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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信守諾言,不和玄陰教為敵,他們呢?自然還要找主陰教算帳……”
她還沒有說完,夏非幻已截著道:“不行,本教主給你解藥,你不能給已在碧螺山莊山腹內的人服用。”
桑鳩婆尖笑道:“不能給已經在山腹中的人服用,老婆子向你要解藥還有屁用?”
夏鴻暉卻在此時朝阮天華喝道:“天華,你父已被本教困在一處極為驚險的岔道之中,若是無人領路,休想走得出 來,但本教的人卻可隨時隨地控制他們的生死,只有你束手
投降,才可以救得了你父親……”
阮天華劍眉陡掀,瞋目喝道:“夏鴻暉,你這老匹夫,
居然背師叛祖,出賣形意門,還有臉對阮某這樣說話,我爹一行人被你們引入岔道,此刻我給你們一刻功夫,如果再不
去把他們領出來,阮某就要你們識得歷害。
鎮九宏喝道:“好個張狂的小子,你有多少能耐,敢在這裡大聲吼叫。”
阮天華右手抬處,賽干將嗆然出匣,朗聲喝道:“鎮九宏,你這老匹夫,原來早已就是玄陰教的走狗了,想不到堂堂劍門山的莊主,竟是出賣朋友,為虎作悵的東西。
阮某方才說過,今晚如果玄陰教再不把爹一行人放出來,阮某就要你們識得歷害,你鎮九宏乃是翻覆小人,江湖武林的敗類,阮某殺了你也不為過。
鎮九宏,你給我過來,阮某就拿你開刀,看看還有誰敢在阮某面前從咀裡進出一個不字來的?”
他俊臉上籠罩起一片殺機,雙目之中更迸射出如電寒光,這番話更說出咄咄逼人,詞鋒犀利如劍!
桑鳩婆心中暗道:“阮小兄弟好重的殺氣!”
鎮九宏身為劍門山二莊主,一向自視甚高,此刻當著這許多人,被阮天華寫得狗血噴頭,一張臉也被激怒得色如紅血,是可忍,孰不可忍?口中狂喝一聲:“小子找死!”
正待摯劍走出。
鎮少候攔道:“二叔,這小子口發狂言,二叔何等身也一殺雞焉用牛刀?還是由小侄去把他收拾了。”
說完,舉步走出,鏘的一聲,摯劍出手,朝阮天華一指,喝道:“姓阮的小子,你來領死吧!”
阮天華目中寒芒直注,喝道:“鎮少候,你是劍門山的衣缽傳人,居然恬不知恥,與匪徒為徒,阮某當然也不能放過你……”
鎮少候怒叱道:“小爺也放不過你,看劍。”
刷的一劍閃電般刺出。
阮天華等他長劍刺近,才手腕一翻,噹的一聲把他劍尖壓住,目射稜芒,喝道:“慢點,阮某話還沒有說完,阮某方才說過.要把鎮九宏開刀,任何人也代替不了他,你還不配和阮某動手,給我該回去,叫鎮九宏上來。”
他一下壓住鎮少候的長劍,劍上早已佈滿了“紫正神功”,把對方劍尖吸住。鎮少侯但覺對方劍上力重如山,在他說話之時,壓著自己長劍,一動不動,用力抽回,也休想抽得動分毫。
一時之間,把臉都脹得通紅,直等阮天華說道:“給我滾回去”,劍上壓力驟失,鎮少候正在用力抽劍的人,對方壓力驟然消失.他身不由主的往後連退了三步,心頭不禁大怒,歷叱一聲:“小子,拿命來!”
喝聲出口,長劍連揮,急攻而上,把一套“萬流歸宗劍法” 的精妙殺著,全在出手這幾劍中使了出來。
一時但見劍光如水,源源不絕的湧出,一丈方圓幾乎全是他飛灑出來的一片晶瑩透明光幕,幾乎已把阮天華裹在層
層劍光之中。只聽劍影中傳出阮天華的聲音說道:“鎮少侯,我叫你滾,你不滾,那就不能怪阮某話不說在前頭了,你以劍門傳人,和玄陰教沆一氣,阮某也不取你性命,只要你留下一一條右臂,略示薄懲……”
他這幾句話,是以內功傳出,偌大一座石室大廳,就被他的話聲震得迴音嗡嗡不絕!
就在此時,陡聽鏘鏘兩聲清響,一道青虹連閃了兩閃,一片劍光陡然故去。
鎮少候臉色煞白,口中悶哼一聲,一個人往後連退了數步,右肩突然冒出一股鮮血,原來他一條右臂果然在方才兩聲鏘鏘劍鳴聲中已被阮天華的劍鋒齊肩削斷!
這下出手之快,所有在場的人,幾乎沒有一個人看清楚的,阮天華依然站在原處,好像連動都沒有動過。
夏非幻臉上神色陰晴不定,心中暗自忖道:“這小子使的會是什麼劍法?”
鎮少侯早已退了下去,一路流下了殷紅的血跡,使得全場空氣突然好似凝結住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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