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勁力,倒是不可輕敵。”
那人凌空撲來,也被鎮九宏震得在空中倒翻了兩個筋斗,才落到地上,鬨笑一聲道:“好哇,你再接老子一招招”
這人身形高大,如同鐵塔一般,喝聲出口,人巳疾衝過來,右手高舉,一面精鋼太極牌呼的一聲,迎面劈到。
鎮九宏豈肯認輸,口中喝道:“來得好。”
長劍一記“直破天門”,筆直劈出,兩人之間又響起一聲驚天動地的金鐵狂嗚。
兩次硬拼,兩人又各自被震後退,鎮九宏使的長劍究是輕兵刃,不如對方鐵牌勢道沉重,身不由己後退了兩步。
只聽另一個清朗的聲音大笑道:“哈哈,原來他是劍門山的鎮九宏,果然和玄陰教沆瀣一氣,伏老二,對付這種附賊賊之徒,不用和他客氣。”
話聲未已,嗤的一聲,一支暗器大斜刺裡直奔咽喉。
那人又是一聲朗笑道:“你家祝大爺是暗器的老祖宗,你你們不嫌班門弄斧,只管使出來。”
/炫/手中摺扇一撥,雙足一點,人如離弦之箭,朝那暗器來處處激射過去。
/書/他堪堪撲到,突覺金刃劈風,兩柄雪亮的長劍,交叉攻來來,出手辛辣,使你無迴旋之地可以封架。
/網/原來剛才那支暗器,乃是誘敵之計,有意把他引來的。
那人輕哼一聲,手上鐵骨摺扇豁的一聲開啟,一記“左右有逢源”,噹噹兩聲,架開對方兩支長劍,立還顏色,扇影如如輪,反擊過去,口中大笑道:“原來是兩個見不得人的東西西。”
原來那使鐵牌的是諸廣山主伏三泰,他正和鎮九宏動上了手。使鐵骨摺扇的是九連山主祝神機,正在和兩個蒙面人竅手。
另外最先發現敵蹤(喝問:“什麼人”)的是五嶺山主應天生,也正在和一個蒙面人動手,兩人雖是徒手相搏,卻打得掌風如濤,聲勢極為凌厲。
原來阮松溪一行,決定夜襲青螺山莊救人,羊樂公向阮掌門人討令,由五山派充任先鋒,一路掃蕩賊人眼線,到得這裡,發現敵蹤,雙方就打了起來。
徐子常跟在鎮九宏的身後而行,兩人差不多保持了八九尺光景,此時忽然聽到鎮九宏已經和敵人動上了手,也就憤然撥劍,回身說道:“晏道兄、商道兄注意,前面賊黨已經發動埋伏,咱們只有衝殺上去,和賊人一搏了。”
說話之時,突然疾風一颯,面前多了一個長髯過腹的矮小老頭,發出一聲嘹亮的大笑道:“咱們會在這裡遇上六合門的徐掌門人,當真難得的很,現在大概你們不會再指責咱們和魔教勾結,和九大門派為敵了。哈哈,明明是你們和玄陰教沆瀣一氣,卻硬把黑鍋推到咱們頭上,你們這些平時自稱名門正派的掌門人呀,一旦遇上性命交關,就卑躬屈膝的向玄陰教投降,還要誣衊阮掌門人,當真可憐又復可嗤,呸,什麼掌門人?玄陰教的走狗爪牙而已!”
徐子常怒笑道:“羊樂公,難道你們不是和玄陰教一鼻孔出氣,在這裡埋伏,攔截咱們的嗎?”
羊樂公大喝道:“放你孃的狗臭屁,羊爺爺會和玄陰教一鼻孔出氣,你姓徐的才是玄陰教的爪牙,小子,咱們多言無益,接掌!”
呼的一掌拍了過來。
徐子常聽他左一聲掌門人,右一聲走狗爪牙,又是什麼小子,羊爺爺的亂嚷,一時被激怒得滿臉通紅,那裡還理會他話中之意?右手迅即還劍入鞘,左手疾劈一掌,右手隨著劈擊而出。
兩人這一動手。一這精擅“北溟玄功”,掌掌如同開山大斧,勁氣呼哺,一道接一道的掌風,發如狂濤,聲勢驚人。一個使展六合掌,步步為營,記記實中有虛,雖然不如對方剛猛,但有守有攻,攻守兼顧,極為穩健。
晏海平聽到前面的徐子常已經和人動上了手,急忙仗劍趕來,他堪堪掠到,正待出聲,突見一道人影疾衝過來,大聲喝道:“你們這些殺不盡的賊黨,居然敢在半山腰阻攔去路,看劍!”
一道劍光直奔面門。
晏海平聽到大怒,喝道,“是你們在半山腰攔襲咱們去路。”
話聲出口,長劍已經疾劃出去。
這和晏海平動手的乃是九嶺山主冉逢春,長劍展開,立時有九道劍光參差漾起。晏海平眼看對方劍勢凌厲,也立即展開太極劍法,以攻還攻。
祝神機展開扇招,力敵兩個蒙面漢子,正在攻拒之間,那兩個蒙面人忽然躍開。一左一右朝後退去。
祝神機大笑道:“你們還往那裡走?”縱身飛撲過去。
兩個蒙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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