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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混小子,真認死理,我給你錢啊,答應不答應?沒聽說過,生意送上門來還要推出去?”
“不行,這錢拿起來燙手,我不能幹欺騙人的勾當,尤其不能幫你去欺騙神仙!助紂為虐,阿彌託佛,罪過啊!”
然後,趁飛天不備,一潭一溜煙跑開了,聲稱要讓飛天嚐嚐他從吳相那裡拿來的普洱名茶,急得飛天在後面直跳腳。
“回來,一潭,你這臭小子,我的事,你不幫我,看我以為怎麼收拾你!”
一潭沒搭理他,兀自在心裡尋思,飛天這傢伙挺沒譜的,說起這個花什麼的狐狸精,滿臉的青春痘,都放出了異樣的光彩,看那模樣,一定是他的相好。一潭才懶得幫他去做這種沒品的事情。
這個時候,他倆已經是朋友了,閒下來的時間,無話不談,飲酒作樂,暢談理想和人生。
兩人的相識過程,非 常(炫…書…網)神奇。
大頭貓離開以後,不單是吳相有損失,一潭也有損失。
吳相損失了一員得力的大將,一個很有能力的手下。但是,他至少還有一潭。
一潭呢?大頭貓是他唯一的朋友,他失去了大頭貓,月下飲酒,對影只有一隻,非 常(炫…書…網)悽惶。對於吳相,一潭的內心除了感激之外,只有尊重,吳相不可能成為一潭的朋友,他只是一潭的上級,最多升級為大哥,大哥的另一層含義就是老闆,老闆,就是給你錢用,讓你吃飽飯的那個人,永遠不可能升級為莫逆之交。
朋友是那個一起喝酒,一起發瘋,一起臭罵,一起互損,就算他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你永遠也不會記恨他的那個人。
什麼是朋友,什麼是上下級關係,一潭的心裡還是分得很清楚。他的頭腦中,已經裝了太多不屬於他這個年齡的東西,雖然,他的身體看上去還是那麼小巧玲瓏。虛歲應該是十五,不過,和五年前的自己,還是沒有太大的區別,吳相經常提拎著一潭的肩膀問他:
“你這臭小子,是不是經常不吃飯玩減肥?營養跑到狗肚子裡面去了?很多人都問我,為什麼非法使用童工?你就不能長高一點點,給我爭爭氣?”
“唉!話說,濃縮就是精花,你不要過太自責,這事和你沒有關係……”一潭愁眉苦臉地回答。
“啊?我說了和我有關係嗎?你是不是先天有什麼毛病?抽時間帶你去檢查檢查……”
一潭一溜煙跑了,同時,開始自卑起來,非 常(炫…書…網)想不通,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繼續長個兒為吳相爭口氣。大清早,他跑到後山練功,努力把自己往樹上掛,這樣,應該可以拉長一些了吧?
拉呀拉,姿勢各異,形狀不一,倒掛金勾地拉,學貓爬上樹上去拉……這個過程,看在另一個人的眼裡,就非 常(炫…書…網)的變態和不正常。
這位旁觀者,就是飛天。
飛天認為,在樹上折騰自己,也折騰樹枝的這小子不安好心,他一定是處心積慮尋找一棵比較結實的枝條,準備自掛東南枝。
飛天跟在一潭的後面很久了,要尋找一個適合的機會,救他下地,開導他,給他講講人生不容易,讓他對生活懷一顆感恩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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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花雨晨被拍賣之前因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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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一潭的感覺好極了,他找到兩棵緊挨著的樹,把自己的頭和腳分別扯住,再借助樹枝的彈性,用力繃開,這樣,就把身體拉長到一個極限,一潭尋思,只要不斷地重複和練習,應該是有一些效果的。
但是,他剛把頭和肩的位置放進做好的繩圈裡面去,這分外結實的樹枝,“嘣”的一聲,突然斷掉了。
一潭非 常(炫…書…網)奇 怪{炫;書;網},之前已經看過,很牢固,為什麼這般經不住折騰?他又找了另外兩棵樹,為了保險,仔細檢察了很久,才開始拴繩子,再綁上自己的肩膀和雙足。
結果。又是“嘣”的一聲,連繩子一起斷掉。
他再找……
沒有用,接連斷掉了八棵樹,一潭開始反思,是什麼人或神和自己過不去了。他用他的黑洞眼四處尋找,終於發現,樹上有一個大男孩,正精神抖擻地準備破壞他的第九棵樹。
這小子看上去俊逸非凡,怎麼跑來幹這麼無聊的事情?會不會是神經不正常或閒得蛋疼的那一類?
一潭準備出手抓他了……
結果,一潭被他抓住了。
那個大男孩,說他