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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鼠都打不過,只怕會讓老鼠欺負!丟狐族的臉……”
這時,遠遠看到這個打不過老鼠的醜丫頭回來了,一趔,一趄,動作不是一般的難看。眼看到了面前,雨晨的媽媽憤怒無比地一巴掌撓過去:“你又瞎跑什麼?當心被大老鼠叼去吃掉,以後不準出門,就在家裡給我老實待著。天啦!你銜什麼來了?真的抓了只老鼠?我們是高貴而又非同尋常的狐狸家族,不吃老鼠的啊!你這禍害……”
雨晨高高興興回到家門口,卻被媽媽噼頭蓋臉摟了兩爪,臉上火辣辣的疼極了。它嘴裡叼著的那尾青魚,也被打落在地上,掀著尾巴直掙扎。
眼淚在眼框裡面直打轉,雨晨拼命忍住,擔心自己一旦哭出聲音來,那幾個傢伙更是幸災樂禍,笑逐顏開。雨晨不說話,任大家驚奇地看著這尾魚沾著灰塵在地上蹦噠。雨晨銜著來它的時候,十分小心,力度用得恰到好處,萬一咬死了,魚就不新鮮了,它得想辦法讓媽媽吃上鮮魚,多美味啊,一點也不遜色於雞。
雨晨的兄弟們,立即熱火朝天地討論開了:“這不是老鼠,醜東西抓了什麼回來?”
“這是魚吧?老天,爸爸說,他都沒有抓到過魚……”
“聽說只有狐仙才可以去騙人類的魚,我從沒吃過魚!”
“讓我看看它的樣子,這就是傳說中的魚嗎?”
雨晨的妹妹也擠了過來:“真小,還不夠我塞牙縫,笨東西,只會抓小玩意,比他昨天抓到的野兔還要小……”
這些七嘴八舌的言論,直到把雨晨媽媽的眼淚逼了出來:“孩子,我明白了,昨天那隻野兔也是你抓的。孩它爸,是你的在天之靈保佑我們嗎?這個醜孩子,竟然可以抓捕食物了!你們這幾個死東西,都給我滾一邊去,今天的晚飯別想吃了。”
雨晨的眼淚,終於撲簌簌滾落下來,好媽媽,你終於為雨晨說了第一句公道話。
雨晨的媽媽拍了拍瘦小的女兒那形如歪瓜裂棗的小腦袋,捋了捋它頭頂上稀少乾枯的毛髮,以示安慰和鼓勵。她已經在心裡盤算開了,醜孩子雖然沒有如花的容顏,將來,做一個狐族的戰士應該有資格。幾百年來,狐族只出雄性的戰士,如果出了一個能抓魚的雌性戰士,會不會是家族的榮耀呢?
雨晨可以抓捕食物的訊息,在狐族中不脛而走,雨晨的媽媽更是高興得要命,但是,這訊息傳到狐族長老的耳朵裡,他老人家卻只是捻著耳朵邊上的絨毛,拄著柺杖,搖搖頭嘆著氣:“這孩子不能成為戰士,它才那麼一丁點兒大,身體素質太差!抓魚?還抓野兔?那只是偶然的巧合。戰士,必須打造鋼鐵的身體和意志。一隻雌性小狐狸?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長老說的沒有錯,一年派出去上百個年輕狐男子,能成就為戰士的,也就那麼零星幾個,一個雌性狐狸想當戰士?幾乎沒有一點可能性。
原來,花雨晨一家所在的部落是一個遠古留存下來的狐氏家族,類似於大家庭,每年都要選拔青壯年狐狸去培養,成為戰士,以應對狐族之突發事件。想當年,雨晨的爸爸大黃毛,就是競選狐族戰士的時候,因博擊功能太差被淘汰出了局。
兩年一度選拔戰士,三年一度,選拔美女。
如果是雌性的狐狸,則從中挑選容貌出色的,進行培養,如果慧根不錯,就可以授它學業,讓它學習變幻之術,並晉升為妖,如果是更深層次的,則可以修仙亦。
這是每一個狐狸生下來以後,必須要走的路。
按部就班,只有淘汰,沒有拒絕。
雨晨不知道媽媽的心思,趁媽媽高興的空兒,它怯生生地說:“我不想天天呆在家裡,我可不可以出去多找點食物回來?”
“可以可以,你帶上妹妹出去!”媽媽高興壞了,立馬把帶妹妹的光榮任務分配給了它。
“那丫頭長得胖嘟嘟的,只長肉不長智力,你給我帶好她,不要讓野小子拐帶壞了!”雨晨苦著臉答應,心裡一百個不樂意。這個搭配,看上去,很不相稱,那裡是姐姐帶妹妹?分明是侄女和大嬸……
算了,自己長得比較小巧,就吃虧一些吧。這個妹妹,如果不欺負人,就帶上它吧,總勝過不讓自己出門。
第二天,洞外的錦雞剛叫第二聲,雨晨就爪腳麻利地起床了。它心裡還惦記著那隻花錦雞和它熱乎乎的雞蛋呢。
看看妹妹熟睡的臉,雨晨上去搖了搖它,對著它的耳朵輕輕說:“起床了!”
妹妹翻了個身繼續睡,吧噠著嘴,理都不理,雨晨碰了一鼻子灰。它眼珠一轉,嘆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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