好了,你可以坐起來了。”
於立雪口中嗯了一聲,果然翻身坐起,她羞得連看都不敢朝他看上一眼,只是幽幽的問道: “都起出來了嗎?”
阮天華道: “如果姑娘只有兩處中針,那就都已取出來了,你現在可以運功試試了,還有什麼地方不對嗎?”
於立雪沒有作聲,自顧白運了回氣,果然業已氣機通順,投有什麼不對……
突然,她臉色微變,站起身,纖掌揚處, “拍”的一聲,摑在阮天華的左頰之上。
阮天華驟不及防,被她摑個正著,不覺怔得一怔,紅著臉囁嚅的道: “在下替姑娘起下銀針,出於權宜之計,在下對姑娘並無半點褻瀆之處……”
於立雪一雙大眼睛中忽然滾出兩顆晶瑩淚珠,目光之中卻流露出關切與歉疚之色,走上一步,輕聲的道: “我……我打痛了你沒有?對不起,我不是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